只是,為什麼又遇見他?

他是一直在跟著自己嗎?

可他又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然而一連串的問題,很快就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他的本體究竟是誰?

南宮斐為何不像梵夜一樣,能夠一眼便認出自己?

他似乎完全沒有和自己有關的任何記憶。

謝青清在激動過後,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而南宮斐見她突然目光灼灼,片刻又暗淡下來,心彷彿被人揪住,急忙擺手道。

“不孟浪!”

“一點都不!”

“我並未這麼想,反而心中可恥的竊喜。”

“皇……清清,你是皇后,是……是我的皇嫂。”

剩下的話,他似乎再也沒有勇氣說出口。

謝青清被他說得也紅了臉。

“是了,按如今的身份,我的確是你皇嫂。”

“不過我之前也說得很清楚,我也不想再重複。”

“如果你能為天盛的百姓著想,希望你考慮一下的我提議。”

她見話題被拉了回來,自己腦子裡的思緒又混雜無比,一時也不知要說些什麼。

在確認南宮斐是秦戰和梵夜後,她的心已經亂了。

“如果你願意,有什麼事可以去找鄒大人。”

“我就先回宮了,畢竟出宮一趟不易。”

她丟下這句話,轉身匆匆離開。

“等等!”

“清清!”

南宮斐追出來,謝青清卻已經快步離開。

他想要攔住她,卻想起她的身份,終究頹然地停下了腳步。

如果說,假山中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知曉自己的心裡已經容不下其他人,眼裡再難看到其他女子。

那麼如今,他已經徹底陷落進去,她想要的,縱使粉身碎骨他也會為她拿到。

站了一會兒,他沒有回頭,而是直接出了武王府,藉著夜色的掩護,朝鄒府而去。

第二日一早,謝青清還在床上躺著,就聽窗外熟悉的鳥鳴聲響起。

她立即起身,開啟窗戶,一隻鳥就跳入屋中,落在了她的肩頭。

謝青清拿出竹筒中的字條掃了一眼,面露詫異。

細思片刻後,她便明白過來。

隨後歪在床榻上,面容微白的喚來宮女去請太醫。

一盞茶的工夫,皇后昨夜受了風寒病倒的訊息,就傳遍了後宮。

一時不知多少人歡喜。

南宮燁自然也第一時間收到了訊息,想到自己昨晚拉著謝青清聊了許久,又折騰了一番,心中騰起一絲愧疚,命人送去一堆賞賜後,便不再過問。

等到下午批了半日摺子,頭疼煩躁,他將手中毛筆扔開,厲聲喚道。

“擺駕坤寧宮!”

楊公公見狀,立即小心翼翼上前提醒道。

“陛下,皇后娘娘染了風寒,身子有恙,恐難起身接駕……”

南宮燁這才想起此事,卻越發暴躁。

“怎麼還沒好!”

“太醫院的人是幹什麼吃的,小小的風寒都治不好!”

正發火,外頭只聽哐噹一聲,不知是誰笨手笨腳砸了東西。

南宮燁好似被點了火的炸藥,瞬間就炸了。

“放肆!”

“誰在哪!”

“給朕拖出去打死!”

楊公公嚇了一跳,立即推開御書房的門,就見高貴妃的身邊的一等宮女翠柳跪在一地的瓷片上瑟瑟發抖。

周圍的宮女太監早已噤若寒蟬,屏息氣都不敢出。

楊公公嘆息一聲回稟道。

“陛下息怒,瞧著是高貴妃命人送湯水來。”

“想來是高貴妃擔憂陛下龍體……”

然而楊公公話還沒說完,只覺腰間劇痛。

南宮燁直接一腳踹在了他的腰上。

“你這老狗!”

“朕的話你聽不見嗎?”

“管她誰的奴才,朕莫非還要看高玉蘭的臉色?”

楊公公疼得冷汗直冒,卻立即跪爬到南宮燁的腳邊,一邊重重地磕頭一邊請罪。

“奴才不敢!”

“陛下息怒!”

而外頭的人間南宮燁如此暴怒,哪裡還敢裝死

幾個內衛上前,架起那高貴妃宮裡的宮女就往殿外拖。

宮女尖叫著求饒,卻也難逃厄運。

南宮燁發了一通火,又砸了書房不少東西,這才氣消些許。

隨後他執意要去坤寧宮,等到了宮門口,又遲疑起來。

風寒不知會不會傳染,但此時坤寧宮大門緊閉,一副危險的樣子。

於是他還是轉道去了不遠處的柔妃的錦瑟宮。

謝青清聽了楊公公專門託人傳來的訊息,勾起唇角,隨後將自己宮裡點的香,挨個兒送到了各個宮中。

柔妃此時小心翼翼地伺候著,聽聞皇后送香,心思一轉便對榻上面露煩躁的南宮燁道。

“要不說皇后娘娘有心。”

“這是擔心陛下在其他宮裡有所不適,特地送了香來。”

“嬪妾這就點上,也不能枉費皇后娘娘一番心意。”

說罷親自取了香,當著南宮燁的麵點。

南宮燁聽聞謝青清專程為了他,送香過來,心裡妥帖不少,面上的煩躁稍緩。

片刻,嫋嫋白色的香菸飄蕩而是,南宮燁忍不住走到了香爐前,嗅了兩下,只覺得清香宜人,緊繃的神情瞬間舒緩。

“她倒是有心了!”

很是受用的南宮燁誇讚一句。

柔妃見他竟然真的聞了這香便煩躁盡消,難免心中驚疑。

視線落在香爐上,若有所思。

隨後她陪著南宮燁喝茶閒聊,隨後用膳,明顯感覺南宮燁的情緒平穩,似乎整個人的和順不少,一時驚疑不定。

直到侍寢結束,第二日起身親自服侍南宮燁早朝離開,她才命人將皇后送來的香取來,放在手中端詳。

可瞧著也不過是普通的香,只是味道的確舒適清雅,莫非這裡頭有什麼玄機?

將香擷取一段,她命心腹秘密送出宮外破解。

柔妃宮中並非沒有其他人的眼線,在陛下大發雷霆後去了她宮裡,不少的妃嬪都在等著看好戲。

特別是高貴妃,因為是她派去的宮女惹怒了皇帝,正和自己的心腹們忐忑不安。

以為南宮燁會到她的宮裡問罪,所以特地換了一身薄衫,散著長髮裝出一副悔恨不已的樣子。

可是等來等去,卻等到了南宮燁去柔妃宮中的訊息。

高貴妃長長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要知道南宮燁一定暴怒,不見血是不可能的。

哪怕第一個倒黴的是自己宮裡的宮女,但好在因為早就知曉他暴虐的脾氣,所以但凡心腹,都不會往南宮燁的身邊派活。

所以打死的也不過是個不受重視的小宮女而已。

幾乎可以說,這是後宮都約定俗成的規矩。

只有那些熬過了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的宮人,或者有銀子有背景的,才會被換到別的地方伺候。

柔妃好死不死地撞上了南宮燁大發雷霆的時候,高貴妃自然命人持續關注。

然而,在皇后送完香後,柔妃侍寢一夜,非但沒有出事,反而還得了賞賜,這下高貴妃不淡定了。

她不惜冒著暴露柔妃宮中眼線的風險,也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當得知南宮燁在聞了皇后送的香後,不再暴躁,反而平復下來,高貴妃也不得不懷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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