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體內突然爆發出的練氣四層的修為,謝青清眼睛一亮。

這人竟然是個修煉者!

李風凌這個體格,學了點泰拳,在普通人面前還能耀武揚威。

可遇到修煉者,根本就是個菜而已。

所以見祝凱爆發修為,謝青清不動了,反而好整以暇的瞧起來熱鬧。

果然,下一秒,李風凌的拳頭不但落了空,還被祝凱一腳踢在了膝蓋上。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李風凌慘叫一聲,跪在了祝凱的面前。

其餘的保鏢見狀剛要衝上來,卻被祝凱一個眼神一掃,齊齊後退一步,動都不敢動。

霎時間,咖啡廳裡一片寂靜。

而此時手機正好被人接起,傳出“喂,是祝先生嗎?”的詢問。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李風凌顧不上慘叫,下意識地喚道“爹地!”

“喂?阿凌?你怎麼會拿著祝先生的電話?”

聽到這話,李風凌陡然打了個激靈。

他錯愕地轉頭看向祝凱,面無人色。

祝凱冷笑:“你自己接電話說吧!”

李風凌渾身顫抖,已經顧不得膝蓋的疼,哆哆嗦嗦地拿起來手機。

“爹地……”

“我……”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壓抑著怒火道:“有什麼事,回來再說吧。”

“先給祝先生賠禮道歉,如果他不原諒你,你也不用回來了。”

說罷,電話結束通話。

李風凌愣愣地跪著,隨後雙手哆嗦地將手機舉到頭頂,還給祝凱。

祝凱冷冷地盯著他,手機也不要,轉身就走。

回頭自然會有人將他的手機原原本本地送回來。

看到這一幕的謝青清,忍不住“啪啪”鼓起掌來。

她走到了李風凌跟前,心情極好地笑著彎腰,看著李風凌慘白的臉說道。

“李三少這跪得挺熟練呀?”

“怎麼不見你把在家打女人的本事使出來?”

聽了她的諷刺,李風凌大怒。

“賤貨,你敢!”

他欲起身,好似要把謝青清打死的樣子。

謝青清後退一步,戲謔地拍拍胸口。

“哎喲喲,我好怕怕呀!”

“剛才還叫人家清清,這會兒就叫賤貨了。”

“好可怕啊!”

“算了我還是去找祝先生幫忙算了。”

一聽到她這最後一句,李風凌憋得滿臉通紅,眼神死死地盯著謝青清。

“好你個賤貨,是不是以為攀上棵大樹?”

“你可別忘了,你是我老婆!”

謝青清笑了。

“喲,就算是你老婆又怎麼了?”

“反正遲早要離,你那小三都拿著離婚協議打上門了,我還賴著不走嗎?”

“再說了,祝先生可是比你強多了,傻子才當你老婆呢!”

她說完也不理會已經氣炸了的李風凌,轉身要走。

“站住!”

“你不要臉!”

“你想離婚跟野男人走,做夢!”

“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如願的!”

一直把謝青清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當成自己洩慾工具的李風凌。

或許能允許像祝凱這樣的人騎在自己頭上,但卻絕對無法容忍謝青清的背叛。

欺壓凌辱她,是他建立高高在上的自信與自傲的資本,一旦失控,他就會被徹底擊潰。

所以,他怎麼可能允許謝青清背叛?

他可以拋棄她,折辱她,甚至打死她,卻不允許她脫離他。

謝青清如何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但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挑唆他得罪祝凱,當著他的面,羞辱他,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

而這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呵呵,李風凌,等你能從地上爬起來,再囂張吧!”

“剛才你跪在別人面前的時候,可真像一條狗。”

說完,她不厲害李風凌的咆哮,搖曳生姿的漫步離開。

她還趕著去偽造個自己生活的痕跡呢,哪有空理會這條瘋狗?

見謝青清離開,李風凌臉色難看至極。

他將所有的怒火全都發洩在了帶來的保鏢身上。

“還不快扶我起來,你都是死人啊?”

“老子僱你們來是讓你們保護我的,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幾個保鏢忍耐著上前將他扶起,隨後往店外的車上走。

他一路都在罵罵咧咧,還揚言要投訴他們。

這些人都是從安保公司請的,據說都會一點功夫。

可剛才,在祝凱揍李風凌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卻都傻了眼,根本不敢上前。

一想到這,李風凌就更加憤怒,罵得也更兇。

領頭的保鏢有些看不下去,只好辯解道。

“三少,不是我們不肯出力,實在是那位先生太厲害了,他是修煉者,比我們這樣只學了些外功的人,強太多了,我們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反而如果得罪了他,他一隻手就能滅了我們。”

“更何況,想要成為修煉者,少說背後也有高人指點,甚至有門派宗室,這不是我們能的罪得起的。”

“具體情況,三少不妨問問您的長輩。”

他這麼一說,李風凌想起自己爹地在人家面前那諂媚的語氣。

以及他爹地所說的,得不到原諒就不要回家的威脅。

心底寒氣上湧,李風凌只覺得如墜冰窟。

怎麼辦?

連他爹地都前倨後恭的人物,卻被他得罪死了,這該如何是好?

這麼久了,他還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如此的渺小。

但他也清楚,雖然爹地撂下狠話,但也不會真的不管他。

自己唯一的辦法就是先賣慘,然後主動認錯,他爹地一定會幫他的!

還有謝青清!

如果謝青清和對方真的有什麼……

大不了這頂綠帽自己認了,把她送到那位床上去,應該能得到對方的原諒吧?

雖然不甘心,甚至感到羞辱,但是李風凌想,只要自己以後對謝青清好一點就行了。

想到這些,李風凌的臉色稍緩,急匆匆地趕回了家。

他特地讓私人醫生把他的膝蓋包紮得誇張一點,隨後在見到匆匆趕回來的李賀年後,慘兮兮的先哭了起來。

一進家門,就看到膝蓋包得老高,一臉慘白的李風凌,李賀年一肚子的氣一時間也消去了大半。

李風凌也熟悉他爹地的脾氣,立即先認錯。

“爹地,我錯了!”

“我見清清和對方在咖啡廳裡眉來眼去的,一時衝動就……”

“這事兒都怪我!”

“爹地你救救我吧!”

李賀年一聽這事兒是謝青清惹出來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

“她不是被你關在家裡嗎,怎麼又到處跑?”

“謝家的寶庫你找到線索沒有?再拖下去要是被人知道了,這事兒恐怕就麻煩了。”

李賀年將手裡的包仍在沙發上,扯了扯領帶。

這個時候李風凌自然滿口地答應。

“快了爹地,她現在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謝家那批寶藏一定是我們的。”

“只是,祝先生那裡……”

一提到祝凱,李賀年的表情就難看了起來。

“你還有臉提!”

“明珠這麼大的地方,你得罪誰不好,偏偏是他?”

“你不知道他背後依靠的是梵氏嗎?”

“得罪了梵氏,別說是你,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基業都得毀了!”

他指著李風凌的鼻子大罵。

李風凌嚇得不行,又想起保鏢說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爹地,難道咱們就這麼瞧著人家的臉色?”

“我可是你親兒子,打了我不就是在打您的臉,不把咱們李家放在眼裡?”

“難道就憑他是梵氏的一個小小區域總經理?”

“還是說因為他是什麼修煉者?”

李風凌試探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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