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頭鸛卻沒有再鳥他,而是繼續觀看著下方的人群,鯨頭鸛能感覺到北條索菲就在下面。

只要等著就好了,就像等待獵物上門,儘管可能會錯看成樹枝。

北條索菲是鯨頭鸛見過的,可以跟自已比發呆大賽,而且不覺得枯燥,甚至有可能贏過自已的人類。

那個時候是北條索菲一見鍾情鯨頭鸛,這一次是鯨頭鸛從四十里開外飛過來的。

鯨頭鸛沒有回答他,可是用老人模樣的妖怪卻沒有打算放過鯨頭鸛。

動物雖然能隱約感受到妖怪的存在,但能直接看到妖怪的動物在妖怪的閱歷裡也是第一次見。

“哎呀,你回答我,我就告訴你,我在等的人是誰,好不好?” 妖怪直接從欄杆上跳下來,然後凌空飛在鯨頭鸛面前擋住視線。

“哎,你知道嗎?人類中也有看得到妖怪的人,不過剛認識的時候她好像不太受歡迎,之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開心起來了,之後她就不見。” 老人妖怪纏著。

鯨頭鸛沒有側過頭,躲避老人妖怪的遮擋,直愣愣的看著下方的人群,索菲的氣味是在下面。

老人妖怪當然不會因為這一點就放棄糾纏,“還有啊,這裡原本是一大片的草地,也是我的家,可是人類直接就在上面建了好多硬邦邦的石頭。”

“不過我也會反擊回去,我也會嚇人類,等到除妖師被叫過來之前我就偷偷跑出去。” 既然一條路走不通,那麼老人妖怪就換一條話題。

“會有那種黑漆漆的詛咒來幫我頂罪,等詛咒被新來的人拔除後,我就繼續嚇唬人類。”

說著說著,老人妖怪的聲音漸漸小起來,“其實草原變成這樣,我也沒有特別討厭人類,畢竟,我是在等人。”

如果現在在聽的生物好奇就會追問老人妖怪,那個人是誰。

可惜鯨頭鸛既不好奇,也不會說話追問,只是盯著下面開始減少的人群,等待北條索菲過來。

無論是妖怪還是誰,給鯨頭鸛的感覺就是會動的生物,只有北條索菲和她的朋友,也是自已的朋友才有特殊的模樣。

老人妖怪又連續說了好幾件在等待的這些年裡自已發現的或發生的事情。

不過妖怪一般對時間的速度不敏感,哪怕是呆坐在一棵樹上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都不會發覺時間的流逝。

“我在這幾天又看了一下我的寶藏,就在那個大螢幕的後面。”為了表述清楚,老人妖怪還特地指了一下跟體育館同在的播放螢幕。

螢幕就在中心的最上面,當初建設時就是為了能讓所有位置的觀眾都能看到,在體育館的最上面最中央倒掛著。

“我用了力量把它隱藏起來,但我去開啟它的時候,卻只有空空的盒子,我原來沒有裝東西的嗎?”

老人妖怪的聲音疑惑不解,讓他自已也找不到問題所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已丟擲了問題。

而老人的手還沒放下,螢幕上面播放的畫面終結,輪到新的組合影片。

熟悉的音樂不僅鎮住了打算離場去買水的人,同樣的還有鯨頭鸛。

而當螢幕閃出三人的時候,鯨頭鸛撲閃著翅膀,終於從可憐的攝影機上飛走了。

剛鬆了一口氣,以為鯨頭鸛飛走的直播專員伸出手想叫住打算報警的同事,但只見鯨頭鸛好像只是厭倦了站在那裡,又找了一個地方落下來。

負責報警的人被勾住衣角,不解的回頭,見到比金子還金貴的攝影機上的大鳥不見了,他還以為自已不用報警了。

“不報啦?!那我就掛,啊是是是警官,鳥好像飛走了。”

警察一來,一旦被拍到,就算是無風也起浪,公關可有著運作,他們直播組的也不會好到哪去。

因為這句話,看到鯨頭鸛只是換了個地方落下的人連忙從複雜情緒脫離出來,“別別別別!還是需要的。”

有人直接搶過手機,“是的,沒錯警官,偶像大賽的體育館需要派人過來,那隻鯨頭鸛只是換了個地方,離人群更近了。”

還離人群更近了,就只是一隻鯨頭鸛,怎麼害怕成這樣?儘管警察那方有點怨言,為了不被投訴,還是沒有說出口。

但那人可沒有說謊,為了寶貴的攝影機跟廣景直播,他們選的位置是最遠離觀眾的位置。

同時也有人好心拍了拍剛才報警的人,手指指向某個灰乎乎的影子,“看到了麼,飛到那去了。”

他們苦中作樂,好歹攝影機沒事了吧?

等一下,那麼重的鳥站了十幾分鍾,攝像機不會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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