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讓人難以拒絕的要求,作為男人,我們有責任和義務去滿足婦女的要求,法律規定,不能違背婦女的意願。我是一個生在新時代,長在紅旗下的有志青年,違法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

但是,出於人道主義和倫理常綱的考慮,我考慮再三後還是決定拒絕這個女人的非常合理的要求。

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我的選擇就是至死不渝,始終如一。也許多年以後我會有所改變,但至少在那個夜晚的歸途中,我還堅持了我的選擇。我不是聖人,但是有些事可為,有些事不可為。

我認為,拒絕金十三,是對她,對慕青語,對一個女人,最大的尊重!

“使不得使不得,光青語一個人就要了我的老命了,你再插一腳,那還不分分鐘把我榨乾了?我懷疑你沒安好心,是不是想繼承我我三個太陽的QQ號?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英年早逝。”

“哈哈……看把你嚇得吧,逗你玩呢,不過我真的想要個孩子。”說的孩子的時候,金姐盡顯溫柔,那是一個母親才能擁有的母性的光輝。

是啊,一個失去過孩子的母親,有什麼能比一個孩子更能撫慰她受傷心靈呢?

“金姐,我能懂你,我想你一定能找到一個可以廝守終生的男人。”

“呵~我就假裝你能懂我吧。”金姐明顯的不相信。

“不管你信與不信,我都是認真的。”

“嗯呢,謝謝你小混蛋,雖然你不太會安慰人,但是你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你還是真誠的。”

“我就當你是誇我了。”

……

“前面有服務區,去睡一會兒吧,你都開了六個小時了。”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這女人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我坐都坐累了。

“天亮再說吧,晚上車少,多趕點路。”金姐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我喜歡在黑暗中狂奔。”

金姐不但沒有疲憊的跡象,反而來了精神。

“金姐,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屁就放,少跟我拽那些沒用的。”

“我覺得……嗯……我們應該停下來,去尿個尿,然後再繼續,會更加的輕鬆愉快。”我都憋了好久了,一直沒好意思說,總以為她會在下一個服務區停下,可是我失算了,我根本不瞭解這個女人的彪悍。試問,誰家女人連開六個小時車不上廁所的?

金姐一腳剎車差點沒把我甩出去,好在有安全帶捆著。

“我真是服了你這個混蛋!你是怎麼活到這麼大沒被人打死的?”

“哈哈……”

金姐終於將皮卡停進了服務區,開啟車門,一股寒風襲來,昏昏欲睡的我瞬間就清醒了不少。

放完水後我倆一人抱著一個泡麵蹲在黑暗中的路邊吃著。

“咱倆像不像逃荒的?”金姐吸溜了一口泡麵後問道。

“像不像逃荒的我不知道,但是放著裡面暖和和的不待,非得蹲在外面挨凍,你指定是有點毛病。”真不知道她是咋想的,蹲在黑燈瞎火的寒風中吃泡麵,這樣格外有畫面感嗎?還是吃起來格外香?

“可能是孤獨久了的緣故吧,喜歡黑暗,喜歡安靜。”金姐吃泡麵的聲音很大,絲毫沒有在乎自己是個女人,多少的還是要顧及點形象的。

“其實……我們挺像的,你可能不信,我社恐,真的。沒事的時候我也喜歡把自己關在家裡,拉上窗簾,關上燈,屋裡唯一的光線就是手裡的那顆煙。忽明忽暗,像是一顆跳動的心臟。我可以一整晚都不開燈,蜷縮在一個角落裡,孤獨的享受那份黑暗中的寧靜。”我眺望著天際並排的三顆星,有些落寞的說,“三星正南,就要過年,真快啊,眨眼,又是一年。以前總覺得一年好長,如今卻覺得一年好短,姐,你說我是不是長大了?”

“切~你長沒長大我不知道,我也沒試過。這要是別人,還真就被你忽悠住了,我現在有理由懷疑慕青語就是讓你裝深沉給忽悠的五迷三道的。”金姐不屑的說,“跟我在這裝二五眼,還社恐,在我會所調戲小姐的時候也沒見你社恐。別以為我不知道,一首歌不唱,摸人小姑娘一晚上,是你這個社恐乾的吧?”

“姐,看透不說透,還是好朋友。”

“知道那時候我為什麼對你動心嗎?”

“就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才高八斗,貌似潘安,號稱一朵梨花壓海棠,人送綽號玉面小飛龍的靚仔,講話了,誰見了不動心?”

“你上次捱打是不是也是因為這樣說話?”金姐輕輕地將泡麵放在了地上,起身慢慢活動著手腳,做著劇烈運動前的準備。

“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可不是什麼君子,跟我講這一套沒用。”

“好男不跟女鬥,我撤了先。”說完一溜煙跑到了車上。

……

皮卡又一次迎著星光飛奔了起來,我知道,那是家的方向。

窗外偶爾劃的點點燈光,像極了生命,每個人都在通往死亡的路上。

“你這個小混蛋,怎麼看怎麼混蛋,但唯一一點就是有一顆赤誠的心,這就是我對你動心的理由。”金姐並沒有忘了剛才的話題,“我幹這一行這麼多年,見過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下到十八上到八十,你是我這麼多年來見得唯一一個摸人小姑娘一晚上都沒有要求人家上床的。”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沒有錢?”

“哈哈……那姐姐看走眼也認了。”

“那啥,真有八十去找小姐的?那麼大年齡了……還行?”

“男人至死是少年,這不是你們的座右銘?!八十有點誇張了,六十多歲的我見的多了。”

“好吧,長見識了。”這確實有些顛覆我的三觀了,想想都一陣惡寒,趕緊轉移了話題,“姐,其實……我真的社恐,只是有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是啊,人在江湖,總有太多的無奈。所以,我並沒有看走眼,是嗎?”

“嗯……算是吧。其實……我跟青語,是……第一次。”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別看我一身的理論知識,但從沒有把理論付諸於行動過。

車身又劇烈的抖了一下,我似乎感受到了來自皮卡的嘲諷。

“難怪……”金姐說了個半截話,差點沒把我噎死。

“姐,說話說半截,如鈍刀子殺人,要麼不說,要麼就痛快點說,難怪什麼?”

“額……算了,沒什麼。”

“不行,你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我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真想知道。”

“嗯。”

“不後悔?”金姐的聲音有些輕佻,讓我心裡更沒有底。

“不後悔!”

“難怪你三十五秒,哈哈哈哈……”那一刻,金姐原本動聽的聲音是那樣的刺耳。

在那個寒冷的冬夜,如同一桶涼水澆在了我身上。

我的心,比那個冬天的夜晚,還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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