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錦又跑到我身邊，趁兩位正常人不注意，用法力吸了一口我沒喝過的杯子裡的美式咖啡，然後說道：“反正你別學你那個同學李健，我總覺得他有點不正經，眼神有股邪門勁。”
我們的老祖宗韋錦雖然是死神，但精神上是一個有趣的靈魂，大幾百歲的鬼了還懷著一顆少女之心，她也總不能悶在法器裡，所以她有時候會出來跟著我東奔西跑，感受人間煙火。
不過我和謝玲在深圳的那次尷尬之旅，我雖然為了安全帶著法器，但韋錦在我和謝玲獨處的時候並沒出來，所以她應該......大概也不知道我和謝玲之間發生了什麼吧。
不是，本來也沒發生什麼！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被唐瑜嫣知道我和謝玲光著身子抱著睡到天亮，就算沒那啥，她不把我丟進大海喂鯊魚才怪。
我們用鬼話聊天當然是加持了法力的，所以對於我、唐瑜嫣和韋錦來說是聊了好多句話，但對於常人是瞬間的。
因此接下來，小麗的父親說道：“好的，那我明白了。你有關係在法院就行，具體我們外行確實不懂，不好意思啊。”
我笑著擺手說道：“沒事沒事，這些人情世故我們確實懂做的。而且不用你們當事人操心，既然你們給我們錢了，還要你們去處理這些事情就不對了，是吧？”
小麗的父親點頭說道：“對對對。”
小麗接著說道：“還有，請問韋律師，你們的收費是怎樣算的呢？”
我說道：“我們一般是按照標的額的百分之四收取律師代理費，如果為了案件需要出差的，差旅費住宿費另算。”
小麗拿出手機開啟計算器算了一下，說道：“150萬的百分之四就是6萬塊錢，應該不用出差，但是哪怕有也不會超過1萬的吧。”
小麗的父親思考了一下，說道：“別的律師開價是4萬呢。”
我說道：“那我打個折，5萬元包乾，差旅費住宿費這些小錢哪怕產生，也不另外算了。”
小麗的父親說道：“包贏嗎？”
我說道：“包贏就不是這個價格了，我們業內叫風險代理，合法的收費範圍是標的額的百分之二十，先按照前面的百分之四左右的比例支付前期費用，勝訴後支付後續費用。”
小麗和她父親對了一下眼神，然後湊到一起低聲耳語一下，接著她抬頭說道：“那行，我們經過對比，覺得韋律師您不管是從業務能力方面、和法院的關係方面還有價格方面都是比較好的，我們決定請您來為我們打這場官司。”
小麗的父親說道：“不好意思啊，買個菜都要貨比三家呢，更何況幾萬塊對我們普通家庭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
我笑著說道：“沒關係，換位思考，如果我要找律師，當然也要貨比三家的。”
小麗的父親說道：“是不是要先簽個合同什麼的？”
我說道：“是的，我有帶有身份資訊等是空白的合同。”
接著，我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兩份合同，遞到對方面前。
小麗及其父親各拿過一份合同仔細看完，接著小麗的父親將合同還給我，說道：“提前蓋好了公章？”
平時謝玲基於對我和李健的信任，都會讓我們自己列印有主要內容的空白合同，讓我們自己蓋章，在外面只要有案子，直接填上當事人資訊等其它內容即可。
因此我說道：“是的，平時我們都是這樣操作的。”
小麗的父親又和小麗耳語幾句，然後說道：“我建議明天去你的律所看看，然後再簽約，到時候我會帶上五萬元現金。”
我點頭說道：“當然沒有問題，我們明天早上九點見面吧，我們律所地址在合同上有，您可以拍個照。”
等小麗拍好合同上律所地址的照片，大家接下來又聊了一下家常，將各自咖啡或者奶茶喝完，然後就此告別各回各家。
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唐瑜嫣對我說道：“老公，他們是不是還有點猶豫，所以要回去再考慮一下？”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道：“可能還想看看我們律所的樣子，看我們有沒有實力吧？”
坐在後座的韋錦說道：“那應該問題不大，你們律所裝修那麼豪華，工作人員個個都是精神十足的，去看了他們會更有信心委託你的。”
我說道：“順其自然吧，反正我已經盡力了，感謝親親老婆的引薦。”
唐瑜嫣輕輕錘了我一下，說道：“自己老婆還那麼客氣的。”
第二天上午九點，小麗及其父親準時來到律所，並在前臺的指引下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請他們在沙發上坐好，並親自給他們泡好茶之後，我暗中把韋錦召喚了出來，再坐到左邊的單人沙發上，然後說道：“怎麼樣兩位，我們這裡環境不錯吧？”
小麗的父親笑著說道：“實不相瞞，我之前也去看過兩個律所，你們的環境確實是最好的，面積又夠大，裝修又豪華，特別是你的辦公室，比之前兩個律所主任的都大，我看還有臥室吧？”
我指著臥室的門說道：“我們所有的執業律師，都有自己獨立的帶臥室和衛生間的辦公室，至於裝修，用料都是最貴最環保的，而且我們的辦公室不是租的，而是有自己的產權。”
從法器出來後悠閒地坐在我辦公桌後面的韋錦這個時候沒好氣地用鬼話說道：“你小子，真會吹牛。”
我用鬼話說道：“嘿嘿，謝玲媽媽集團公司名下的寫字樓，說是謝玲有產權也說得過去，反正不算詐騙，不算詐騙，不算詐騙！哈哈哈！”
接著小麗的父親說道：“那行吧，既然這樣，我們就正式簽約。”
我點點頭，起身走回辦公桌邊拿起兩份沒有蓋章的合同和一支筆，走回沙發邊放到茶几上，說道：“那麻煩您把個人資訊寫到這兩份合同裡面，再在合同末尾簽署自己的名字和日期，其它的內容我再補充，然後再拿去蓋章。”
小麗的父親從衣兜裡拿出一副老花鏡，又仔細看了一遍合同上已經印有的內容，接著拿起筆開始寫個人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