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危險的城外
當然這件事他也會跟進,畢竟這件事下面隱藏的東西不少。
這樣的工地,不是什麼小企業能夠弄出來的。
另外還有一點,便是或許這背後還隱藏著一個人販子的組織。
這些都是隱藏在暗中的臭蟲,不管是在哪個世界。
張鋒對這樣的組織,都非常厭惡!
更何況,在這個世界。
他還經歷了一次孤兒院的事件,所以這件事他會持續跟進。
如今的陵陽市最大的毒瘤,已經被剷除。
剩下的就是一些小毒瘤,不過這些東西也要剷除才行。
張鋒將事情交給後勤的去處理,他則是收拾東西準備出城。
他很清楚城外很危險,白天還好。
一到晚上村莊或許還行,但荒野當中很容易出現鬼物。
張鋒找後勤的人要了一輛出任務的車子,然後就開始看起了另外一個任務的簡報。
這次任務的等級也是厲級,對於張鋒倒是能夠對付。
只不過這個任務的簡報卻讓張鋒感覺到有些不好對付,在城外三個村莊附近。
出現了一棟房子,而附近的村民全都記不起來。
這棟房子是誰家的?
而且這棟房子每天晚上都歌舞昇平,房子也顯得極其豪華。
不少人都在進入其中後,徹底消失不見。
沒人知道這棟別墅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只不過因為只害進入其中的人所以暫時評定為厲級。
而且因為將軍府發動進攻原因,哪怕是第九局的人也沒有人過來檢視。
現在任務落在了張鋒身上,這讓張鋒感覺到有些頭疼。
任務評級是任務評級,但不代表就是鬼物的真正等級。
“麻煩啊!”
張鋒嘟囔了一句,但還是選擇開車出發。
事到臨頭,他已經沒有了退後的選擇。
很快張鋒就出了陵陽城,朝著任務地點開車而去。
任務地點距離陵陽城不遠不近,一個多小時之後。
張鋒就已經來到了一個村莊附近,只不過現在距離天亮也只有兩個多小時。
張鋒不太確定,今晚能不能遇到自己的任務目標!
停下車,張鋒眺望遠方。
在距離他大概兩公里外,一棟看上去極其奢華的別墅正在兩公里外。
別墅燈火通明,即便是隔得老遠。
也似乎能夠看到其中的人影晃動,張鋒眉頭微皺。
“本來還想休整一夜,現在既然遇上了!那麼就去看看吧!”
張鋒沒有開車過去,一隻手抓住了誅邪刀朝著別墅的方向走去。
他的速度不慢,畢竟開脈六重。
早就已經是非人!
僅僅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張鋒就來到了別墅大門口。
在門外他就能夠聽到裡面鼎沸的人聲,張鋒一隻手搭在了誅邪刀上。
他怕自己剛剛進去就遇到惡鬼的襲擊,那麼他也能夠第一時間斬殺。
只不過他剛剛走到大門口,別墅的大門立刻開啟了。
別墅內,此刻已經有了不少人。
張鋒一步踏入其中,發現這些人居然在賭錢。
或者說是大量看上去像是村民一樣的人正圍在別墅大廳中央的賭桌前,這些村民大部分都是面色蒼白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賭桌。
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充當荷官。
只不過這個傢伙,看上去雖然正常。
但眼中卻充斥著狂熱的意味,那些村民一樣的賭徒也同樣如此。
“看樣子,這些就是那些失蹤的村民!原來全都在這裡!”
張鋒看了一眼這些村民,以及那個荷官。
“有客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鋒的背後突兀的響起了一道甜美的女聲。
但張鋒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整個人差點沒有出刀幹掉背後的人!
張鋒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了這種衝動。
不過張鋒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朝著賭檯的方向走去。
因為他有一種預感,如果自己轉身的話。
說不定立刻就會遇到什麼危險的情況,當他走到賭檯旁的時候。
心底忽然響起了一個聲音,似乎是讓他去參加賭局一樣。
漸漸的張鋒的雙眼當中,也浮現出了幾分狂熱的感覺。
“吟!”
張鋒的心底響起了一道龍吟,他的雙眼恢復了正常。
而這個時候,他的一隻手距離賭檯上壓大小的標準只有一厘米的樣子。
張鋒連忙退後了兩步,但後背卻撞擊在了一道豐滿的身軀上。
“客人為什麼不賭呢?”
那道聲音再度響起,張鋒此刻也選擇了回頭。
只見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站在了張鋒的身邊,這個女人臉蛋微微有些圓潤,身材更是豐腴。
至於規模,只能說是不輸玉嬌虎。
“這裡的賭注是什麼?”
張鋒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女鬼開口。
他的手也不露痕跡的搭在了誅邪刀的刀柄上,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刀。
“客人不要緊張,賭注無非就是你身上的東西而已!”
這名女子說出東西兩個字的時候,咬得很重。
張鋒立刻就懂了,這東西可能是錢、可能是自己的誅邪刀,當然最有可能的還是自己身上的零部件。
“我要是不賭呢?”
張鋒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直接開口問道。
“不賭?”
女人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周圍的燈光也在這個時候黯淡了不少。
“沒有人能夠進入這裡不參加賭局!”
她的面色變得隱隱有些猙獰,張鋒能夠感覺到一股沖天的陰氣升騰了起來。
而那些原本圍著賭檯的賭徒們,也在這個時候紛紛轉頭。
看向張鋒的目光當中,也帶著幾分怨毒。
“開個玩笑,我當然要賭!”
張鋒連忙開口說了一句,周圍的環境也重新恢復了過來。
而那些賭徒也將目光落在了賭檯上,似乎剛剛看向張鋒的人不是他們。
“那客人可以過去了!”
張鋒點了點頭,走向了賭檯。
站在了賭檯旁邊,像是在研究一樣。
而那些賭徒一把接著一把的輸,張鋒清晰的看到。
自己身邊的一個賭徒,明明自己剛剛站在他身邊的時候。
還是個青年,僅僅是輸了四五把之後。
他的頭髮已經花白,甚至一隻手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