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編制的福利再好,如果領死工資的話,自然也不可能發財。

鞏偉老婆身體不好,一直都有哮喘。

這種病雖然很難斷根,但是其實如果有錢的話,其實還是可以治好的。

但是鞏偉就是因為沒錢,所以只能靠一些偏方來治療。

如果要是有一萬塊的話

鞏偉眼睛都瞪大了。

“是的,一萬塊,只要你帶我出去。”

小黑看到鞏偉如此激動的樣子,心中倒是安定了不少。

他顯然也知道,一萬塊對於這裡的人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

那幾個冒著被槍斃風險去找東西的摸金校尉,直接打包賣了一個皇帝陵墓,也只是賺了幾萬塊錢。

現在他要求鞏偉帶自己出去,對方就能夠賺一萬塊。

小黑可是聽說過的,這邊在前幾年的時候,如果一個家庭有一萬塊錢,那就已經算是大富豪了。

所以他根本不擔心鞏偉不會動心。

“一言為定,你身上有沒有錢?我帶出去你不會食言吧?”

鞏偉在貪念閃過之後,智慧重新佔據高地,然後問出了一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小黑現在可是被抓進來了,哪怕是有錢,身上的東西也早就被搜走了。

他哪怕是帶對方出去,到時候小黑怎麼支付報酬就是鞏偉最擔心的。

“你放心,我可是臺島人,只要你真的帶我出去,一萬塊錢對於我來說小意思而已,甚至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港島或者臺島,那裡哪怕是洗盤子,一個月都好幾千哦,而且賺的還是外匯。”

小黑對於鞏偉的擔心卻顯得十分不屑。

在鞏偉看來,一萬塊確實是一筆鉅款了。

但是在小黑眼裡,一萬塊真的不算什麼。

別說他平時吃一頓都不只這個數了。

鞏偉一聽小黑能帶自己去賺外匯,頓時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你你說的是真的?”

他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你有什麼值得我騙的,就你那兩個腰子?”

小黑卻顯得十分淡定。

“說好了,一言為定!”

鞏偉下定了決心,他起身聽起了周圍的動靜。

良久,看守所的走廊傳來了獄警巡查的腳步聲,更關鍵的是,他還聽到隔壁看守室傳來了陣陣敲擊聲,那是他和老警察約定好的逃跑訊號。

於是鞏偉二話沒說,拉過小黑,對著對方臉龐就是一拳。

“你他媽瘋了!”

“打我幹什麼,知不知道我什麼身份!”

小黑正優哉遊哉的等著鞏偉想辦法救自己出去,根本沒防備對方突然下手,所以在捱了一下後,他直接喊出了聲。

“幹什麼!老實點!”

恰好這時候獄警走到了看守室的門口,看到裡面的動靜,對方臉色不爽的敲了敲欄杆。

鞏偉對於獄警的提醒視而不見,相反他一把就勒住了小黑的脖子,然後挑釁的看了一眼獄警。

“你他媽”

獄警一看鞏偉挑釁自己,立刻就拿起腰間的鑰匙開啟了看守室的大門。

嘭——

在對方剛剛推開大門的時候,鞏偉突然一把抓起小黑,猛的把對方朝著獄警推了過去。

沒有防備的獄警和小黑直接撞了一個滿懷。

接著不等獄警反應過來,鞏偉一個箭步上前,然後輕鬆就打暈了獄警。

“跟我走,他們換班有十分鐘的間隙!”

鞏偉沒有去扶小黑,而是自己大踏步朝著外面走去。

小黑爬起身,本來是罵孃的,但是在聽到鞏偉的話後,他立刻閉上了嘴巴,然後跟在了對方身後。

他馬上就要成為千萬富翁,可不能因為一次簡單的幫助善良的女人,就被槍斃了。

兩人一前一後,行走在看守所,外面正如鞏偉所說的一樣,除了訓練的警察,再無第二人。

兩人一路暢通,很快就跑了出去。

張品雖然答應了韓先生自己回到港島後,會幫助對方抓捕在港島交易的文物販子。

但是他這會兒卻沒有直接回去。

因為楊建華告訴他,三角洲這邊出了一點意外。

“畫家?”

張品看向楊建華,然後一臉的莫名其妙。

三角洲有絕命毒師,但是一個畫家跑這裡來,是不是有點畫風不對啊。

“畫家是一個專門做偽鈔生意的組織或者個人的外號。”

楊建華提起畫家,明顯有幾分頭疼。

“你不會告訴我,畫家用假鈔在三角洲和白麵販子交易吧?”

張品對於畫家是誰,是做什麼的並不在意。

“如果只是這樣,倒不至於讓你留下。”

楊建華也知道張品的愛好除了女人,其他根本什麼都不在意。

於是也沒有賣關子。

“你之前不是說要對八面佛下手嘛,我想著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剛好可以攻略一下三角洲。”

“這裡的人因為處於三不管地帶,生活沒有任何保障,所以只能為白麵販子種花來維持生活。”

“原本在八面佛的干擾下,我們哪怕取得一些成果,也因為鞭長莫及和外交關係,往往很難取得太大的成果。”

“因為三角洲離彩雲之南太近,我們又不得不干涉,於是最終我們有了一個李代桃僵的計劃,決定以夷制夷。”

“於是在多年之前,我們就投資了三角洲其中一個小勢力的首領,然後免費為這邊提供玉米、小米和茶葉作物的種子好和幼苗。”

“畢竟對於這裡大多數的原住民來說,種花的收益比種玉米還不如,所以效果還挺不錯的。”

“本來按照我們的計劃,這次隨著八面佛的倒臺,剛好是這個代理人上位的最佳時機,結果就在前幾天,對方在知道我們的計劃後,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竟然聯絡了畫家,想要從對方手上拿到大量的美鈔,然後想用這些假鈔來打通關係。”

張品本來還在認真的聽著楊建華的講述,對方前面的一些計劃,張品雖然不怎麼認同,但是也沒有說其他的。

可聽到對方說這個代理人竟然準備用假美鈔來打通關係時,他實在是沒忍住。

“等等,你確定他是準備用假美鈔來打通關係,他腦袋沒進水吧,你們當初是怎麼選中他的呀?就因為他弱智,比較好掌控?”

“瞎說什麼呢,我想說的這件事就是和畫家有關,這個團伙做的假鈔和別的團伙不一樣,根據我們打聽到的訊息,而且經手過他們出的貨,發現對方的鈔票除了編碼和真的不一樣,其他的不管是紙張、變色油墨還是機器的暗碼,全部都是真的。”

聽到張品的話,楊建華明顯有些惱羞成怒了。

“除了編碼不一樣,其他的都一樣,這實力有點誇張了吧!”

張品聽到楊建華的話,這下子倒是認真了一點。

得益於宋子傑的關係,張品對於假鈔團伙並不陌生。

他在港島打掉的假鈔團伙就有不少,所以自然也懂一些假鈔裡面的套路。

隨著科技的進步,現在真鈔的防偽技術已經越來越先進了。

最簡單的就是機器暗碼。

實際上普通人不知道,每一臺機器其實都有自己獨一無二的識別碼。

最簡單的就是印表機,表面上看,印表機列印出來的東西都是千篇一律,一模一樣,實際上卻大大出人意料。

因為每一臺印表機其實都隱藏有識別碼的,所以如果有犯罪分子自作聰明,不手寫紙條,而是用印表機列印檔案的話,警方只要根據檔案上面的識別碼,就能溯源到列印紙張的機器。

普通的印表機都有獨一無二的識別碼了,印鈔機自然更不用說。

很多假鈔之所以不能透過驗鈔機,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印刷假鈔的機器識別碼不對。

所以聽到畫家制造的假鈔連機器都是真的,張品對此就有了幾分猜測。

他抬頭看向楊建華。

“別亂想,機器不是我們提供的,是老醜之前留在持有洗衣粉那邊買石油的,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被報廢了,理論上應該已經銷燬了才對。”

楊建華自然懂張品的意思。

當今這世界上,要說誰能夠做到一比一模擬假鈔,那其實自然非對面莫屬。

但是楊建華卻直接否認了這件事有自己這邊的參與。

“可是這樣又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張品暫且相信了楊建華的話。

“原本和我們是沒什麼關係的,可是誰知道畫家竟然和我們選擇的代理人有仇,對方趁著交易的間隙,偷襲了對方,現在代理人已經被畫家殺死了。”

楊建華說起這件事,明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一個三角洲的武裝頭目,被一夥賣假鈔的幹掉,也就是對方現在已經死了,不然她都恨不得把對方再弄死一次。

“這麼菜,那你還應該感謝畫家,至少不是在投入更多的時候對方暴雷。”

張品看熱鬧不嫌事大,忍不住在一旁煽風點火。

“他死就死了,但是問題是三角洲的事情還需要解決,而且畫家這團伙也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楊建華實際上對於代理人出事並沒有太在意。

一來是代理人計劃並不是她負責的,二來她本來就不看好這個計劃。

只是三角洲離著實在是太近了。

而且畫家團伙表現出來的危險性也很高。

對方首先擁有出色的技術和關係網。

畢竟哪怕是老醜在東中的人很貪,所以才會冒著風險賣印鈔機,但是如果沒有關係的話,老醜的人也不可能把這東西賣給對方。

如果單單是賣假鈔,其實對於兔子來說也不算什麼。

畢竟兔子的貨幣不像是美鈔,全世界都流行。

以兔子自己的管控力度,別說假鈔了,就是真鈔,只要數額過大,也根本不可能流通出去,最多隻能藏起來。

而鈔票這東西,只有流動起來才有價值,藏在家裡或者其他地方,根本就是一堆廢紙,擦屁股都嫌髒的那種。

但是畫家在表現出他們能夠消滅一個武裝勢力的實力以後,卻由不得楊建華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以對方的實力,萬一還有其他心思,那麼惹出來的亂子怕是就沒有那麼好收拾。

“這是你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告辭。”

張品這下子自然是知道楊建華的意思了,但是他並不想摻和這件事,所以直接不等對方說出來,便直接拒絕了。

“你回港島以後,幫我多留意一下對方的資訊。”

但是楊建華的臉皮也足夠厚的,哪怕張品已經拒絕,她還是繼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楊建華之所以這麼說,其實也很簡單。

以畫家表現出來的能力,就註定對方不可能去一些窮鄉僻壤。

畢竟越是經濟落後的地方,鈔票的流通便越低。

只有繁華的大都市,才是假鈔流通的溫床。

畫家既然是做假美金的,那麼為了安全起見,對方肯定不會出現在老醜的勢力範圍內。

畢竟老醜要是知道有人仿造自己的錢,從自己身上薅羊毛,只要有機會,對方肯定會想辦法弄死對方。

排除了老醜的勢力範圍,對方還想要大規模流通假美鈔,其實能夠選擇的地盤便已經屈指可數了。

如果再限定對方亞洲人面孔的話,那麼不說百分百,至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機會,對方的落腳點就可能會選擇在港島。

恰好港島屬於是張sir的地盤。

也難怪楊建華特意來叮囑張品了。

張品對於楊建華的請求卻沒有那麼上心。

因為美金作為國際貨幣,世界上仿造的不要太多。

對於張品來說,只要事情不落到自己頭上,他根本沒有任何動力去處理這件事。

張品還沒有回港島。

但是小黑卻已經先一步帶著鞏偉來到港島了。

不得不說,小黑這傢伙做的買賣雖然比較缺德,壓價的時候心也黑,但是他本人卻還算是講信用。

在逃出看守所後,他又藉口藏身,特意去了鞏偉家打探對方底細。

在透過線人的關係,查清楚了鞏偉確實是一個不三不四,經常進宮的傢伙後,小黑反倒是起了惜才之心。

於是他在給鞏偉家留下一筆錢後,還真的信守承諾,帶著對方來到了港島。

“幹嘛,看得這麼認真。”

兩人在茶餐廳吃飯,鞏偉卻突然被旁邊金飾店裡面琳琅滿目的黃金翡翠吸引了眼球。

“你小子有眼光啊,喜歡這些東西?”

小黑親自去過鞏偉的家庭,所以清楚對方生活窘迫。

“我結婚的時候答應要給我老婆送一個戒指的,可惜一直都沒有存夠錢。”

鞏偉表情有些苦澀,眼神也有些遊離。

剛才吃飯的時候,他心血來潮,無意間打聽了一下一個收盤子的阿姨,對方一個月能拿多少錢。

阿姨明顯也是那邊來的,遇到他這麼一個老鄉,倒是很熱情,所以也沒有隱瞞,告訴他自己一個月做二十二天,然後薪水大概在三千多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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