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對方的緊張,張品似乎完全看不出不對勁一般,他這會兒只顧著佔對方的便宜。

而這一刻,金教授老婆也絲毫不躲閃,完全配合起張品不老實的身體來了。

“房間開好了。”

周星星和石久南的動作很快。

兩人只用了不到十分鐘,就完成了捆人,搬上車。

然後又在不遠處酒店開好了房間。

“好,你們回去後喊上晉仔和馬軍,搞清楚他們幾個人到底是受誰指使的。”

張品拿到了房卡,滿意的拉著金教授老婆進去,同時不忘吩咐周星星做事。

一旁的金教授老婆,在聽到張品要求周星星去查詢打手背後的人時,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但是最終她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不過在張品帶著對方進入房間後,對方倒是主動了起來。

很快對方上下一心,讓張sir從九點多忙活到凌晨。

果然,還是這種過來人玩得開啊。

對方手段如此之多,玩得這麼開,金教授竟然還和自己好朋友的女人搞上了。

看來再好的東西,對於男人來說,玩多了也還是會膩的。

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張品只感覺自己被溫暖包圍。

他睜開眼往下看去,就看到了阿秀那魅惑的臉龐。

好傢伙,對方這是真的賣力啊,昨晚可是那麼辛苦,只是睡了一覺就恢復了。

於是張品又做了一個早操。

他確定了,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根本流不幹。

“你是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嗎?”

早操完畢,張sir洗乾淨穿好衣服,然後看向一旁的女人。

“沒,沒什麼。”

金教授的老婆這一次沒有穿絲襪了,一雙腿雖然不長,但是潔白光滑,並不比絲襪的手感差。

反而從溫度上來說,感受更好。

“真的沒什麼嗎?昨晚那三個傢伙應該已經交代幕後指使者了。”

張品別有深意的看向對方。

金教授老婆立刻把雙手探了過來。

“算了,手對於我沒什麼感覺。”

張品制止了對方的動作。

“我,我可能知道他們三個是誰在指使,我老公以前在銀行買了一些保險和理財產品”

聽到張品的話,金教授老婆這才反應過來,張品應該是知道一些自己的事情了。

於是她立刻楚楚可憐的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她懷疑,自己老公的死可能和銀行一個叫金正煥的科長有關。

因為自己老公在銀行購買了不少理財產品,最近和她說過,好像這些產品不僅不賺錢,還虧了不少,準備去找金科長的麻煩。

結果沒想到沒等他老公找上門,就出意外了。

而且意外發生以後,她並沒有在家裡找到關於理財產品的資料。

“所以我請你們吃飯,也是想要你們幫忙找一找。”

最後金教授老婆又說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是嗎?那個科長也姓金,我記得你老公也姓金?”

張品奇怪的撓了撓頭,沒記錯的話,陳晉說的那個跟蹤自己等人的金門集團的理事也姓金。

“是,是的,不過他們並沒有什麼親戚關係。”

金教授的老婆奇怪的看了一眼張品。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坦白以後,張品的關注點竟然是放在對方的姓氏上。

於是她也只能跟著莫名其妙的回答了一句。

“嗯呢,我知道了,那你在這裡休息休息,我先回去處理一下這件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自己人吃虧。”

張品也不再多問其他的,看著對方打掃完衛生,便帶著垃圾徑直離開了酒店。

在金泰元打著一石二鳥計劃的時候,綿正鶴也沒有閒著。

“三個億!哈哈哈哈!”

他完全沒想到,原本一個僅僅一千萬棒子幣的訂單,竟然還能再收到三個億。

笑完以後,綿正鶴又皺起了眉頭。

雖然和張品等人接觸不多,可是從對方能夠把自己介紹給李子成這件事來看,對方在這邊能量並不小。

綿正鶴既然接了李子成的錢,自然會打聽打聽老闆的身份。

這一打聽,就讓綿正鶴吃了一個大瓜。

想要自己做雙面間諜的傢伙和目前自己正在服務的老闆,竟然都是棒子最大的社團金門集團的理事。

因此,綿正鶴還在思考要不要幹掉張品等人。

“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背後是姓金的在指使,不如我和對方演一場戲。”

綿正鶴能夠把持住延吉所有的道上生意,腦袋自然不笨。

想到這裡,他立刻撥通了張品留給自己的電話。

“演一場戲,可以分一億韓幣?”

張品臉色有點古怪。

“我和久南商量一下。”

金泰元的目標是石久南,於是綿正鶴找到張品提出一個條件,那就是他們假裝幹掉石久南,然後由綿正鶴找金泰元要尾款。

拿到錢以後,綿正鶴和張品分錢,然後他便拿這筆錢離開棒子國。

至於去哪裡,對於他這種人來說,有錢哪裡都可以去。

張品聽到綿正鶴的話,也並沒有拒絕。

他這兩天一直都在留意棒子媒體的訊息。

原本在他看來,棒子國最高檢察官車禍身亡的事情,應該會引爆整個棒子國才對。

他都已經做好被檢查和暫時避開風頭的準備。

結果出乎他的預料,這兩天媒體上最多的訊息都落在金門集團上,根本沒有絲毫棒子檢察官的新聞。

張品一時間搞不懂到底是因為前天晚上的車禍訊息太隱蔽,是不是還沒有人發現檢察官老大的消失。

又或者是因為對方身份特殊,所以哪怕發現了,也沒有媒體敢報道,對方正在秘密調查。

正因為摸不清楚其中的關係,張品才沒有貿然答應綿正鶴演戲的要求。

因為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因為金門集團的火併,目前首爾已經變成了一個點燃了引線的炸藥桶。

哪怕他們現在什麼都不做,這邊也早晚會出現驚天大爆炸。

萬一因為他們這一齣戲,直接導致出現什麼意外,對於張品來說自然是得不償失。

現在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什麼都不動,靜觀其變,獨善其身。

如此一來,在炸藥桶爆炸的時候,他們才可以渾水摸魚,解決這次來棒子的最後一個目標,順便弄一點搭頭什麼的。

他之所以沒有馬上拒絕綿正鶴,並不是在意對方提出的一個億報酬,更多的反而是猜測如果自己不答應演戲的話。

綿正鶴為了拿到錢,會不會直接來真的。

以他對綿正鶴的瞭解,對方是真的做得出這種事情的。

“你們有沒有確定那個金科長住哪裡?”

然後張品扭頭看向了周星星。

昨晚三人聚餐後,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襲擊。

在周星星等人的審訊後,得知了他們是收了一個叫金科長的錢。

當晚因為時間的問題,周星星等人並沒有去找金科長的麻煩。

這幾天因為接連發生兇殺事件,首爾警方晚上已經開始戒嚴起來了。

白天的時候,那個金科長去銀行上班,周星星等人也不好直接殺上門去。

所以張品便要求他們先去金科長住的地方踩點。

至於對方居住的地址,自然是金教授老婆提供的。

“我們進去看了,確實是對方的住所,而且有個訊息,老大你知道的話,絕對會大吃一驚的。”

周星星點了點頭,然後他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噹噹噹——老大你看,那個金科長家裡竟然放著他和阿秀的親密照。”

周星星展示了從金科長家裡找到的相框。

裡面正是對方和金教授老婆臉貼臉,笑得非常開心的照片。

“早就猜出來了,你還真以為對方昨晚請客吃飯是為了感謝我們啊。”

張品瞪了一眼周星星,哪裡不知道對方是想要看自己的表情。

他卻不想想,張sir並沒有什麼潔癖,反倒是對方這一說,他又回味起昨晚和阿秀的事情來了。

別說,不知道是金教授技術出色,還是那個金科長很會玩,反正阿秀的技術是真的出色啊。

尤其是對方身份的加成。

未亡人啊。

“額,老大英明。”

周星星聽到張品的話,頓時只剩下羨慕嫉妒了。

畢竟對方昨晚可是切切實實吃到肉了。

至於說肉是誰家的,被誰養過,這和吃肉的又沒什麼干係。

甚至因為有人提前調教過,吃到嘴裡的肉口感還會更好一些。

“你們多留意一下金科長,這傢伙既然敢買兇殺人,那麼我們也得表示表示,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是軟柿子。”

張品把任務吩咐給周星星,至於對方怎麼做,那就看對方的悟性了。

這裡反正又不是港島,他們做事情也沒有那麼多顧忌。

“久南,你怎麼看,有沒有興趣演一場戲,不過可能要吃一點苦頭,而且自己也要謹慎。”

然後他又把目光看向了石久南。

“我,我不敢去。”

石久南搖了搖頭,有點底氣不足。

他跟著張品來這邊,就是靠賣命換錢的。

不過如果有得選,他當然不想去冒險。

“不願意就算了,這幾天大家多多小心,免得被人摸上門來。”

張品並不準備把石久南就這麼丟出去,誰知道綿正鶴說的演戲是真是假呢。

萬一對方來個假戲真做,自己這邊可能還會有暴露的風險。

“這幾天我們再換個位置,阿賢,讓你準備的食物有沒有什麼問題。”

張品在前天晚上弄死棒子最高檢察官以後,回來便已經想好了要暫時避避風頭。

所以早就安排阿賢多儲備一些食物。

在來到這邊以後,他透過各種關係,給大家辦理了好幾個證件,落腳地也有六七處,所以並不擔心安全問題。

“沒什麼問題,我在幾個房子都儲備了足夠一個月的食物,而且每個房子都是分開在各個店鋪購買的。”

阿賢怯生生的開口。

張品看向一旁的馬軍。

因為擔心阿賢一個女人辦事不方便,再一個也有監督的意味,所以這件事馬軍也一直跟著的。

“沒問題,我留意過,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就是辣白菜是不是儲備太多了。”

馬軍點了點頭,然後臉色有點發苦。

他吃慣了粵菜,來到這邊以後,天天離不開辣白菜,感覺自己身體都要遭不住了。

“菜品的事情阿賢看著酌情調整,不過還是要以安全為主。”

張品笑了笑,知道不止是馬軍,周星星和陳晉也同樣有此苦惱。

“放心了,我們在這裡待不了太久,很快就能離開了。”

他又給眾人畫了一個餅。

對此陳晉和馬軍很是興奮,周星星和石久南以及阿賢,卻反而苦惱的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大家來到這邊以後,可都是有補貼的。

一天十萬港幣的補貼,對於周星星來說,簡直就是天降橫財。

來這邊不到一週,他就快賺到一百萬港幣了。

而阿賢和石久南雖然沒有這麼多補貼,但是張品也是按照一天一萬韓幣的待遇給他們的。

一個月三十萬韓幣的待遇,可不是他們打黑工能夠賺到的。

尤其是石久南,因為上次幫忙去開車撞死了石東出,更是得到了足足一百萬韓幣的報酬。

現在聽到眾人不會待太久,他們自然覺得遺憾。

畢竟都已經冒險偷渡了,危險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早有心理準備。

“真的是意外?”

一座豪華別墅裡面,祖國日報的總編輯李江熙手裡端著紅酒杯,目光卻看向了未來汽車的會長吳延秀。

“我覺得肯定是在針對我們,要知道,就在他出事的白天,韓江植那個傢伙才答應把老金的檢舉材料給我,結果晚上就出事了,這怎麼可能是意外!”

不等吳延秀說話,一旁坐著的棒子一(和諧)員張弼舟就氣憤的開口。

“這倒是有可能,畢竟韓江植那傢伙車裡還有楊檢察官也在,我讓人打聽了,他們那天本來是想要去處理樸泰洙那個傢伙的。”

吳延秀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張弼舟的說法。

“樸泰洙,就是那個被流放的檢察官?他不是早就被下放了嗎?”

李江熙意外的看向兩人。

眾所周知,棒子的檢察官地位至高無上,他們甚至連自己國家的大統領都可以調查。

不過同樣的,每一任大統領的選舉,對於檢察官也是一次劫難。

棒子目前這位大統領,因為在上任之初遭到了檢察官的打擊,所以上任之後,自然要報復回來。

而他們口中的樸泰洙,就是一個為了平息大統領怒火而被下放的檢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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