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商堯?”蔣若涵果然又緊張了起來。

只是她緊張的,並不是季商堯去了醫院。

而是季商堯陪那個狐狸精商綰綰一同去了醫院。

“你還看到誰了?”蔣若涵追問道,眉間緊蹙。

“商綰綰好像也在醫院……”喬安說了出來。

“我說這幾天怎麼聯絡不上了呢,原來商堯是去醫院陪那個小狐狸了啊!”

蔣若涵氣得身上都有些發抖了,恨得直咬牙。

可是至於這麼誇張嗎?為了一個小賤人,連公司都不去了?

季商堯一向視事業為命,世上好像沒什麼東西比得過他的事業。

那個商綰綰有什麼能力,居然能讓季商堯放下自己的事業,去陪她嗎?

蔣若哈緊咬牙關,恨不得到醫院親手撕碎了商綰綰。

不過才懷孕前三個月,身體就這麼病懨懨的?

誰知道是裝柔弱還是為了博取季商堯的關心呢?

“我就是怕說出來惹您不快,所以才一直沒說的……”

見蔣若涵反應這麼大,喬安面上也裝著很過意不去。

但實際上,喬安也是一時沒想好什麼主意,看到蔣若涵主動來關心,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辦法。

“安安,這不是你的錯,你應該說出來的。要不是你,我現在也不知道商堯的情況,他居然還和那個狐狸精在一起……”

蔣若涵咬牙切齒的,有些不能忍受。

“阿姨,其實商綰綰威脅商堯的砝碼,就是她腹中的孩子。”

喬安意有所指,也就是說只要商綰綰腹中的孩子不復存在了。

季商堯也就不會再有什麼羈絆了,所以要怎麼解決這個孩子,才是他們要想的關鍵。

“我知道了,看來這個事情不能再拖了……”

蔣若涵的目光一沉,心下開始計劃起來。

喬安這時心裡也不那麼慌了,她自然瞭解,蔣若涵所說的不能拖的事情是什麼。

這腹中的孩子還不明身份,也有一定的機率可能是蔣夫人的親孫子,但是喬安自己插手總是不太好的。

因此這件事還是需要交給一些更有話語權的人來辦事比較好。

見蔣夫人是真的生氣,喬安心裡暗自得意,看來,商綰綰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可以吃了。

……

商綰綰這些天都有在努力地跟母親講話。

只是,讓她心酸的是,商綰綰每講的一句話,又都失去了回應。

但她一直有點相信,就是母親能夠聽到她說的話。

這樣每天和她說兩句,說不定有一天就又能醒過來了。

王媽看商綰綰這樣的狀態,也是有點憂心,也總是勸商綰綰休息好。

但商綰綰每天還是習慣做這樣的事情。

彷彿這樣能讓她心裡更安寧一些,王媽也就作罷了。

王媽雖然時時刻刻陪伴在商綰綰身邊,但也不能保證所有的時間,都能讓商綰綰開心。

但是季商堯就不一樣了,他每次來醫院,商綰綰的心情都能見好一些。

……

中午的時候,季商堯一下班,又連忙趕往醫院去看望商綰綰。

在途中,還買了一些營養的燕窩和人參之類的補品。

“綰綰,我來啦。”

自從上次在莊園表白之後,季商堯就習慣這麼稱呼商綰綰了。

叫起來,也不覺得彆扭,反而有種很自然的感覺。

商綰綰也習慣了被季商堯這麼稱呼了。

“哈嘍,今天又給我帶什麼好吃的啦?”商綰綰詢問道。

每次只有季商堯來,她的心情好像才能好一些。

彷彿季商堯有什麼魔力一樣,總有讓人心情好起來的辦法。

商綰綰也真沒想到,這麼一個高冷的人,她居然指望他逗自己開心。

但其實,不用季商堯逗,他就安靜地站在那裡,商綰綰就已經覺得很開心了。

“燕窩粥哦!”

季商堯將保溫桶拿出來,小心翼翼地盛了一碗燕窩粥。

“可以啊,還知道每天變著花樣給我帶午餐呢。”

商綰綰笑了一下,雖然胃口不比從前好,但她畢竟答應季商堯,要認真地吃每一頓飯。

這句話,可是不能食言的。

“嗯,我餵你。”

季商堯倒是暖心得很,商綰綰只需要直起身子就好,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用動了。

“好……”商綰綰點了點頭。

王媽看到這樣的場景,也自動退出了病房。

這樣甜蜜的空間,還是多留給她們二人為好……

喂完飯後,季商堯還親自拿紙巾,親自擦了擦商綰綰的嘴邊。

“護士的事情,有訊息了嗎?”

商綰綰見母親每天這樣昏迷著,心裡始終有些不安。

雖然護士找到母親也不會立刻醒過來。

但這樣最起碼會給自己一些安慰,至少兇手沒有逃之夭夭。

這得虧醫院搶救得及時,商綰綰不過才離開一天,母親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現在想到都有些後怕。

“顧冥那邊說,已經查到了那個護士所在的城市,相信很快就能逮到人了。”

季商堯勸慰著商綰綰,其實他的心情跟她一樣,也在隨時關注著這件事的動態。

顧冥那邊辦事也有效率,在事情有新進展的時候,基本上也會第一時間將事件進展的新情況告訴季商堯。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名小護士今晚就會落入法網了。

“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根本無法想象該怎麼解決這件事了,可是你這個人,連說謝謝的機會都不願意給我!”

商綰綰現在其實特別感謝季商堯,如果不是他,母親這件事或許都查不出個所以然。

越是這樣,商綰綰就越覺得欠他越多。

不過,當季商堯向自己表明心意後,她心裡坦然了不少。

“傻丫頭,你該不會還不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吧?”

季商堯寵溺地揉了揉商綰綰的髮絲,讓她不要再說這些話。

其實他現在甚至有點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光明正大地許給商綰綰一個婚禮儀式。

而是要躲躲藏藏的,不能將這場關係公之於眾。

這才不是他的作風,所以他一定要盡力彌補商綰綰……

甚是有點感謝這個孩子,若不是這個孩子,他就沒機會這樣和商綰綰相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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