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宏博焦頭爛額,連忙第一時間趕去了濱海酒店。

檢查人員還在前臺等候。

“您好,我是濱海酒店的負責人,請問我們酒店哪裡出了問題啊?”

商宏博上前,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你們清潔度確實存在問題,需要整休。”

檢查人員將資料拿給商宏博,要求濱海酒店即刻暫停營業。

“這……這是我們疏忽了,可即便如此,也用不著停業整頓吧,而且酒店還住著一些賓客……”

商宏博看了一下資料,解釋了一下酒店的清潔度,似乎並不甘心接受整頓。

“酒店出現這樣的問題,怎麼還好意思讓賓客入住?請你配合一下。”

但檢察人員態度很堅定,似乎沒有什麼說服的餘地。

“小兄弟,我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的,只是整休這件事,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商宏博說著,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裝著錢的信封,示意著檢查人員。

“商總,請問您把我們檢查部門的人員當成什麼了?”

檢查人員見狀,嫌棄地後退了一步,眼神凌厲地看著商宏博。

前廳還有一些酒店的工作人員,商宏博被這樣當眾拒絕,整個人也是分外侷促和尷尬。

商宏博沒有辦法,只能同意暫停營業三天,接受整頓。

別小看這三天,這意味著濱海酒店會失去三天的客流量。

更害怕的是此事若是被存檔案了,濱海酒店以後的營業都會受到影響。

商宏博可謂是一臉愁容。

這對原本就內外困窘的他,無疑是雪上加霜。

只是現在若是不答應,怕是日後都難以運營起來了。

這一下,商宏博可謂是徹底陷入了只賠不賺的境地。

為今之計,能讓商氏集團回血的唯一辦法,就是讓出股份了。

畢竟商氏集團有商綰綰的一份,而公司落寞成那樣,商綰綰沒有不管的理由。

一旦公司徹底虧空後,商綰綰就算拿著股份,也是毫無用處的。

然而僅僅憑藉商綰綰的一己之力自然難以挽回這破敗的局面,但她身後的靠山,想必絕不會袖手旁觀。

商宏博思慮過後,打算回家處理此事。

……

因為商氏集團的沒落,商懷柔這個月的工資都沒領到,窮的是身無分文。

最近和父親的關係才剛剛緩和一些,想要問他要些零花錢。

只是商宏博回家後,商懷柔卻見父親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爸爸,怎麼啦?”商懷柔詢問著,想要先關心一下父親。

“懷柔,爸爸跟你商量一個事,可以嗎?”商宏博眉頭微皺。

“說吧。”商懷柔看著父親的樣子,心裡有些隱約的不安。

“你手裡的股份,可能要還給你姐姐了……”商宏博低沉著嗓音說道。

“什麼?!”商懷柔不禁震驚道。

這是屬於她為數不多的資產了,她怎麼能拱手相送給商綰綰?

“濱海酒店有違規記錄,被暫停營業了,商氏集團已經舉步維艱了。”商宏博無奈地跟商懷柔解釋道。

“所以,您是要把最後一點財產也送給外人嗎?以後我們一家人是要去喝西北風嗎?”

商懷柔抱怨道,不肯答應父親的提議。

“如果股份到了你姐姐手裡,商氏集團還有點回轉的餘地,若是繼續留著,遲早都會毀於一旦!”

商宏博的語氣也愈發嚴厲起來,看來是心意已定。

“不行,這是我的錢,你不能隨便拿走!”商懷柔自然是各種不同意。

“這錢原本就是爺爺留給你姐姐的,現在不過是還回去罷了。”

商宏博直接承認了此前的所作所為。

“我要是不給呢?”商懷柔委屈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那我就當做從來沒有過你這個女兒!”商宏博又一次放了狠話。

商宏博心意已決,商懷柔自然拗不過他。

……

翌日早上,商綰綰接到了商宏博的電話。

原本不想接,但看到商宏博已經連續打了四五個,震得手機都累了。

無奈之下,商綰綰只能接了起來。

“綰綰,今天是週六,爸爸能不能晚上約你出去吃個飯啊?”

商宏博在電話一旁極力保持語氣的溫和。

“不必了吧,週六我也很忙的。”商綰綰冷冷地回道。

“我今天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股份一事我同意轉移了。”

商宏博怕商綰綰把電話掛掉,連忙說關鍵的部分。

聽聞此言,商綰綰愣了一下,有些似信非信。

“今晚七點,藍島咖啡見一面,我們只談公事。”

商宏博見商綰綰不說話,又怕她不同意,直接說出了時間和地點。

“好。”思考了半晌兒,商綰綰還是同意了。

可掛掉電話後,商綰綰總覺得心裡十分不安。

之前商宏博明明一直在逃避這件事,如今卻果斷地同意了。

此人雖然是父親的身份,但卻最會耍陰謀。

上次逼著自己嫁給林總一事,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鑑。

想到這裡,商綰綰不禁有些心慌,擔心其中有詐。

但事情已經答應了,商綰綰又不能不去。

上一次去商家,毫無防備,這一次她一定要謹慎起來。

只是商宏博老謀深算,她準備做得再充分,也未必能鬥得過他。

思前想後,商綰綰還是決定請教一下季商堯。

他是商業上的高手,就算商宏博想使詐,想必季商堯也能給出一些建議。

恰逢今天是週六,季商堯在家休息。

商綰綰想著,便去找季商堯了。

……

書房內。

“怎麼了?”季商堯看商綰綰大早上來找自己,想必是有什麼事情吧。

“是這樣的,我爸爸今晚突然要約我吃飯,說是談股份的事情。”

商綰綰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季商堯。

“可以,准假了,你去吧。”季商堯若有所思,很快應允了商綰綰的假。

“其實我更想問你的是,你覺得這其中會不會有詐?畢竟我父親,你也應該瞭解他是個什麼人。”

商綰綰幾乎已經對商宏博徹底失望了,他的話她自然不敢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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