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她出車禍了
去哪裡是商綰綰的自由,自己幹嘛要干涉?
季商堯才不想做那個自作多情的角色。
不過等商綰綰回來,他可是要好好的審問一遍。
……
儲藏室漆黑一片,也沒有燈。
只有一個小小的窗戶,透進來一些微弱的光亮。
幸好商綰綰手腳沒被綁起來,還算有行動自由。
商家還好沒把事情做得太絕。
商綰綰心裡持續地冷笑著,都現在了,她居然感謝商家沒把她綁起來?
逼婚?囚禁?這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做出來的事情嗎?
只怕天底下,很難找出第二個這樣的家庭了。
商綰綰不能坐以待斃,開始尋找逃生的方法。
若是逃不出去的話,明天就真要被迫嫁人了,她的一生就全完了。
商綰綰絕不允許自己的命運葬送在商家手中。
門是肯定打不開的,商綰綰又開始檢視窗戶。
只是這窗戶,好像也從外面被鎖死了,半點動彈不得。
商家這是早有準備啊,商綰綰越想越覺得心寒。
他們早就料到自己不會同意,一切都做得這麼完備。
“我絕對不能困在這裡!”商綰綰給自己打氣道,開始尋找能逃跑的法子。
之前她也被季商堯關起來過,不還是安然無恙地逃跑了嗎?
季家那麼多保鏢都沒抓住她,區區一個商家算得了什麼?
商綰綰決定採用上次的逃脫方法,又將床單做成了繩子。
隨後,她又找到一個堅硬的石凳。
以這個凳子的重量,砸向窗戶,這老舊的窗戶一定禁不住砸。
商綰綰將床單綁在自己的腰上,拿起石凳,緊盯著那個窗戶。
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商綰綰深吸了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量,將石凳砸向窗戶玻璃。
“嘭”的一聲巨響,那窗戶玻璃頓時被砸得粉碎。
商綰綰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趴到窗戶外面,試圖跳窗而下。
大半夜寂靜無聲,這一聲巨響的動靜過於大,一家人全被吵醒了。
而且還是在睡夢中,被突然驚醒。
老太太身體本來就不好,聽見這一聲動靜,更是嚇得心慌。
劉香菱猜到是商綰綰要逃跑了,急忙讓商宏博去派人去追。
保鏢很快行動了起來。
可床單的質量不是很好,商綰綰在逃跑的過程中,儲藏室裡的床單突然斷了……
商綰綰腰上一鬆,直接從兩米高的地方跌了下來,身形怎麼都穩不住。
高度雖然不高,但地上卻全是玻璃渣子,商綰綰直接倒在了玻璃渣之中。
她的小腿頓時被玻璃渣劃傷了,鮮血汩汩地流出來……
商綰綰咬了咬牙,拼命從地上爬起來,也不顧腰部的扭傷,一瘸一拐地向前跑去。
衝出院子的時候,身後的保鏢也飛快追了上來。
聽到保鏢的腳步聲,商綰綰驚了一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絕對不能被他們抓住,否則一切就真的完了!
商綰綰一邊拼命向前跑,一邊看著身後的來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馬路邊。
此時已經是深夜,街上的車輛很少,商綰綰為了擺脫身後的人,只想儘快過馬路。
可就在過馬路的時候,對面突然開出一輛車,商綰綰猝不及防,一時間大腦空白,也來不及躲閃,就被撞到了……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徹天際。
車雖然剎得及時,但商綰綰還是被這巨大的衝擊力撞倒在地。
一時間,商綰綰昏了過去,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保鏢們見狀,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也不敢上前。
他們不顧一切地跑了回去,壓根就沒管商綰綰的死活……
人若是有個好歹,他們可負不起責任。
……
見保鏢空手而歸,劉香菱頓時急了:“人呢?怎麼沒抓回來?”
她可不想讓到手的鴨子這麼白白地跑了。
“她……她出車禍了。”保鏢支支吾吾地說道。
“什麼!”商宏博聽到這裡,心裡還是忍不住抽了一下。
“你說她好端端的,幹嘛往外跑,現在好了,出車禍了吧!”
劉香菱倒是一點都不關心商綰綰的死活,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她可真是個掃把星,把好好的婚事給攪黃了。”江柳涵在一旁抱怨道。
先是抗婚,又是砸玻璃,還差點把自己嚇出心臟病,真是一點都不省心。
商宏博也沒說話,開始想著公司的資金該怎麼週轉,這算是完成任務嗎?
“那商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一家人沒有一個關心商綰綰的安危,老管家看不下去,問了一句保鏢。
“人好像昏過去了,具體情況也不清楚。”保鏢回道。
“您去看看吧,她好歹是您的女兒啊。”老管家對商宏博說道。
“看什麼?她死了才好,一個喪門星!”
江柳涵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還狠狠地瞪了管家一眼。
老管家也沒敢多言,退了下去。
……
季商堯在睡夢之中,突然被驚醒了。
醒來之後,他的心一直在加速地跳著,額頭上還滲出了絲絲冷汗。
只是,他也沒有做噩夢啊,為什麼會突然醒來呢?
看了看手機,已經接近凌晨了。
可商綰綰還是沒有回來,季商堯只覺得心慌得很。
他又打了一個電話,可商綰綰的手機還是處於關機的狀態。
“這丫頭,到底怎麼了?”
季商堯再也坐不住了,在臥房裡來回踱步著。
她只是回了一趟家,商家好歹也是家裡人,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
商綰綰雖然被撞昏了,但所幸司機剎車比較及時,沒有對她造成致命的傷害。
車主好心地將她送往了醫院的急救室。
經過一晚上的治療,商綰綰已經成功脫離了危險。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商綰綰的視線有些模糊,腿上雖然已經包紮起來,但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你好些了嗎?”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商綰綰衝著那聲音看過去,視線逐漸清晰起來,只見眼前站著一位非常年輕的男子。
那個男子容貌異常清秀,風度翩翩,一身溫文爾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