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不成要我再把你給送回去?”

季商堯饒有趣味地看著商綰綰,故意調侃道。

“不就是再打半年的免費工嘛,好說,好說。”

聽到這話,商綰綰頓時氣到發狂,只能無奈地同意了這筆交易。

“那就好。”

季商堯雲淡風輕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忍不住地偷笑。

這個丫頭,可真是太容易上當了!

……

與此同時,劉香菱和商懷柔當天也去了警局,想好生“關心”一下商綰綰。

“媽,你說姐姐在看守所待了一天,會不會很孤獨啊?”

商懷柔似笑非笑,滿臉譏誚,故作擔憂地問著劉香菱。

“我們這不是馬上就要去陪陪她了嗎?”

劉香菱一臉狡黠,商綰綰被關在這裡,她們怎麼能不來親眼看一看呢?

“姐姐處境如此淒涼,我們要怎麼關心關心她呢?”

“哎,她也是可憐啊。不過她要是肯把房子的錢給我們一半,再求饒一番,興許我心情好就把她給放了……”

劉香菱幻想著商綰綰跪地求饒的模樣,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了。

不久後,母女倆便到了警局,她們相視一笑,攜手而進。

“警察同志,我是商小姐的母親,今天和她妹妹一同來,想探望一下商小姐。”

劉香菱一臉友善,向值班的警察說著自己的身份。

“她已經出獄了。”值班的警察查了一下記錄,回覆道。

“什麼?是誰帶她出去的?”

劉香菱震驚不已,急忙詢問道,商綰綰也是驚訝到眼球都快要掉出來了!

這才第二天,商綰綰怎麼可能就被釋放了?這不可能!

“不好意思,我們無可奉告。”

“我是她母親,難道都沒有權利知道嗎?”劉香菱不甘心,又再次追問道。

“對不起,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既然您是她母親,大可以現在去找她問問。”

值班警察蹙了蹙眉,依舊不肯告知商綰綰是被人帶出來的。

劉香菱啞口無言,只能和商懷柔先行離開警局,心裡極度不滿。

難道說,商綰綰的那個僱主還在惦記著她?並三番五次地幫她救她?

這個人,一定要查清楚是誰!

……

兩天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和休息,商綰綰的病終於痊癒了。

出院之後,商綰綰便刻不容緩地回到了別墅。

畢竟這是季商堯的吩咐和命令。

商綰綰再度回別墅的訊息,很快便傳到了寧輕雪耳中。

寧輕雪得知此事,十分震驚,那個小賤人居然又回去了!真是陰魂不散。

但這一次,寧輕雪的恐懼感高過了憤怒。

之前生氣,是因為她看不慣商綰綰,恨她勾,引商堯哥哥。

可這一次,季商堯的母親都出動了,還是沒能趕走那個商綰綰。

若不是季商堯屢次護著她,商綰綰又怎能輕易回來?

難道說,商堯哥哥真的對那個女人有意思嗎?

這怎麼可以?寧輕雪心裡又急又怕。

她咬了咬牙,憤恨地說道:“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這個狐狸精得逞的!”

說罷,寧輕雪再度去找了蔣若涵。

“阿姨,您可要幫我做主啊!”

寧輕雪見到蔣若涵,眼淚頓時就冒了出來,尤為悲慼。

“孩子,你這是怎麼了?”

見寧輕雪梨花帶雨的樣子,蔣若涵心裡止不住地心疼起來。

“聽說那個小護工又回別墅了!”寧輕雪告狀道。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蔣若涵瞬間也怒了。

季商堯這個做兒子的,難道都不把自己的命令放在心裡了?

“阿姨,我實話跟您說吧。那個小護工心機特別多,她這就是欲擒故縱,再度騙取了商堯哥哥的信任!”

見蔣若涵在氣頭上,寧輕雪又添油加醋了一番,將商綰綰貶得一無是處。

“她那天離開的時候,故意裝作病得很厲害的樣子,商堯哥哥擔心她,還把她親自送進了醫院!”

“其實,就是那個小護工矯情罷了,想用這種方式贏得商堯哥哥的保護欲……”

寧輕雪越說越氣,越氣就哭得越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真是荒唐!我季家豈能容忍這樣的女人存在!”

蔣若涵徹底被激怒,即刻叫人,命季商堯回季家大宅一趟。

得知母親叫自己回家吃飯,季商堯處理完公事,就匆忙趕了回去。

寧輕雪並沒有離開,但她又不敢正面和季商堯碰面,只能待在內室裡探聽情況。

“媽,您找我?”季商堯回到大宅,向蔣若涵問安道。

“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得知季商堯剛發病不久,蔣若涵先關心了一下兒子的身體。

“已經沒有大礙了。”

“看來某人把你照顧得不錯啊……”蔣若涵似是話裡有話。

季商堯蹙了蹙眉頭,母親難道說的是商綰綰?

“你最近眼光可真是差得很。”蔣若涵語氣不快,臉色也有些陰沉。

季商堯聽出了母親話裡的意思,但還是禮貌道:“母親的意思是?”

“把那個護工立馬開除了。”

蔣若涵也不想再遮遮掩掩,開門見山,直接下了命令。

“不行。”季商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蔣若涵。

內室的寧輕雪一直在側耳傾聽,這時她的心不由地抽了一下。

商堯哥哥,你為何那麼在意那個小狐狸精?

蔣若涵看到季商堯如此果決,拒絕得竟是這般乾脆,心裡更加惱火。

“你僱的那個護工,且不說工作質量如何,光是人品,就讓人堪憂!”

“那請問母親您是親眼見到了嗎?還是道聽途說呢?”季商堯反問道。

寧輕雪聽到這裡,手心頓時冒出了絲絲冷汗。

“我確實親眼看到了,那日都日上三竿了,你那個護工還在房間裡睡覺,還需要傭人親自把早飯送上去,這是一個護工該有的工作態度嗎?”

蔣若涵怒意更甚,將那日發生的一切,一字不差地告訴了季商堯。

“那是您看得不夠全面。但我很滿意這位護工的工作,所以誰都別想趕她走!”

季商堯懶得做解釋,這話既像是說給母親聽,更像是說給內室的人聽。

寧輕雪心下涼意四起,對商綰綰的憎惡又添了幾分。

見到季商堯這般執拗,蔣若涵也無話可說,頓時被氣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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