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太容易上當
“怎麼?難不成要我再把你給送回去?”
季商堯饒有趣味地看著商綰綰,故意調侃道。
“不就是再打半年的免費工嘛,好說,好說。”
聽到這話,商綰綰頓時氣到發狂,只能無奈地同意了這筆交易。
“那就好。”
季商堯雲淡風輕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是忍不住地偷笑。
這個丫頭,可真是太容易上當了!
……
與此同時,劉香菱和商懷柔當天也去了警局,想好生“關心”一下商綰綰。
“媽,你說姐姐在看守所待了一天,會不會很孤獨啊?”
商懷柔似笑非笑,滿臉譏誚,故作擔憂地問著劉香菱。
“我們這不是馬上就要去陪陪她了嗎?”
劉香菱一臉狡黠,商綰綰被關在這裡,她們怎麼能不來親眼看一看呢?
“姐姐處境如此淒涼,我們要怎麼關心關心她呢?”
“哎,她也是可憐啊。不過她要是肯把房子的錢給我們一半,再求饒一番,興許我心情好就把她給放了……”
劉香菱幻想著商綰綰跪地求饒的模樣,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了。
不久後,母女倆便到了警局,她們相視一笑,攜手而進。
“警察同志,我是商小姐的母親,今天和她妹妹一同來,想探望一下商小姐。”
劉香菱一臉友善,向值班的警察說著自己的身份。
“她已經出獄了。”值班的警察查了一下記錄,回覆道。
“什麼?是誰帶她出去的?”
劉香菱震驚不已,急忙詢問道,商綰綰也是驚訝到眼球都快要掉出來了!
這才第二天,商綰綰怎麼可能就被釋放了?這不可能!
“不好意思,我們無可奉告。”
“我是她母親,難道都沒有權利知道嗎?”劉香菱不甘心,又再次追問道。
“對不起,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既然您是她母親,大可以現在去找她問問。”
值班警察蹙了蹙眉,依舊不肯告知商綰綰是被人帶出來的。
劉香菱啞口無言,只能和商懷柔先行離開警局,心裡極度不滿。
難道說,商綰綰的那個僱主還在惦記著她?並三番五次地幫她救她?
這個人,一定要查清楚是誰!
……
兩天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和休息,商綰綰的病終於痊癒了。
出院之後,商綰綰便刻不容緩地回到了別墅。
畢竟這是季商堯的吩咐和命令。
商綰綰再度回別墅的訊息,很快便傳到了寧輕雪耳中。
寧輕雪得知此事,十分震驚,那個小賤人居然又回去了!真是陰魂不散。
但這一次,寧輕雪的恐懼感高過了憤怒。
之前生氣,是因為她看不慣商綰綰,恨她勾,引商堯哥哥。
可這一次,季商堯的母親都出動了,還是沒能趕走那個商綰綰。
若不是季商堯屢次護著她,商綰綰又怎能輕易回來?
難道說,商堯哥哥真的對那個女人有意思嗎?
這怎麼可以?寧輕雪心裡又急又怕。
她咬了咬牙,憤恨地說道:“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這個狐狸精得逞的!”
說罷,寧輕雪再度去找了蔣若涵。
“阿姨,您可要幫我做主啊!”
寧輕雪見到蔣若涵,眼淚頓時就冒了出來,尤為悲慼。
“孩子,你這是怎麼了?”
見寧輕雪梨花帶雨的樣子,蔣若涵心裡止不住地心疼起來。
“聽說那個小護工又回別墅了!”寧輕雪告狀道。
“什麼?!”聽到這個訊息,蔣若涵瞬間也怒了。
季商堯這個做兒子的,難道都不把自己的命令放在心裡了?
“阿姨,我實話跟您說吧。那個小護工心機特別多,她這就是欲擒故縱,再度騙取了商堯哥哥的信任!”
見蔣若涵在氣頭上,寧輕雪又添油加醋了一番,將商綰綰貶得一無是處。
“她那天離開的時候,故意裝作病得很厲害的樣子,商堯哥哥擔心她,還把她親自送進了醫院!”
“其實,就是那個小護工矯情罷了,想用這種方式贏得商堯哥哥的保護欲……”
寧輕雪越說越氣,越氣就哭得越兇,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真是荒唐!我季家豈能容忍這樣的女人存在!”
蔣若涵徹底被激怒,即刻叫人,命季商堯回季家大宅一趟。
得知母親叫自己回家吃飯,季商堯處理完公事,就匆忙趕了回去。
寧輕雪並沒有離開,但她又不敢正面和季商堯碰面,只能待在內室裡探聽情況。
“媽,您找我?”季商堯回到大宅,向蔣若涵問安道。
“最近身體怎麼樣了?”
得知季商堯剛發病不久,蔣若涵先關心了一下兒子的身體。
“已經沒有大礙了。”
“看來某人把你照顧得不錯啊……”蔣若涵似是話裡有話。
季商堯蹙了蹙眉頭,母親難道說的是商綰綰?
“你最近眼光可真是差得很。”蔣若涵語氣不快,臉色也有些陰沉。
季商堯聽出了母親話裡的意思,但還是禮貌道:“母親的意思是?”
“把那個護工立馬開除了。”
蔣若涵也不想再遮遮掩掩,開門見山,直接下了命令。
“不行。”季商堯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蔣若涵。
內室的寧輕雪一直在側耳傾聽,這時她的心不由地抽了一下。
商堯哥哥,你為何那麼在意那個小狐狸精?
蔣若涵看到季商堯如此果決,拒絕得竟是這般乾脆,心裡更加惱火。
“你僱的那個護工,且不說工作質量如何,光是人品,就讓人堪憂!”
“那請問母親您是親眼見到了嗎?還是道聽途說呢?”季商堯反問道。
寧輕雪聽到這裡,手心頓時冒出了絲絲冷汗。
“我確實親眼看到了,那日都日上三竿了,你那個護工還在房間裡睡覺,還需要傭人親自把早飯送上去,這是一個護工該有的工作態度嗎?”
蔣若涵怒意更甚,將那日發生的一切,一字不差地告訴了季商堯。
“那是您看得不夠全面。但我很滿意這位護工的工作,所以誰都別想趕她走!”
季商堯懶得做解釋,這話既像是說給母親聽,更像是說給內室的人聽。
寧輕雪心下涼意四起,對商綰綰的憎惡又添了幾分。
見到季商堯這般執拗,蔣若涵也無話可說,頓時被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