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德斯,跟你介紹一下,”薩拉在他面前,光明正大地牽起了旁邊一隻亞雌的手,“這是懷特,是我新雌侍,然後他有了我的蟲蛋了哦。”

“?蟲蛋?!”阿薩德斯怔在原地,目光不可置信地凝視著那跟他直接擦肩而過卻沒有看他一眼的雄主。

等到他們走遠了,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已應該要追上去問個明白才對,但是他應該要去問嗎?

雄主作為一隻雄蟲,他本身就有隨便娶雌侍回家的資格,更何況那還是一隻亞雌,跟他們這種粗獷的軍雌相比確實是較為討小雄蟲們的喜歡。

喜歡上自已這一隻不解風情、肌肉邦邦硬、摸起來一點都不舒服的軍雌,也是基本只有他雄主一隻審美較為奇特的小雄蟲了。

而且,自已的等級已經配不上到了b級的雄主了,懷一個屬於他雄主的蛋,這對他現在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

那隻亞雌懷著的那個蛋是他雄主第一隻小蟲崽……

阿薩德斯蹲在原地,閉上眼,任由罕見的淚水糊滿他那整張稜角分明的臉,哭得無聲無息。

不過夢中的薩拉並沒有反過頭來找他,等他終於緩和了情緒站起身來下意識地回到家後,看見的一切又讓他如喪考妣地挎著臉。

他看見他雄主開心地坐在他平常坐的那個地方吃著那隻亞雌做的菜正開心著,而他原本的位置就直接被那隻亞雌給替代了。

原本應該是他雄主一臉幸福地吃著他做的飯菜,他坐在雄主對面緊盯著他吃飯的動作,好看出他雄主的什麼忌口。

結果現在他就不在他雄主身邊了……

更令他崩潰的還不是這個,更崩潰的還在後頭。

因為那隻亞雌不是懷了蟲蛋了嗎,蟲蛋所必需的一些營養有大半是透過雄蟲來澆灌的,那麼是怎麼澆灌的呢?

答案就是雄蟲在不使用精神力的情況下怎麼安撫雌蟲精神海的,就是怎麼澆灌……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阿薩德斯被迫看到了那隻亞雌是怎麼一天天的纏著他雄主的,就連他跟他雄主接近說一句話,他雄主都得被那隻亞雌抱著,弄得他又嫉妒又傷心。

時光飛快過去了,那隻亞雌也到了臨產的時候了,這時的阿薩德斯就直接被忽視了個徹底,因為他雄主在這時在專心地照顧著那隻亞雌。

雖然阿薩德斯酸澀地在心裡不滿地想想,明明就是一隻亞雌,不就生個蛋而已,至於嗎?還要雄主照顧你,這麼嬌貴的嗎?

但他行動上還是殷勤地忙前忙後,因為這可是他雄主的第一隻小蟲崽啊,為了他雄主對這個蛋的態度,他也是要去幫忙的,哪怕這不是他的蛋也無所謂,畢竟他雄主可寶貝這個蛋了。

蛋出生之後,比起他來說,那隻亞雌才更像雌君,那隻亞雌跟雄主整天成雙成對地進出著。

他雄主看見他的時候只是向他微微點頭,就目不斜視地擦肩而過,更別提什麼為他緩和精神海了。

在那個家裡面,他就像一個透明蟲一樣,每一次下班回來,迎接他的都是他雄主和那隻亞雌相視而笑的場景,見他回來了,他雄主只是看向他冷淡地點點頭。

雖然他雄主的冷臉也很好看,白白的面板,長開了的美豔五官,微微發紅的臉蛋和薄唇,一看就是被那隻亞雌給狠狠親過了的模樣……

他應該知足,畢竟他雄主還沒有把他的雌君位置給那隻亞雌,而他作為雌君,他雄主有每個月必須安撫他的次數規定,不過他雄主每個月都只是達到了那個次數就再也沒來找過他了,做的時候也是中規中矩地躺著,閉著眼讓他動作。

阿薩德斯沒有待在那個令他心碎的家裡,他再不想看見他雄主喜滋滋地每天樂於給那個蛋換各種各樣鮮豔的衣服,明明還沒有破殼,他雄主眼中的喜歡就已經這麼濃烈了,就因為是那隻亞雌的嗎?

但他也不怪他雄主,畢竟誰會喜歡一隻生不出蛋、五大三粗的軍雌呢?他唯一的優點可能就只是耐玩罷了,而那隻亞雌的體力絕對沒有他好,這可能也是他雄主很喜歡的一個點,畢竟不會弄到他腰痠腿疼,阿薩德斯坐在軍部辦公室裡的凳子上,委屈地想道。

這隻可憐的軍雌還沒有發現這只是他的一場好笑的夢罷了……

之後的事情逐漸變得不可思議起來了,先是那蛋破殼的小蟲崽是一隻雌蟲崽,按道理來說是會像他雄父,也就是阿薩德斯和那隻亞雌的雄主一點的,但是等那隻蟲崽長大了之後,他們發現根本就跟雄主一點都不像,他雄主倒沒懷疑什麼,最後是這隻蟲崽的婚前報告解答了他們這個這麼多年的疑惑。

原來這隻蟲崽根本就不是他雄主親生的,當年他和那隻亞雌認識的時候,這隻亞雌早就已經懷蛋了,然後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也沒有想到他雄主根本就沒有問,就這麼矇混過關了過去……

阿薩德斯此時坐在他雄主旁邊,一邊用心聽著那隻亞雌的泣聲哭訴,一邊偷偷瞄著他雄主現在的表情,發現他雄主知道了他的第一隻蟲崽不是他的之後的表情一直都是平靜的,沒有絲毫起伏,好像就這麼接受了一般。

答案是肯定的,因為他聽見雄主溫和地說,沒關係,沒有血緣關係無所謂,反正已經在我這裡養了這麼多年了,不是我子勝似我子。

然後他就親眼看著他雄主就跟那隻亞雌兩眼淚汪汪地抱在了一起。

只留他坐在這裡內心苦澀地看著他們兩蟲恩恩愛愛地牽著手。

不是,為什麼?都知道了不是親生的蟲崽了,為什麼一點都不生氣呢?

就算真的不生氣,那也會表面像撒嬌一樣讓那隻亞雌給一個解決方案才對,為什麼他雄主脾氣這麼好呢?

阿薩德斯想到了問題的關鍵點,不解地看向面前不遠處的雄主,還沒來得及仔細想想這麼多年不對勁的地方,耳邊就響起了他雄主的聲音。

“阿薩德斯?阿薩德斯!阿薩德斯!!!給我起床!你睡這麼死啊?”

而他雄主此時正跟那隻亞雌抱著的,但是自已耳邊的這個正在暴怒的聲音顯然就是他雄主的,還有,‘起床?’,難道說他在做夢?

隨後,阿薩德斯就直接驚醒,一睜眼就看見面前影片中他雄主不善的眼神。

“說說看,阿薩德斯,你夢到了個啥?”

軍雌看了一眼對面小雄蟲那熟悉的背景,就知道他現在還在學校,再看了一眼他雄主比起之前黑了一點的面板,健壯了一點的身材,默默地說起了自已的夢。

說完了之後,果然引起了小雄蟲毫不留情的嘲笑。

“不是吧,阿薩德斯,你竟然會夢到這麼好笑的事情?不行,先讓我笑一笑。”

阿薩德斯羞恥地說道,“雄主,你別笑了,我那時候是真的很傷心。”

“你別傷心,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不會找雌侍的,當你夢見這個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這是個夢了。”薩拉毫不在意對面的軍雌,就這麼換著衣服溫聲說道。

“那如果雄主我生不出蛋了呢?”阿薩德斯忐忑道,他們都知道這回事,但是從來沒有擺在面上講。

果然,薩拉還沒換好衣服就扭頭看向阿薩德斯,心想,果然這個夢對他影響很大。

於是,柔聲道,“沒關係的,我並不是很在乎這個,而且我也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是你的蛋而給我找一堆麻煩。”

“你也知道娶一隻雌侍回來我要多多少安撫他的義務,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多那些義務,就只有你一隻挺好的。”

薩拉最後總結道,“行了,別胡思亂想了,你趕緊起床去上班,我現在立刻馬上要去晨跑了。”

說完,沒等軍雌反應就把影片給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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