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小雄蟲聽見自家雌君一向溫柔磁性的嗓音難得這般低沉,就好像在明示他——自己傷心了,需要雄主哄哄才能好。

“阿薩德斯,你怎麼了?”小雄蟲抬眼,捧著軍雌俊朗的臉,與他視線相對,微微勾著唇,語氣充滿著心疼和安慰,“要不要抱抱?”

軍雌垂著頭,氣質低沉,沒回話,嘴角繃得直直的,但是還是順著小雄蟲的話,輕輕抱了上去。

他的手環抱著小雄蟲的纖腰,頭搭在小雄蟲肩膀上,眼瞼無力地垂下,薄唇緊抿。

小雄蟲感受到這隻高大軍雌此時內心深處的不安和脆弱,他猶豫地看了阿薩德斯的後腦勺好幾眼,終於下定決心似的抬起手,放在軍雌後腦勺上,慢慢來回撫摸著。

他不說,自己就不去問,想必他現在一定很傷心,自己就沒必要再在他受傷的心上再活生生地剮下一塊肉了,就讓他這麼靠一下好了,讓他靜靜地一個人平復下心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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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薩德斯並不知道自己在小雄蟲身上靠了多久,他只知道,最後他的雄主就這麼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窗外的陽光曬在他的身上就好像為他鍍了一層金邊一樣,神性十足。

正垂著頭皺著眉一臉溫柔地盯著小雄蟲睡顏的軍雌忽而展開了眉,心想,他在我這就是神,一尊獨一無二的神明,我將用我此生對軍部的忠誠、對帝國的信仰,對我的肩章起誓,我將永遠忠誠於您,我的雄主——薩拉冕下。無論以後,無論生死,我都不將欺瞞於您,我的生命將與您共享。

無論您是否愛我,我都將會保護您,這是作為一隻軍雌、您的雌君,此生的唯一要務。

阿薩德斯這般想著,俯身,輕輕在小雄蟲唇角印下一枚虔誠的吻。

隨後,軍雌把睡熟後的小雄蟲給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地給他仰面放在床上。

“唔?阿薩德斯?”

自覺功成身退的軍雌轉過身正打算脫掉自己的衣服躺進被窩抱著小雄蟲享受一下擁有雄主的雌蟲巔峰生活,沒想到,他的雄主醒了,他的小雄蟲竟然醒了?在他什麼都沒有乾的情況下,自己醒了?

阿薩德斯僵在那好久才慢慢扣好自己剛剛解開的幾粒釦子,緩緩轉過身,垂眸看著剛醒、正揉著眼睛、睡眼朦朧的可愛小雄蟲,在看見小雄蟲的一瞬間他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眼神裡充滿著寵溺。

“?”小雄蟲閉著眼,艱難地從被窩裡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這才覺得自己清醒了一點。

“阿薩德斯?你抱得?”小雄蟲轉過頭看著旁邊的軍雌,想起自己之前是坐在椅子上在安慰著阿薩德斯的,沒想到自己安慰安慰著就睡著了,這也太丟臉了吧!!!

“嗯,”軍雌咧著嘴,走到床邊,直接坐在小雄蟲身旁,看著他,“雄主,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

小雄蟲歪著頭,疑惑地看著他,誠實地搖搖頭,眼底盡是不解。

“雄主,你問,”軍雌看出他雄主是真的不好奇,不免有些挫敗,不過他還是抬起頭看著小雄蟲不依不撓讓他問出個什麼來。

“?”小雄蟲眼裡的不解更濃了,他嘴角抽了抽,敷衍地點點頭,“那我問了,你被軍部,革職了?”

“?!!”

原本還在笑著的軍雌在聽見小雄蟲的這個疑問後,被嚇得連連咳嗽,眼神裡滿是不解。

“雄主,你為什麼這麼想?”阿薩德斯笑眯眯地往小雄蟲身上湊了湊,捏著小雄蟲的肩,一臉討好道。

小雄蟲靠在軍雌身上,一臉愉悅地享受著自家雌君的按摩服務,舒服得直哼唧。

“?不是你問得嗎?”小雄蟲仰著頭看著正在為他賣力按摩的軍雌,看到他如此震驚,不解地問。

小雄蟲看在他按的這麼舒服的份上,勉為其難地解釋了幾句,“你看,你一處理完軍部的事物回來後就一臉不開心,為什麼呢?再加上你之前主動問過我,我會不會不讓你上班,這就說明你對於軍部的職務是一個很上心的狀態,對吧?所以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造成你那麼不開心的原因是不是就是被軍部給革職了,沒毛病吧?”

“你這個反應,我猜錯了?”小雄蟲滿意地看著軍雌臉上越來越震驚的表情,再慢悠悠地補了最後一刀。

阿薩德斯根本沒想到自己雄主如此聰慧,他掩飾般清咳兩聲,讚許地點點頭。

“雄主,對,不是這個原因。”

小雄蟲抬眼望著阿薩德斯,看見他的眼裡重新佈滿陰霾,小雄蟲抿抿唇,忽然往旁邊滾了一下,在自己剛剛躺著的位子上拍了拍,示意他上來說話。

阿薩德斯見自家雄主如此主動,他當然毫不猶豫地就直接上床了,抱著自家香香軟軟的小雄蟲,深吸一口氣。

“我的雌父是一隻軍雌,當年很多軍雌都將他視為榜樣,我的雄父是一隻b級雄蟲,有著12個雌侍,有過兩個雌君,其中一個雌君就是我的雌父。”

小雄蟲拿出自己的手指數了數,看著阿薩德斯一臉震驚“12個?!”

軍雌低頭看著小雄蟲那一臉震驚的小表情就不由得想笑,輕輕點了點頭,“對,12個。”

“然後,我的雌父,一箇中校,在眾目睽睽中被埋伏、被圍堵,經歷過這場埋伏之後,我的雌父失蹤了,當時整個第二軍團損失過半,無數將士埋骨他鄉,”越說越激動的軍雌眼角猩紅,面色似笑非笑,“而我的雌父,被認為是當場死亡。”

“被認為?”小雄蟲點出軍雌話語中的矛盾,“也就是說你並不這麼認為,對嗎?”

阿薩德斯沉默地點點頭,默默將懷裡小雄蟲抱得更緊了,“對,我並不這麼認為,因為我認為,我的雌父,他不可能屍骨無存。我不相信,我不會相信的,連我雌父的DNA都沒有發現就直接宣佈死亡?”

小雄蟲安慰地拍了他的背,試圖讓他平息一下心情。

“雄主,你說,我錯了嗎,”阿薩德斯垂著腦袋,像只委屈的大狗狗似的,蹭了蹭小雄蟲柔嫩的臉頰,“我進入軍部,成為一隻軍雌的首要原因就是想去茫茫星海中尋找我的雌父,我那麼努力地晉升軍銜,就是為了多一點許可權去查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雄蟲抬眼看著阿薩德斯——這隻委委屈屈的軍雌,在他的敘述中根本沒有提到多少他的雄父,這就說明他雄父的想法跟他是相反的,他雄父是相信他自己的雌君的死亡的,這有點奇怪哈。

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哄好自家雌君才對。

“阿薩德斯,你沒錯,”小雄蟲抬頭吻在了軍雌額頭上,語氣堅定道,“你真的沒錯,我會支援你的,我作為你的雄主會永遠支援你,支援你的事業,支援你所有的想法。你說,我就支援。”

阿薩德斯感受到從額頭傳來的輕柔觸感,聽著小雄蟲堅定的話語,抬起眼盯著小雄蟲,與他眼神相交的那一刻,他們心跳跳動的速率彷彿同頻一般。

“雄主,至於我為什麼不開心呢?是因為我的副官在查我這次受傷原因的時候,意外發現這次行動和我雌父被宣佈死亡的那次行動失敗原因有著七成相似。”軍雌抱著小雄蟲,垂下眼眸看著懷裡正在沉思的小雄蟲,輕聲道。

“所以,你因為這個想起了你的雌父?”小雄蟲恍然大悟,抬眼與他一個對視,“你看,既然失敗原因相似,那你就去查呀,對不對?”

阿薩德斯看著小雄蟲臉上生動的表情忍俊不禁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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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主,你餓了嗎?”正在閉著眼養神的軍雌忽然開口,他睜開眼,似笑非笑地看著小雄蟲。

小雄蟲臉“唰”一下就紅了,連連搖頭,嘴硬道,“沒有,阿薩德斯,我不餓。”

“哦?”阿薩德斯眉毛一挑,“是嗎?那這是那隻饞嘴蟲的肚子咕咕叫了呀?”

小雄蟲見軍雌絲毫不給他留面子,毫無威懾力地瞪了他一眼,就利落地縮在被子裡了,裡面悶悶的聲音傳來,“那你還不快去幫我做吃的?”

“好~”阿薩德斯滿臉笑意地點點頭,摸了摸小雄蟲縮在被子裡的小腦袋,笑著出了房門,喜滋滋地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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