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去了軍部一次後,阿薩德斯在家裡陪了薩拉兩三天後又被一個電話給叫去了軍部辦公。

據某有關人士薩某拉所稱,這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床上甜甜蜜蜜地膩歪在一起,甜甜膩膩的氛圍被這通不合時宜的電話給打破了,在阿薩德斯邊起身邊接電話的時候,他把那句怒吼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阿薩德斯,你個混蛋!請病假請了這麼久,誰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啊?”

薩拉抬頭震驚地看著阿薩德斯難得羞紅的臉,看得一向厚臉皮的阿薩德斯連忙轉身落荒而逃出去臥室了,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救命,可以看得到阿薩德斯這副表情屬實好難得啊。

小雄蟲慢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來,懶懶散散地伸了個懶腰,順手從床旁邊拿了件乾淨的衣服套上,打了個哈欠就出去找阿薩德斯了。

“阿薩德斯?”薩拉揉著眼睛走到客廳,剛剛站直就正好看見了阿薩德斯在換衣服,那一抹麥色直接撞入他眼中,肩寬腰細再束上皮帶,嘶,不行,他不知道他怎麼這麼變態了。

小雄蟲深呼幾口氣,強行壓下內心不知從哪來的這股變態想法,重新抬眼看向不遠處的軍雌,這時他的襯衣已經穿好了,看著他挺直的後背,再想到剛剛看見的那一抹麥色上遍佈深之入骨的傷疤,越發覺得自己剛剛的變態想法更是一種侮辱了。

“雄主?”阿薩德斯老早就聽見了小雄蟲那十分明顯的腳步聲和叫他名字的聲音,但那時他在換衣服不好轉身,在聽見自家雄主那明顯重了幾分的呼吸後,他開心得簡直快要蹦起來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的雄主對他的身體主動產生了慾望!!這可是超級難得的啊!

但不知道雄主為什麼還遲遲站在那裡不動,難道是因為不喜歡他身上的疤?

阿薩德斯被自己的這個假設嚇得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慌亂地吞嚥了幾口唾沫,慢慢悠悠地轉過身,看向站在原地不動的小雄蟲,此時的他顯然已經把那通催他去軍部的電話直接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雄主?”

薩拉抬眼凝視著不遠處還在對著他笑得呆呆傻傻的軍雌,控制不住地抬腳向著阿薩德斯的方向走近。

阿薩德斯看著慢慢走近過來的小雄蟲,心下一顫,看他這反應也不是很像嫌棄,倒像是有點心疼......

“阿薩德斯,早點回來,我等你。”

在門口被小雄蟲親手攏了攏領口就興奮得飄飄然的軍雌一臉不可置信地坐上了懸浮飛船,等他坐在辦公室時才後知後覺——他雄主在他走之前說了“早點回來”“我等你”,這豈不是說明他雄主也是在想著他的,也是會在家裡想他,進一步說,他雄主會不會也有那麼一點喜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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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拉癱在沙發上,雙目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不知過了多久,他閉著眼沉沉嘆了一口氣,直起身,用手捂著臉慢慢彎下腰,好遮掩住自己臉上的無措。

他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對阿薩德斯的裸背起那種變態的想法,他以為他對阿薩德斯的感情只是對他遭遇的憐惜,也因此答應了和阿薩德斯結婚,再回顧一下結婚後的日日相處,他不會真的喜歡上了阿薩德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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