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夕陽掛在天邊,一抹晚霞恰好為這幅夕陽西下圖增添了不少色彩。

薩拉坐在桌邊,瀏覽著阿薩德斯剛剛發給他的一些有關於他日後上學的資料,阿薩德斯整理的十分用心,將每個學校的特色都給整理了出來,而且這份資料裡面所涉及到的學校全部是可以招雄蟲的。

有些學校必須寄宿,有些學校可寄可不寄;一些以軍事化管理而聞名的學校顯而易見的就是個軍校了,畢業就有軍銜,雖然苦了點,但他也不怕苦,而且阿薩德斯他就是一隻軍雌,如果他也讀軍校的話,也許會對阿薩德斯有一些幫助呢?

薩拉摩挲著自己光潔滑嫩的下巴,認真思考著說服自己雌君同意自己去第一軍校的可能性。

“雄主,我回來了。”

正當小雄蟲垂眸認真思考的時候,門外響起了鑰匙的金屬響聲,隨後,一隻身著軍裝的高大軍雌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他抬頭看見乖乖坐在桌邊的小雄蟲神情一下柔和了下來,聲音也不由自主地變柔了些。

“阿薩德斯?”薩拉猝不及防地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他連忙飛速轉過頭去看,果然是阿薩德斯,“你回來啦,來坐。”

薩拉站起身,跑向阿薩德斯所在的方向,笑容燦爛,眉眼彎彎,一個飛撲就想跳到阿薩德斯身上,他餘光瞄到了軍雌手上還提著東西,只好抱了抱軍雌的腰,而後想伸手去接過阿薩德斯手上的東西,“阿薩德斯,你怎麼還帶了東西回來?我幫你拿一個吧。”

話音未落,阿薩德斯眼疾手快地直接避開了小雄蟲伸過來想要幫忙的手,對著他笑著道,“雄主,不重的,我來就好。”

“哦,好吧。”未達成所願的小雄蟲裝作一臉沮喪地往裡走,時不時地偷瞄一下走在自己後面的軍雌,回過頭去看到阿薩德斯那依舊不為所動的溫柔笑意後欲哭無淚,這會兒假的也變成真的了。

阿薩德斯滿眼笑意地盯著不遠處越走越快的小雄蟲,想起他是因為自己不給他拿一袋這麼重的東西才生氣的,還有他那偷瞄時的小動作、小神態,就不由地笑出聲來。

“嗯?”薩拉坐在沙發上,對著阿薩德斯背過身,他上看下看就是不回過頭去看阿薩德斯,隨後耳尖聽到了軍雌剛剛發出的那聲忍不住、被刻意壓低了的笑聲。

小雄蟲氣急了轉過身去看到那隻高大的軍雌還手提著東西,愣愣的站在門口一臉盪漾,“阿薩德斯!你站在門口乾什麼?手上的東西不重嗎?”

薩拉沒好氣地白了走上前來的軍雌一眼,等著他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阿薩德斯兩三步走到薩拉麵前,他放下東西的時候,瞄了一眼小雄蟲正在坐的沙發和他面前的桌上,上面滿是他收集的學校資料,不過是零零散散的紙質版,也就是說小雄蟲他更喜歡看紙質版的資料,不然怎麼解釋小雄蟲他特意把這些列印出來呢。

薩拉他看著軍雌把東西放到桌子上後順便看了幾眼自己搞得亂糟糟的桌子和沙發,不由臉一紅,連忙站起身來把散落的資料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收在一起。

阿薩德斯在最後幾秒的時間裡,只看見了小雄蟲他用特別明顯的顏色標識過的一疊資料,上面幾個大字十分明顯——帝國第一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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