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夜晚,我躺在床上,望著帳頂,又想起牧蒙謝讓。

他到底在哪裡呢?

康兒已經派了幾波人到邊界山脈查探,但是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

剛回宮時我也問過徐廉,為什麼牧蒙謝讓一定要親自去查硫礦的下落,明明他可以不去的。

徐廉回答說,當時臧林的人發來訊息說在夏國查探到硫礦,大王說什麼都要去檢視。

幽州邊界本就有很多北涼的駐軍,所以徐廉當時也覺得牧蒙謝讓走這一趟應該是萬無一失的。

誰曾想,他就這樣消失了呢?

雖然誰也不知道牧蒙謝讓究竟是不是在夏國失蹤的,但是幽州既然找不到人,那夏國就是唯一的選項了。

去夏國探查的難度遠高於北涼境內,想想都覺得頭痛。

而作為太后,我每日都必須和康兒一起上朝。

議事殿的朝會,我都需要坐在康兒的身後一起聽政。

今日也一樣。

文武百官和貴族分別站在兩邊。

徐廉和辜渠真站在文武百官的最前面,良昭和透原站在他們後面。

再後面是上百位面生的大小官員。

站在最後的是徐廉最近提拔的王尚書的兒子——王培均和王培旬兩兄弟。

貴族這邊站在最前面的是幽州族長大賀沅。

大賀沅旁邊站的是牧蒙謝讓的姨父、太妃述律珍珠的父親述律耀。

述律榮被關押後,琢州剩下的貴族們推舉述律耀當族長。

昌州族長赫坎加實站在述律耀旁邊,他是太妃赫坎玲的祖父。

泰州族長倉沮挺,太妃倉沮枝枝的祖父,站在更後面。

倉沮弓父子在得知牧蒙謝讓要選妃時,讓枝枝認祖歸宗後就送到宮來。

因為牧蒙謝讓在泰州幫枝枝出過氣,倉沮弓父子以為此舉能討好牧蒙謝讓。

暨州族長師馱建站在最後,他是太妃師馱風華的父親。

他們的後面是各州大大小小貴族家的代表,前前後後也有百來人。

豐州當年在除廉的治理下,平民和貴族並沒有什麼區別。

沒有族長,只有百姓推舉的州官,和徐廉站在文武百官之列。

今日上朝的第一件大事,仍然是關於尋找牧蒙謝讓的線索。

透原從幽州邊境山脈搜尋回來,跨出一步站在正中間,稟報這段時間他搜尋到的一些成果。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牧蒙謝讓很可能是在夏國失蹤的。

同時失蹤的除了牧蒙謝讓的隨身侍衛渡風和馭鐵,還有天機堂的臧林、裘習,以及一隊負責保護牧蒙謝讓的幽州士兵。

226

朝會散去,徐廉、辜渠真、良昭和透原,到議事殿後面的議事堂繼續商議。

「農耕和織造的產量都有所提高,百姓可以在集市上自由售賣自已生產的糧食,部分百姓還自發地作了分工,有人種地,有人賣糧,有人做成各種小吃進行銷售。」

徐廉目前收到的各州官的奏報,大多數當地經濟發展都和預計的差不多。

「醫館也都建好了,只是藥物的供應跟不上。」

「暨州偏遠,冬季藥物運送相對困難。昨天臣收到信鴿,暨州醫館現在已經沒有藥了。」

醫館剛開時,因為暨州太遠,我還讓弟子們拉了兩倍的藥材過去,怎麼就沒有了?

「沒藥了?這麼快!」

藥材的消耗速度不太正常。

康兒問:「娘,有什麼不妥嗎?」

我解釋道:「當時因為暨州偏遠,弟子們拉了兩倍的藥材,這才多久就沒有了。」

「徐大人,暨州的州官上奏的摺子,有什麼異常嗎?」

徐廉搖頭:「並無。」

那就奇怪了!

我看向良昭:「良昭,你派幾個信得過的下屬去一趟暨州,查查到底是什麼情況。」

良昭領命。

今日國事總算告一個段落。

內官急匆匆趕來:「大王!太后!後花園打起來了!」

「什麼?!」

內官在我面前下跪:「太后娘娘,您快去看看吧!玉月公主和赫坎太妃打起來了!在後花園!」

我和康兒屏退了眾人,和內官一起趕去後宮。

王宮很大,走了一刻鐘才到後花園。

只見兩個女人還在打,各自丫鬟也扭打在一起。

「住手!」康兒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停手,紛紛爬起來行禮。

只有玉月和赫坎玲兩人還扭打在一起。

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也扯皺了。

一個眼睛青了流著鼻血,另一個臉腫了有鼻血擦痕,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她們拉開?」

我訓斥旁邊的幾個內官,幾人趕快上前把兩人拉開。

「赫坎玲!你這個賤人!害人精!」

玉月雖然被拉開了,嘴上絕不認輸,大嚷大叫。

赫坎玲甩開拉她的內官們,站好整理了一下儀容,雖然眼睛發青還流著鼻血看起來有點滑稽,但是不影響她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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