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掀眼皮,冷漠地覷了她一眼,語氣不高不低:“你家姑娘呢?怎麼就你守在外面?”

“回媽媽的話,昨夜姑娘練琴藝到子時才歇下,此刻正歇息著。”

“哦?是嘛,我怎麼聽說她昨夜裡帶了個男人回來?”

如意一聽,身子一顫,哆哆嗦嗦道:“回媽媽,沒有的事,我家姑娘自是聖潔,怎會帶男人回來?那是誣陷——啊!”

一聲慘叫,她被一腳踹到地上,姜媽媽目光狠戾:“你這賤婢,滿口謊言。”挑起她的下巴,“也不想想,在萬花樓裡全是我姜蘭的人,就憑你,也想替她瞞著?”

“小德子!給我把這門撞開,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個男人,也敢動我姜蘭的人。”

“是。”領命的小德子笑得一臉猥瑣,摩拳擦掌就要上去踢門。

“吱拉”一聲,房門開啟。

小德子的笑容在臉上僵了僵:“這……我沒開始踹呢,怎麼就開了?”

葉言陰沉著臉,從裡走出:“姜媽媽好大的氣性,動不動就讓人踹門。”

聞言,姜媽媽回頭望去,看清人時,面上神情變了又變,隨後笑得一臉諂媚:“原來是葉公子呀,您要是喜歡我家翩翩,差人回句話,我給你送到府上去,哪用得著你欲尊將貴啊。”

“既然媽媽知道翩兒如今是我的人,我自然得護著些。

姜媽媽開個價吧。”說罷,冷冷掃了她一眼。

“呵呵,爺這是要為翩翩贖身?”

葉言頷首:“那是自然。”

聞言,她眼底閃過一絲算計:“不瞞爺,翩翩是我樓裡這屆的花魁,價錢自然與尋常妓子不同。”說罷,用手指比劃了個數字。

葉言見此,皺了皺眉:“兩萬兩?”

姜媽媽笑著點了點頭。

“行,晚間給你送來。”說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如意。“給她請個大夫。”從腰間扯下個銀袋子,丟給姜媽媽。

得了銀子姜媽媽笑得越發諂媚:“好好好,爺您就放心。”她心情頗好的給龜公遞了個眼神,龜公上前攙扶著如意往廂房走去。

“那爺您忙,媽媽我就不打擾二位了。”

室內,女子外披素青色紗衣,內襯月白錦緞裹胸,三千青絲簡用一隻白玉簪淺淺挽起。千絲如瀑,輕披肩頭,她的美貌不施粉黛,天然雕飾,一雙秋水眸更是奪人心魂。

而那雙勾人的眸子,如今卻蓄滿了淚水,面白如玉的臉盡是擔憂。

葉言見她哭了,趕忙走上前,輕聲詢問:“翩兒,你怎麼哭了?”抬手撫去她眼角的淚,眼底滿是心疼。

“如意,她怎麼樣了?可傷的嚴重?都怪我,若不是我,她也不會...”

“好了,翩兒,你別哭,我讓人給她請了大夫,會好的。”

說罷,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尖,滿臉寵溺。“還有,我準備給你贖身。連同那丫鬟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聽罷,她一臉不可置信,怯聲問:“公子你...當真要為奴家贖身?”她緊盯著他的唇,渴望從他口中聽到期待已久的承諾。

看她不信,葉言挑了挑眉:“當真,我葉映青從不屑騙人。”

得了此話,女子雙膝跪地:“翩翩何其有幸,得公子相救,來日必定報答。”

“你怎麼跪地上了?地上涼,快起來。”趕忙將人扶起。

她的外衫十分單薄,彷彿能透過薄紗瞧見她細潤如玉的肌膚,長長的睫羽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地臉透出淡淡的紅粉,厚度適中的雙唇如花瓣嬌嫩欲滴。

敞開的領口下,滿是被人疼愛過的痕跡,尤其鎖骨那處越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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