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銀,月影如鉤,如縞素一般的光華,洋洋灑灑地鍍在扶風亭的每一塊磚瓦上。

身著象牙白雲袍的男子獨坐於亭中,此時的他歪著腦袋,獨自飲著壇中的酒,那如瀑的青絲凌亂地灑在身後。

酒碗很淺,裡面的酒也未喝盡,他的眼神卻有些迷離起來。上身開始無規律地搖晃,他只好將兩臂緊緊地支撐在兩側,儘量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此時,穿著青衣素紗裙,梳著雙丫髻的婢女緩緩朝他走來。

來到他跟前,俯身行禮。

“公子,夜深了,讓奴婢扶你回屋歇息吧。”

張建城雙頰染著紅暈,意識模糊,他看著面前的人兒,感覺身體有些燥熱。

林月如始終保持著行禮的姿勢,不敢有半點逾矩。

張建城看著她的側臉,言語中充滿了醉意。“雲汐,是你嗎?”

林月如聞言呼吸一窒,頓時急忙解釋道:“公子,奴婢不是雲汐。”

他黯然而輕嘲地一笑。

“你說...你不是雲汐,那為何每晚都出現在我夢裡?”

她瞬間僵在原地,手不易察覺地抖動起來,鬢邊開始生出冷汗,兩腿發軟,低垂著頭,不敢再直視他烏黑的眼睛。

張建城見她不語,起身一把將她摟過。

林月如險些失聲尖叫,她猛地回過頭來,面色慘白如紙。

張建城低頭注視著她,神色變得格外柔和。他微翹的唇邊帶著淡如輕霧的笑意,透著溫文爾雅隱含不食人間煙火的孤傲之色。

林月如從未見過這樣的他,不免一時有些看痴了。

他一隻手探入她的衣內,林月如瞬時回過神來,她差點驚撥出聲。

張建城吻上了她紅潤的唇,大手有意無意在她身上游走著。

林月如從不知所措,到逐漸適應。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石桌上,然後俯身下去,熱情地吻遍她的脖子和肩膛。她輕聲的呻吟,感受著他的溫度和力量。

他們在涼亭裡糾纏著,難捨難分。

一夜歡愉過後,換來的是他地無情和羞辱。

他的態度冷漠得像一座冰山,讓人望而卻步。

林月如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求他讓自已留下,哪怕只是在府中做一個微不足道的下人,她也甘之若飴。

張建城依舊不為所動,連眼皮都未抬一下。

她的眼淚換不來他任何地憐憫,只有厭惡。漸漸的她也明白了,原來是她不配。

她顫顫巍巍鬆開雙手,身體裡像是被抽空了一樣,再也無法感受到任何的力量。跪在地上,任由婆子灌她湯藥。

張建城轉身,不曾再看她一眼。她被兩個婆子架起,丟上了馬車,秘密送到鄉下莊子裡。

事後,知情者都被張建城打發或者發賣,直到三年後,他才無意得知,原來他還有個兒子姓林,名昭。

林月如被送到莊子上,飽經風霜,最終沒能熬過十八,便早早地去了。

…………

這場雪一直延續到第二天早晨,皚皚白雪將整個世界變得潔白一片。

天灰濛濛的,李妙妙躡手躡腳開啟木窗,寒風直灌而入,凍得她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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