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二郎將做好的竹筍肉卷送去隔壁時,麵條剛好出鍋,一口麵條一口肉,賊香。

護衛們對鄰居的貼心和好廚藝讚不絕口,眾口一詞催促大哥雲亦再去山裡,再獵頭野豬,然後再送給鄰居,切記下回要多送點。

趙獵戶動作忒快,獵物剛拿回來就迫不及待找了買家,他們想給隔壁多送點,混多一頓飯都不成,哎,只怪他們為了名正言順進城,給自己立了個需要靠打獵賣獵物求生的“家道中落”人設,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容衍則看著還冒著熱氣的美食,陷入沉思,一來一往是扯平,現在不就又欠了她一回?這丫頭還挺執著……

另一處,寧二嬸一路哭嚎著回了老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將事情又給添油加醋地說了,聽得寧老太直拍桌子咒罵。

寧二嬸是她孃家侄女,在無關婆媳糾紛的事情上,她是無條件站在侄女這邊的,何況她本來就不喜歡大房那一家子。

一巴掌拍在桌上,寧老太當即就要穿鞋去找大房算賬,哪知才剛剛走到大房住處,就見一位眼熟的白鬍子老大夫從屋裡走出來,瀟瀟瞧見老宅來人一點兒也不慌,上前就招呼。

“奶好,二嬸好,你們是來探望我爹的嗎?”

“正好何大夫來複診,先前開的藥也用完了,您是知道我們家困難,特意來幫我們墊付的嗎?”

她那灼灼目光只迎來寧老太一個沖天白眼,讓她付錢?做夢都沒這麼美的!她一口老濃痰聚在嗓子眼兒就打算啐出去,偏偏眼神一飄,恰好瞧見有個眼熟的身影從大房院子裡出來,那是——村長?

喉間一卡,寧老太被自己的口水嗆得連連咳嗽,瀟瀟掩住眼中幸災樂禍,顛兒顛兒跑去村長身邊:“多謝村長伯伯跑這一趟,我爹的傷還沒好,大夫說不能見風,不然容易落下病根,所以只好厚著臉皮讓您勞累啦!”

寧家大房的人都會說話,來之前還特意給他家送了一條肉和一小罐子蜜,村長也樂得跑這一趟:“無妨無妨,豐年傷在腦袋上,是得好好養著,你們做得對,我不過是走幾步路,算得上什麼。”

而後他視線一頓,瞧見了表情不大自然的寧老太婆媳。

村裡這些天的流言他也都聽到了,當初分家的事情是他和里正叔一起操持的,由於村裡向來有“長者在不分家”的習慣,當時他們還覺得豐年媳婦兒太過強勢,“孝”字上缺了點兒意思,如今看來……

想想剛剛大房院子裡堆著的那大捧大捧的筍殼,和寧瀟瀟踩著凳子上灶的架勢,他就覺得老宅實在不厚道。

原本打算前來找麻煩的婆媳二人手足無措,她們彷彿能聽到周遭捂都捂不住的竊竊私語:“聽說是他家二嬸瞧見寧家丫頭從山裡抱了東西回來,又想搶!”

“哎喲喲,都把人家逼到這份上了還要嚯嚯,造孽啊這是,果然後娘就是後孃。”

寧老太這個人,愛擺譜,還喜好往自己臉上貼金,平時最愛掛在嘴上拿捏大房的,就是她雖然身為後孃,卻將老大寧豐年安安穩穩奶大——好像這是多麼了不得的大恩德。

這會兒見自己多年營造的形象被質疑,尤其還是在村長面前,不由憤憤擰了寧二嬸一把,後者疼得齜牙咧嘴,偏偏還得忍著,一點兒都不敢表現出來。

瀟瀟早看見了她們的小動作,她拉著何大夫上前,語氣真摯:“奶你對我們真好!”然後就朝寧老太伸出了手,意思很明顯,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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