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思考的時候,瀟瀟說:“千金難求?那誰能出一千兩,我勻她一株唄。”

在場之人不乏家世顯赫的,便是自己買不起,說不定也認得一兩個有錢沒處花的財主,聽見這話還真動了心。

尤其瀟瀟還說:“數量不多,就五株,先到先得。”

五株!

賞花宴結束後,瀟瀟不但毫髮無傷,還收穫五千兩訂單,在京城開鋪子的本錢這就有了。

“跟我一起回將軍府看花唄,你自己挑盆喜歡的。”

顧若若覺得可以有,不然她怕瀟瀟給她挑選的準則是哪個擺盤好看送她哪個。

走出別院的時候,瀟瀟在顧若若沒注意到的時候一揮手,容衍便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結束了?”

顧若若一雙眼瞪得老大,容衍朝她頷首:“我來接瀟瀟。”

十二和十七沒忍住跑到他走出來的地方轉了一圈,回來時神色敬佩:“三殿下好身手!”

她倆居然都沒有絲毫感覺到他的存在。

二人越發警惕,並在心中暗下決定,今後保護大小姐時,定要更加小心謹慎。

幸虧今兒來的是三殿下,要是個心懷不軌的高人,大小姐不就危險了?

要不是容衍強烈要求,瀟瀟是打算把人直接兜回家去的。

但他是這麼說的:“要是你把我留在空間,萬一遇到危險,我想幫忙也不方便。”

瀟瀟說:“那你總和我一起出現,人家會說你兒女情長哦。”

容衍笑著反問:“那又如何?”

“我心悅你,這又不是什麼羞於讓人知道的事情。”

瀟瀟立刻就被他說服,高高興興給顧若若撒了一路的狗糧。

人小姑娘到將軍府的時候,這飯還沒蹭上,人已經快飽了。

不過她還是蠻替瀟瀟高興的,雖然三殿下不怎麼受寵,可好歹也是個有軍功在身的皇子,他能不在乎世俗眼光對瀟瀟這樣好,說明心裡是真的有她。

顧若若聽瀟瀟說過家裡的花“多”,可她也沒想到是這樣多。

看著那些被隨意擺放的蘭花,聽她說還有一半兒在福緣村老家,又聽她說是上山挖野菜順便挖回來的……

顧若若憤憤喝了口茶:“夠了,別再說了。”

再聽,她怕自己明兒就收拾行囊往福緣村跑。

茶水入口清香甘醇,是菊花,顧若若低頭看了眼,人就僵住了。

“這是什麼茶?”

瀟瀟說:“菊花啊。”

顧若若像個老學究似的掐著自己的鼻樑問:“泡茶的菊花,又是什麼來頭?”

瀟瀟從牆角翻出盆金絲皇菊:“它呀,當初我閒著沒事就給它分枝,分著分著就長了一大片,我看這花開得不錯,又不結果,敗了可惜,就曬乾拿來泡茶啦。”

顧若若決定待會兒就去找沈天賜聊聊,她沒辦法說走就走,沈天賜還是得回去夕江縣讀書的吧,夕江縣離福緣村不遠對不對?

沈天賜不是說他平時讀書辛苦麼,那辛苦之餘,往鄉下走走,看看美妙的自然風光,踏踏青郊郊遊,應該挺不錯的吧。

大概是因為見識到了瀟瀟這奢侈的花茶,接下來顧若若對於自己挑禮物的事兒十分淡定,她淡定地選了倆——

一盆翠一品,一盆素冠荷鼎。

“雖然不知道這蘭花是什麼品種,但就是合我眼緣。”

瀟瀟給她豎大拇指:“好眼光。”

顧若若詫異地看著這個應當是對花一無所知的人,然後瀟瀟說:“這花開的少,不好擺盤。”

顧若若不想跟她聊天了,但她還是要問。

“你真打算把花賣了?”

瀟瀟說:“對啊,白撿的銀子,不要白不要。”

“我接下來要花銀子的地方可有點兒多。”

顧若若很自然地聯想到她的婚事和將軍府這些年的財政狀況,然後就由衷覺得瀟瀟實在不容易,連嫁妝都要自己操心。

她問:“五株夠嗎?要不多賣點兒?”

瀟瀟詫異於她的態度轉變,不過還是認真解釋:“物以稀為貴,再多就賣不出好價錢了。”

顧若若正想誇呢,她又說:“而且全賣了我就沒得用了。”

顧若若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她說的“用”,是怎麼個用法。

吃飽喝足帶著花回家的顧若若沒多久就被顧大學士提著又回來了,她一臉無奈地看著她祖爺爺喝了杯花茶之後陷入沉默,又一點兒不意外地看著祖爺爺跟小爺爺去挑花,然後忍不住衝滿臉無辜的瀟瀟翻了個白眼。

從第二天開始,瀟瀟每天都有千兩銀子進賬,等五千兩到手,她雄赳赳氣昂昂地找她二哥。

寧安回使勁揉眼睛:“什麼玩意兒就我的銀子?我把鋪子賣了也不值這麼好些銀子啊。”

瀟瀟提醒他:“你來京城的時候帶的那些草還記得不?我賣了。”

那當然得記得,妹妹讓他進京把家中院子裡那些草挖一車帶來,他納悶好久呢,妹妹要曬乾的菊花他可以理解,因為那花個頭大,泡茶又香又方便,還下火,可草要來幹嘛?

他一怔:“你剛剛說,把什麼賣了?”

“就那些個綠了吧唧的草葉子,賣了五千兩?”

瀟瀟伸出一隻巴掌:“我只買了五株,剩下的過段時間再賣。”

寧安回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消化這事實,他才知道京城的富人是這樣人傻錢多,不過……

“這銀子我不能要,草是你挖回家種下的,銀子也該是你的。”

他一個當哥哥的,怎麼能佔妹妹便宜?再說了,妹妹剛定親,而且還是要嫁給皇子,那不得多準備些風光的嫁妝?

瀟瀟托腮,並不伸手接銀票:“可是哥哥,我只是把它們從大雁山挖回去,偶爾折騰伺弄,澆水施肥鬆土移栽,哪個不是你和大哥幫我的?”

尤其是二哥,當初他可沒少吐槽瀟瀟品味獨特,什麼雜草野花都往家裡挪,但第一個拿起小鐵鏟幫瀟瀟移栽的,也是他。

甚至感覺到要變天的時候,不聲不響就給這些花花草草搭了棚子。

“二哥最疼我了,我可喜歡二哥啦!”

這樣直白的話讓已經成了親的寧安回紅著臉撓頭,瀟瀟順勢道:“再說了,二哥你不是擔心京城開鋪子成本太高麼,這不,老天爺立馬給你把本錢送來了。”

“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二哥你大可放手一搏,反正這開鋪子的銀子是天上掉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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