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二郎終於忍不住笑出聲,瀟瀟這才拍拍胸口:“總算哄好了,你們慢慢聊,我去做飯咯。”

寧大郎捨不得她一個人勞累,主動接下了揉麵的重活,瀟瀟滿嘴“大哥最好了”,聽得寧二郎又要撇嘴。買來的豬骨已經被好心的攤主幫忙剁開,她簡單清洗和燒水去掉血沫雜質之後,就用中火煨著。

家裡旁的不多,柴火管夠,寧二郎早就把柴垛壘得高高的,家裡甩開膀子用,十天半個月也燒不完,湯裡只放了一把小蔥,幾片老薑,煮到咕嘟咕嘟冒泡的時候撒些鹽,接下來等著就好。

這期間,她正好去把下水處理了。

這攤位上買的下水其實就是最沒人要的豬大腸,瀟瀟取了一大把草木灰,把大腸裝在盆裡去河邊洗,順手還帶走了寧豐年編的兩個竹簍,去都去了,那就帶點河鮮回來唄。

寧二郎不知道妹妹哪裡來的自信,還讓他一個時辰後帶著水桶去接她,但哼唧幾聲後,他還是老老實實先把桶刷乾淨放到門邊,然後去伺候那五隻毛茸茸的小雞崽兒。

這舊屋的院子不算大,可要圈出一塊來給它們住,倒也不難,這麼小的雞崽兒不能隨便喂,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它們是會生病的。

寧二郎和宋氏知會一聲,去菜地裡找泛黃的葉片扯碎了拌上穀糠,雞崽兒們悶頭吃得特別歡快,估摸著快到一個時辰,他提著桶,說著“這種時候哪兒可能捉到河蝦”,身體卻很誠實地快步去找妹妹了。

他到河邊時,瀟瀟已經用草木灰搓乾淨了那些大腸,其中的過程不足為人道也,她被衝得眼睛泛酸,只能感慨這豬生前可真能吃。

寧二郎一看就心疼了,搶過她手上的活,只怪自己怎麼就真由著妹妹來洗這玩意兒,買都買了,他來洗又能怎麼著?

瀟瀟從善如流,站起來很有老人家派頭地捶了捶腰:“二哥你真好~”

被順了毛的寧二郎順勢道:“下回直接交給我,你手上都沒力氣,能洗乾淨嗎?”

習慣了二哥口嫌體正直的瀟瀟也不惱,蹦跳著去起捉蝦的竹簍,提起簍子後誇張地“呀”了一聲,就將裡頭的蝦嘩啦啦倒進木桶裡,寧二郎頓時震驚到失去表情管理:“這麼多?”

瀟瀟說是用豬下水當餌捉的蝦,寧二郎隨便聽聽,不大在意,他就問瀟瀟這些蝦準備怎麼燒,後者就用看熊孩子的眼神看他:“就知道吃,咱就不能把格局開啟嗎?”

“明天最後一天集市了,新鮮的蝦還不叫人哄搶一空?個頭太小的咱們晚上煮了吃,吃完的蝦殼剁一剁,給小雞加餐。”

哎對啊,他怎麼沒想到,肯定是最近被妹妹喂傻了!

回到家,寧二郎半分沒有被妹妹安排了的自覺,收拾竹簍給蝦換盆挑大小,忙得不亦樂乎。廚房裡的骨頭湯已經開始飄出香氣,瀟瀟添了把柴,用大火逼出骨頭裡那點兒肉渣,然後開始做手擀麵。

大哥揉的麵糰總是最和她心意,勁道得剛剛好,麵條準備好了之後,瀟瀟將它們放在一旁晾涼,然後開始處理大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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