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力量對妄淵之主還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妄淵之主身上明顯出現了幾道傷口。

即便那股力量已經發揮了它十成十的力量,也只能淺顯的給妄淵之主異域風的臉上留下幾道血痕。

它奈何不了妄淵之主。

既然奈何不了,它飄在空中,盯著整個昏暗的屋內,唯一泛著淡淡光亮的地方。

這是妄淵之主手中的東西,它本能的又開始蠢蠢欲動。

此時,妄淵之主也盯著這黑色的力量,眉眼驟冷,險些氣笑了。

感知到妄淵之主不悅的氣息,它就知道,手裡的玩意絕對是什麼好東西。

它並沒有人類的想法,只是本能的壯大自身。

越是有人守護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東西一般。

完全沒顧及到妄淵之主的臉上已經開始不好看了。

它猛地把全部力量灌輸進妄淵之主手中護著的枝條。

全部力量的侵入。

即便手中的枝條被妄淵之主用了不知名的法寶護著。

還是被黑色的力量波及到了一點,幾近透明的枝條,此刻生命力更是下降了一個度。

看到這一幕,妄淵之主是真的動了氣,口裡低吟了幾句什麼東西,這股力量就瞬間安靜了下來。

隨著妄淵之主的手勢,這力量緩慢的進入了泛著淡淡光芒的樹枝內。

而樹枝的生命力,彷彿此刻就要死給妄淵之主看一般,生命力斷崖式的下降。

一點上漲的意思都沒有。

見狀,妄淵之主收斂情緒,褪去戾氣的妄淵之主像是脾氣極好的人。

對著枯枝小聲的安撫了幾句。

然而,並沒什麼作用。

這小性子,跟他真像啊,也罷。

妄淵之主笑著打趣了一句,把樹枝植入了體內。

進入體內的枝條才止住了瀕死,以妄淵之主體內的生機作為跳板,開始吸收那股不明力量。

連同著作為跳板的妄淵之主體內的生機也沒放過。

霸道的一同吸收進了枝條內。

下一刻,枝條化作一條印記,浮現在他的額頭上。

妄淵之主修長的手指拂過額頭,有些寵溺的低喚了聲。

並沒有阻止枝條瘋狂的吸取,哪怕是他體內的生機。

與此同時,遠在妄虛界的葉觀南額頭上的印記忽然亮了一瞬,很快又消失不見。

快到連葉觀南甚至都沒感應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妄虛界懸浮島中心,四季如春。

懸浮島是整個妄虛界的中心,站在躍虛臺,雖然不能將整個妄虛界看的完全,但是一部分的場景還是能看到的。

葉觀南心裡裝著事情,目光空泛的望著遠處下雪的雪山。

就連額上突然亮起,又快速消失的印記都沒發現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受到這印記的影響,少年少見的,在清醒的時候回想起了一個人。

他向來習慣了獨自修煉,無論是在星際,還是在修真界。

上一世,他無父無母,除了有幸遇到一個不太靠譜的師父帶著他,可即便如此,師父也沒能將他養大。

就連僅剩的那點孝心都被他壓在了心底。

他記得他是抱怨過得,很小的時候,那時的他挺無助的。

嗯,他會抱怨嗎?

可他的性格就不會抱怨,如果老頭真消失了,他只會抓住一切能抓住的。

努力變強在去找老頭問個清楚。

他怎麼會抱怨,做這種沒意義的事情。

但他好像還遺忘了什麼,他甚至想不起來。

少年突然開始懷疑起來,與那老頭的相處。

他在這幾千年中,不是沒有質疑過自己的記憶,不過都被他壓制下來了。

即便那個記憶在怎麼不真實,他都不想戳破。

他更加的,沒日沒夜的逼著自己強大,不停的修煉。

試圖轉移注意力,他成功了,沒有在質疑過自己的師父。

他那時或許真的只是想有這麼個人陪伴兒時的自己度過。

如果他不細究,是不是那人就是真實存在的。

少年來不及阻止自己的記憶開始蔓延。

一點點的兒時的記憶開始從有細節,有生活氣息,變得有些模糊。

記憶如同倒塌的房屋,你不細究,記憶就是一成不變的。

少年閉眼皺了皺眉,腦海中的那些記憶如同刻板,不會變的。

可兩個人生活,即便在怎麼樣,記憶是多方面的,即便在模糊,也該記得周圍的景物。

而他的師父就像植入的刻板人物,連同衣服,行為作用來來回回就是那樣。

可讓他回想旁的植物,他卻無法做到。

怎麼會這樣?

按理說,修仙的人記憶力都好,怎麼可能存在自己忘記的事情。

即便那時候他還沒入門,可那時的他也五歲了,有記憶了。

他究竟是什麼沒想起來。

葉觀南掐著掌心,手指深深的陷入。

到底是他記憶錯亂,還是老頭真的從沒出現過,從來都是假的?

屋外夜風起落,躍虛外的樹枝被吹得輕響。

葉觀南垂頭擺弄著須彌戒,這須彌戒是老頭書籍中記載的。

他還記得那本古籍中,老頭還貼心的記載了須彌戒的詳細製作過程,說如果能一體成二,定能保他平平安安,萬事如意。

他突然有些想見千衍塵了。

他本事那麼大,肯定能知道他的記憶是不是真的。

“手不想要了?”

正走神的葉觀南一滯。

“南南?”

微低的嗓音,帶著一絲的關心,如同旭日的暖陽落在人間,讓得葉觀南瞬間回頭。

原本緊閉的房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

夜風輕撫。

一身玄衣的千衍塵站在那裡,紋路古樸的披風張揚肆意。

他身後是漆黑門口,外面的月光光暈在身上,襯得他眼眸漣漪輕蕩灼熱。

葉觀南瞥了一眼他:“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

“你....”

是了,他剛剛在心底唸叨過他。

這人真當自己是寺中的許願池嗎,扔個銀幣就出來的那種。

不過他倒是沒把這話說出口。

千衍塵走到對面的椅上坐下,目光落在對面的少年:“剛剛在想什麼?”

那樣專注,又隱隱帶著迷茫和痛苦。

千衍塵總覺得少年藏了事,對了,雖然不知道他多大,總歸不過幾千歲。

還是天真爛漫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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