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嬋的話又轉了個彎,“其實剛開始學武我只是為了強身健體,但是後來見到了殿下之後,我就決定要好好保護殿下了!”

寧檬“哦”了一聲。

小嬋問:“殿下,這個人要怎麼處理?是剝了他的皮,還是抽他的筋?要不我們把他凌遲吧?就一刀一刀的把他切成好幾塊,想想都覺得好玩呢!”

小嬋說著,自己倒是激動了起來。

陸君歡額前冒出冷汗,躺在地上不敢動了。

寧檬倒是心平氣和,“先不急,你能把他的啞穴解開嗎?我有些事情想問他。”

“好呀。”小嬋很快解開了陸君歡的啞穴,她退到了一邊,這個時候又乖巧的很無害。

寧檬坐在椅子上,她看著被綁住了手腳坐在地上的陸君歡,一笑之後,她問:“你師父除了是無名山莊的上任莊主以外,還有什麼特殊身份嗎?”

陸君歡閉著嘴不說話,很是有骨氣。

小嬋直接踹了他一腳,力道大的讓人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你不說話信不信我把你舌頭拔了?”

陸君歡痛的悶哼一聲,終於還是緩慢的開了口,“你問這些做什麼?”

“或許我和你師父有所關聯,你告訴我,也許我可以主動的去找陛下把雪蓮要過來給你。”

也不知陸君歡想到了什麼,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只知道我師父是和宮裡有點關係,至少小時候,我曾經跟著他進宮,還見到了國師,國師就是我師父的師兄,只不過他們早就斷了關係……至於為何斷了關係,那時候我畢竟年紀太小,有很多事情我只模糊記得一些,別的也記不住了。”

寧檬問:“那你知道你師父身上有個重明鳥般的胎記嗎?”

陸君歡驚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只管回答。”

平復了一下情緒後,陸君歡說道:“那不是胎記,那是我師門的記號,但凡是天機門的嫡傳弟子,身上都會留下這個烙印,我的身上也有。”

“那不是胎記……”寧檬沉吟一聲,忽而再問:“如果一個人並不是你們天機門的嫡傳弟子,可身上也有這個記號,有可能嗎?”

陸君歡似乎並不想說這個可能,“你為什麼要問這個事情?”

寧檬一手撐著下頜,悠悠笑道:“我說了你只需要回答就好,這麼不聽話,莫非你是冷了?可需要我去找一件衣服給你穿上,當然了,我這裡可只有女裝。”

陸君歡神色一頓,毫無疑問,讓他穿女裝絕對是一種恥辱,但這就像是觸發了他記憶裡的某個角落,他在皺眉想了一會兒之後,說道:“我們……好像見過。”

“我們當然見過。”寧檬問:“你是需要我提醒你偷襲了我多少次嗎?”

“不對……還要在更早以前……”陸君歡眉間緊蹙,有些模糊的記憶似乎要從他的腦海裡浮現出來,然而那段模糊的記憶又過於遙遠,他盯著寧檬的臉,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呢喃出聲,“不可能……”

站在一邊的小嬋忽而看向了窗外,她覺得似乎有人經過,但是一隻鳥兒從樹上飛走,她又覺得自己也許是聽錯了動靜,再度把視線放在牆上掛著的那副畫上,小嬋出神的想,那上面的字可真像是國師的筆跡。

與此同時,就在隔壁院子。

大寒和小寒一起急匆匆的拍著門,“督主別睡了呀!!!國師那個侍女居然公然往長公主房裡送裸男!!!!這是想綠了你啊!!!!”

縮在被窩裡的男人一瞬間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只見他身無寸縷,白皙的肌膚上還有點點紅痕與他臉上未退下的熱度遙相呼應,惹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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