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左等右等也不見頌芝回來,心裡面也是著急,一直在自己屋門口看著頌芝的身影。

不多時,頌芝便一瘸一拐的走了進院子,年世蘭看到頌芝這般模樣,也急忙上前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好的去,帶了一身傷回來,可是福晉她……”

因怕院子裡面不隔音,頌芝連忙的制止住了年世蘭的大嗓門:“側福晉,咱們進屋裡,奴婢再跟您說。”

年世蘭這才命令著身邊的靈芝扶著頌芝進屋,剛進門,年世蘭便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氣問道:“頌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跟我說呀。”

頌芝:“側福晉,奴婢奉你的命令去請王爺,可是王爺在福晉的院子裡面不肯來。都怪奴婢無用,請不來王爺,還請側福晉責罰。”

年世蘭:“那你這一身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頌芝:“是福晉,王爺原本神色有些鬆動,是想來探望側福晉的,是福晉突然出面阻止了,還要跟著王爺一起過來探望您。”

“也是福晉說了許多話,奴婢當時腦袋也一時沒轉過來,這才被福晉套了進去。王爺這才下了令,打了奴婢十個板子。”

年世蘭:“好啊,還是福晉,她這是明擺著要跟我作對了,不僅罰了我,就連本側福晉身邊的大丫鬟她都要罰了去,她這是要當著全院子的人打我年世蘭的臉!”

頌芝:“側福晉別生氣了,奴婢皮糙肉厚,打幾下沒什麼的,側福晉彆氣壞了身子。”

年世蘭:“這哪是在打你,這幾個板子是打在了我年世蘭的臉面上。福晉對妍側福晉寬厚有佳,對他他拉氏也是照顧,可為什麼就非要和我年世蘭作對,難道真的是因為我的家世容貌嗎?”

頌芝:“只是現在連王爺也偏幫著福晉呢。不如奴婢今日陪側福晉一起,趕快將這些抄寫寫好了,這樣側福晉也能早日的見到王爺。”

年世蘭此刻儘管心裡面在生氣,但是也只能先壓下來,將這些抄寫抄好了。主僕二人便坐在了書案旁邊抄寫,這一晚世安院年世蘭處的燈光一晚都沒關,趕在凌晨破曉,主僕二人終於將這十遍的女則抄寫完畢。

年世蘭看著自己因為抄寫抖的不行的手臂,心裡面的怨氣達到了頂峰。

頌芝:“側福晉,奴婢給你打了盆水,您先歇歇手,要不然今日奴婢替您告假吧?”

年世蘭:“不必,府中眾人都等著看我年世蘭的笑話呢,若是我不去,她們必然在背後講究我。我倒是要去看看我年世蘭坐在那裡,誰人敢講究本側福晉。”

今兒一大早,眾人像相約好了一樣,早早的來到了宜修這裡。昨日年世蘭派人來請王爺,王爺不僅沒去,還打了她身邊大丫鬟這件事兒早就被後院兒傳開了。

年世蘭近期得寵,又經常搶別人的恩寵,後院兒的人自然是逮到了機會就要好好的奚落一下她,如今年世蘭還沒有到,眾人已經熱火朝天的聊上了。

李氏:“眾位姐妹聽說沒有,昨日咱們年側福晉,可真是鬧了好大的沒臉。”

苗佳氏:“誰說不是呢?平日搶咱們的恩寵也就罷了,竟然敢搶到福晉跟前兒去,福晉是什麼人,當家主母,也活該她沒臉。”

李氏:“要我說還是福晉太過寬厚了。若是我呀,定然要好好的再罰她抄寫幾遍女則女訓,被罰了還不安分,還要去請王爺。”

宜修今日洗漱的也快,早早的出來和她們聊著天兒。

宜修神色淡淡的坐在上方,聽著下方的人討論年世蘭。也別怪自己給她年世蘭沒臉,她若是肯安安分分的在府裡面,宜修自然不會跟她計較上一世的事。

上一世年世蘭再過分,宜修也調配了歡宜香,讓她終身不能生育,二人上一世的恩怨就這麼了了。

之前這一世年世蘭是先仗著胤禛的寵愛在自己這兒作威作福,那也怪不得她自己給年世蘭沒臉了。

年世蘭昨日熬夜抄寫,黑眼圈自然也就重了一些。頌芝昨日被罰了,年世蘭便讓她留在院子裡面養著,今日只帶了靈芝過來。

年世蘭敷衍給宜修行了一個禮:“福晉,這是您讓妾身抄寫的女則,妾身熬夜已經抄寫完畢了,還請福晉過目。”

還沒等宜修說話,李氏挑釁的聲音就過來了。

李氏:“哎呀呀,也真是苦了年側福晉。突發了心疾,還要這般熬夜抄寫,若是熬壞了身子怎麼辦呢?咱們福晉是個寬厚人,若是知道年側福晉您心疾犯了,只怕是也不會讓您抄寫了。”

年世蘭圓目怒睜的瞪著李氏,這李氏可真是討厭,怎麼哪兒都有她的話。

宜修淡淡的看著年世蘭,出聲道:“既然抄寫完了,那就乘上來放在那兒吧。”剪秋去接過了靈芝手裡面的女則,隨意的放在了一旁。

年世蘭看著自己細心抄寫的東西被宜修漫不經心的放在了一旁,心裡面雖然生氣,但也無奈。

畢竟她現在是王府的主母,自己就算再生氣也不能真的和她撕破了臉面,況且如今看著王爺的態度,就算自己和宜修撕破臉面,只怕受罰的也會是自己。

年世蘭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面,昨日抄寫,她也真的是有些疲憊了,現在也只想坐在椅子上好好歇一歇。

只是還沒等年世蘭把椅子坐穩,後邊兒眾人就像約定好了一樣,齊齊開始出聲。

李氏:“我看著年側福晉眼下烏青,可是因為心疾的緣故。若是還覺得不舒服,不如叫府醫過來瞧瞧,可別再傷了身子。”

年氏:“無礙,本側福晉昨日用了藥,現在已經覺得沒那麼難受了,不用再勞煩府醫跑過來一趟。”

苗佳氏:“年側福晉也真是的,既然身體不舒服,那便要去看府醫。諱疾忌醫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在著說側福晉也要管一管自己手下的奴才,這犯了病不去找府醫,先去找王爺,這事兒可不對。”

年世蘭聽著苗佳氏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在嘲諷著昨日她爭寵,沒有爭過福晉的事兒,也只能暗暗的咬碎了銀牙。

年世蘭:“本側福晉也是罰了她呢,況且昨日王爺也已經罰過了,奴才做事總有不當心的時候,就不用苗佳格格操心了。”

下方的柔則也想插話,只是她怕自己若是說話,年世蘭那個炮簍子在懟自己,一時間也是靜靜的看著其他人磕磣年世蘭。

而齊氏卻靜靜的看著年世蘭,現如今宜修得王爺寵愛,府裡面其他人又以宜修為尊,自己畢竟只是一個格格,名不正言不順,若是能拉攏住了年世蘭,她也不算是孤立無援。

況且年世蘭和自己同樣都是出身將門,年世蘭看起來相貌極佳,又得王爺寵愛。卻是個沒有主意的,最適合衝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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