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普斯路率軍到達了被天使軍團徹底接管的聖彼得城,在這裡它見到了天使軍團的總負責人希安,也見到了黑暗之神,那雅。
不過那雅一副受委屈的樣子令他摸不著頭腦。只見那雅蹲在城牆上,撅著嘴望著某一個方向。
“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煞普斯路搖搖頭,隨希安進入了指揮室。
拯救了安貝錫納的神秘人成為了壓在他們頭上的一座新的大山。這個人的實力不詳,勢力不詳,種族也不詳。
“如果連您也察覺不到那個人的存在,那麼我們的威脅就大了不少。”
現在天使境內的墮天使軍團已經覆滅,但克什城還在對方的手中。接下來要做的有兩件事,第一,誅殺墮天使首領安貝錫納,第二攻下克什城,打入墮天使領土,剿滅其能夠發動大戰的有生力量。
多斯克城
蕭楓與海依一進入城中,城中的景象並無太大變化,悲哀的氣氛依然佔據著每一個天使的內心。
戰爭,令人們惶惶不可終日,縱然現在的戰勢良好,但他們所擔心的不是戰爭,而是他們送上了戰場的男人們。他們無法預料自己的未來,只有提前為他們做好未來的打算。
“現在我們該如何找到你的朋友啊。”
“用這個。”
蕭楓取出了花常瓔送給自己的令牌,這個令牌除了可以儲藏東西以外,還有定位的功能。當然,只能將自己的定位分享出去讓別人感受。
花常洛來到了一個賓館,輕車熟路的開了一個房間,然後整個人如鹹魚一般倒在了床上。
“這就是天上的賓館,怎麼連個電視都沒有。”
正這麼想著,方方正正的水晶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顯現出來,水晶上出現了一些來自於天間界的節目。
天使族群雖然懈怠於軍事,但在其他方面做的還不錯,這得益於路易法納去往人間界的考察,他引入了許多來自人間界的新東西,實實在在的豐富了天使的精神世界。雖然首領的制度沒有改變,但實際上在和平時期決定族內大事的不是首領,而是議會里的政客,不過嘛,現在陷入了戰爭的天使族群,已經不需要只會喊口號的政客了。
這時,花常洛腰間的令牌開始閃閃發光,似是感應到了什麼。
這個令牌是花常瓔給的,它可以感應到另一個令牌的位置,僅此兩個。
“老姐啊,這麼稀罕的東西我都沒有呢,你怎麼就能這麼的對待你的弟弟呢?”
花常洛對著令牌打趣道,隨即起身走出了房間。
剛開的房,還沒捂熱乎就得退了。
“蕭楓兄!”
大老遠就看見了站在原地等待的蕭楓與海依一,花常洛馬不停蹄的飛奔過去,總算是見上面了。
“我才離開沒兩天好吧?”
蕭楓沒好氣的看著他,伸出了手。
“東西呢?”
“在這裡。”
花常洛從自己的令牌裡取出了一個玉鐲,這枚玉鐲似是被蘊養了一番,散發著淡藍的幽光。
“這個小姑娘可真是強大,居然可以忍受被強行割裂靈魂的痛苦。”
“怪不得這麼快,她怕是傷的不輕。”
記憶的分離就好比一場手術,想要最低傷害的做好是需要時間的,它如同腫瘤一般需要被割下來。但如果是為了速度,不惜一切代價去切掉的話自然會傷到其他的東西。
“她的情感被傷到了,現在的她不會有過分的情感表達。不過是可以恢復的,這也是爺爺能做到的極限了。”
“能做到這樣已經相當厲害了。”
蕭楓將玉鐲子收回了令牌裡,再次看向花常洛。
“接下來你暫且在這裡住下吧,戰爭打完後神祀們會再次開啟神門,到那個時候咱們就可以回去了。”
“我剛退的房間!”
花常洛差點被蕭楓的話氣死,他剛退的房!
“這裡不是人間界,他們的力量不會被壓制,與你們在人間界對付那個墮落之神是不一樣的。”
蕭楓說的很直白,在人間界由於人間界的壓制與不朽之木的加持才給了花常瓔誅殺墮落之神的機會。但現在不一樣,在天間界不會有任何力量去壓制他們。
“行啦行啦,你覺得我會不清楚嗎,我又不會飛,上了戰場第一個死的就是我,你覺得我會傻到去送死嗎?”
目前來說,多斯克城是相對安全的地方,不會受到侵略大軍的襲擾。
由於時間緊迫,蕭楓與海依一匆匆的離開了,將花常洛留在了城中。
安貝錫納睜開了眼,在他眼前的是一個黑袍男人,也是當時與煞普斯路戰鬥時前來救他的人。
“大人。”
安貝錫納猛地坐了起來,惶恐的朝這個男人跪下。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上的傷恢復了,甚至連路易法納對他造成的重傷也痊癒了。
“你知道你輸在哪裡了嗎?”
男人背對著他,B格直接拉滿,沉悶的聲音宛如巨錘砸在了安貝錫納的心上。
“在下疏忽大意,謀算出了偏差。”
“你不該離開聖彼得城。”
“可是我若不離開去救場,我會被困斃在那座沒有任何優勢的城中的!”
“荒唐!”
男人低吼一聲,令安貝錫納嚇得閉上嘴巴。
“我的人已經佔領了天使的一座城,這座城剛好可以抵消亞羅坎斯城的重要性,現在你丟了聖彼得城,又喪失了隨你攻城的全部軍力,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我現在還要那座城幹什麼!你的後勤補給線被徹底斷開,只有在克什城裡龜縮的那點部隊了。”
“大人,我也沒有訊息啊,我如何能得知你為我想好後路了呢?”
“所以我才沒殺了你,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
“是是是。。。。。。”
被框框懟的安貝錫納只能低頭說是,他也不敢在這個人的頭上暴扣啊。
男人思索再三,最終做出一個決定:
“我的人給你,現在你已經劣勢了,而且神祀估計也會插手,希望你能活到與我再次見面吧。”
“是。”
安貝錫納倒是不怕與天使打,也就面前這個男人讓他無比畏懼而已。
畢竟這個男人是他唯一的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