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什麼話?你不能生兒子,你還有理了?”玄文誠越看張氏越生氣,如果張氏能生兒子,自己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田地,自己好說好商量的來找她,她還不領情了。

“我沒理,所以我搬到了這小屋,把什麼都讓出去,我也不爭風吃醋,我什麼都不要,就要我們娘兩好好的活著,這都不行麼?”張氏說著自己苦笑了幾聲,人活到這個份上,也是悲哀,自己這段時間想了很多,這個真是現世報,自己只求不要牽連玄舒兒。

玄文誠看著張氏的笑有些滲人,他不敢對上張氏的眼睛:“不管對錯,咱們還是一家人,我是你男人,你也得靠著我能在這個家裡待下去,所以咱們還是一條船的人。”

張氏其實覺得無所謂了,你們都走了,我們娘倆過得其實還好點,你要是死了,我頂天是個寡婦:“我這條破船早就沉了,什麼都不怕了。”

玄文誠對張氏的態度有些畏懼的,因為張氏的架勢就是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管,她只為了活著?玄文誠看向炕上的玄舒兒:“你不為自己想,還不為了孩子想麼?要是你有什麼,她怎麼辦?”

張氏的眼中帶著殺氣的看著玄文誠:”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打孩子的主意要挾我做什麼,那我告訴你,我隨時跟你同歸於盡,舒兒現在活得也不好,我不如帶著她找投胎去。“

玄文誠看著張氏的眼神,他感覺後背陰風陣陣的,自己離開家這麼長時間,真的都變了,看來張氏這裡自己問不到什麼了,他穿鞋下了炕:“瘋婆子,早晚有一天你的跪著來求我。”

張氏喊住了玄文誠:“玄文誠,以前你能在鎮上生活那麼多年,別忘了是誰的功勞,我不是你能弄倒的,記住,別對我有什麼心思,免得你死的更快。”

玄文誠聽見張氏喊自己,他趕緊停住了腳步,以為張氏後悔了,可是聽完後邊的話,他傻了,這個女人好像是從地獄來的一般,她的話好像都帶著冰冷的陰森,他不敢在這個屋子多呆了,沒有說話的推門出去了。

等玄文誠出去了,張氏趕緊趴到玄舒兒身邊,摟著她安撫:“舒兒,別怕,記住娘說的話,你看見你爹了吧,這個家裡都是惡魔,你一定要早些走出去。”

玄舒兒只是知道有事去找玄妙兒,畢竟還是太小,不過她這麼小也真的經歷了太多,也真的會看眼色,甚至能分辨出來一些真假了。

“娘,我記得,我一定聽你的話。”玄舒兒說著又哭了,這個孩子幼小的心靈上,真的承受了太多。

張氏心疼孩子,可是沒有辦法,她不得不狠下心,因為這個孩子本就不會那麼輕易的有幸福,但是自己知道玄妙兒從小也是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可是後來她透過自己的努力有改變,所以自己心裡還是有希望的。

玄文誠生氣的回了房間,關了門,上了炕:“那個娘們油鹽不進。”

荷葉冷哼了一聲:“我就說她不可能跟咱們一條心,你不信。”

“我告訴你,別去惹乎她,這個女人不簡單,以前我能在鎮上那麼多年,也都是她背後出謀劃策的,這個女人的陰狠我知道,咱們不要多樹敵。”玄文誠脫了外衣,拿個被子蓋在腿上,跟荷葉並不親近。

荷葉也知道玄文誠那些事不行,以前自己有時候還想試試,現在也是絕望了,所以她也不跟玄文誠折騰那事了。

不過對於張氏,荷葉是不可能不搭理的,因為自己跟她不能共處,自己是要名分的,就算是玄文誠不能人事,可是自己也要有個名分,這個名分就是搶張氏的。

“我心裡有數,咱們這次回來就是要把該得的搶回來,所以咱們對誰都不能手軟。”荷葉抱著孩子,這個孩子不是玄文誠的,可是是自己的。

現在的荷葉對玄文誠是很失望,要是有下家,有一點辦法,她都不想跟著玄文誠過,因為玄文誠每天半死不活的,說什麼都跟你擰著來,對孩子也不好,離得老遠,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反正自己現在也是先過著看。

玄文誠對那孩子一點不親近,因為跟本不是自己的,對外人時候自己表現表現就行了,沒外人了,這孩子自己看都不想看:“成敗就在明天了,咱們早點睡覺,養足精神了,明天一定要翻盤。”

荷葉把孩子放在邊上,然後吹了燈自己脫了衣服進了被窩,冰涼的被窩,她有些渴望男人了,自己不是未嘗人事的姑娘,自己也有過歡愉,當然不是跟玄文誠了,反正自己承認自己不是什麼貞潔烈婦。

想著想著這些,她心裡就難受,自己本來是個挺幸福的人,怎麼就淪落到了如此?還是因為馬氏,都是自己想要嫁給玄安睿,而馬氏讓自己嫁給玄安勤開始的。

如果當初馬氏讓自己嫁給玄安睿,那現在自己就是少夫人,自己的孩子就是小少爺,看人家李夢仙穿戴用的,身邊的丫鬟婆子,還有人家的孩子,那本事自己該過的日子,可是現在的自己呢?別說少夫人,都快成丫鬟了。

其實她心裡還是有幾分後悔的,哪怕自己嫁給玄安勤也好,玄安勤自少是年輕力壯長得英俊,並且也吃苦耐勞,儘管話少,但是是個正經的人,現在自己這到底算個什麼呢?這樣的日子自己真的過得夠夠的了。

她越想心裡越憋氣,當然心裡恨的還是馬氏,想著想著她不住的嘆氣,睡也睡不著,一直的翻身,跟烙餅似的。

玄文誠也知道明天有大事要做呢,自己也不想跟荷葉吵吵,沒搭理荷葉,轉過身睡了。

四房玄文信兩口子,也是悄悄的貓在被窩裡說話,他們兩一個被窩,說話方便不少。

“你說三哥為什麼這麼肯定孩子是他的?”玄文信心裡最清楚這孩子保證不是玄文誠的,因為玄文誠不能幹炕上那事,他們兩口子最清楚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他很有把握證明這點,你說不會真是他的孩子吧?”王氏有點不太確定自己以前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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