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可不管馬氏想咋辦,自己看著就好了,自己要的就是接下來日子,讓馬氏無限的頭疼,其實自己今天來的最重要目的完事了,就是跟張氏說話,第二個目的還得等一會,這嚇唬馬氏才是捎帶腳的事。

這時候玄老爺子從外邊進來了,剛走到窗戶根下就聽見馬氏的哭聲,最近聽馬氏哭得多了,自己也煩了,直接在外邊敲了敲窗框子,對著炕上的馬氏罵了一句:“死老婆子整天哭嚎,我還沒死呢,你天天給誰哭喪啊?”

馬氏一聽玄老爺子的聲音,本來想著找點安慰呢,讓玄老爺子一句話氣得差點吐血了,腦袋伸出去也罵了一句:“老不死的東西,就知道說我,這兒女都過成這樣了,你咋一點不上火?”

“上火個屁,這上火管用的話,我天天做炕上上火,這日子咋的不得過,還能都一根繩吊死了?別說沒用的,下炕給我整水,我要洗臉。”玄老爺子站在窗戶前對著馬氏吼。

馬氏以前是不願意在玄妙兒面前表現出落魄,可是她這兩年的精神早就不如以前了,以前那個底氣早就不見了,現在只剩下擔心家裡的事情了,還有現在也不怕人家笑話了,因為玄寶珠和玄文寶的事情,早就成了河灣村的笑柄,她現在心氣想高都高不起來了。

不過這馬氏對玄老爺子可是一直拿得住的:“死老頭子,自己舀盆水能死啊。”

玄老爺子罵罵咧咧的自己去廚房整水了,馬氏這袖子還是不住的抹眼淚,心裡難受啊,顧不得玄妙兒了,愛看就看吧,現在這個家就這樣了,自己就算是裝都裝不出來了。

玄老爺子洗了手臉從外邊進來:“怎麼妙兒在這?”

他怎麼也想不到馬氏能跟玄妙兒傾訴什麼,說道痛哭流淚,可是現在的狀態就是玄妙兒安靜地坐著,馬氏在那哭,這是怎麼回事?

玄妙兒站起來叫了聲祖父:“我有段時間沒來了,擔心祖父身子,過來看看。”這當然是客氣說法。

玄老爺子點點頭:“妙兒一直懂事,你祖母這是?”他疑惑的看著玄妙兒問。

玄妙兒也沒什麼隱瞞的:“我這跟祖母嘮嗑,嘮叨了祖母傷心處。”

玄老爺子還是覺得不對,可是也說出來哪不對,坐在炕沿上對著馬氏道:別哭了,讓孩子笑話了。”

馬氏抹抹眼淚:“我這心裡難受啊。”

這時候荷葉從外邊進來了,他看見玄妙兒在這,馬氏坐炕上哭成這樣,還有玄老爺子的臉色,自己嚇了夠嗆,這保證是玄妙兒把自己的事情跟二老說了。

她一個箭步衝對著玄妙兒就衝過去了:“玄妙兒,你說話不算數?”

玄妙兒心裡暗笑,終於回來了,就是要等你回來呢,然後一臉無辜的看著荷葉:“小三嬸說什麼呢?我怎麼說話不算數了?”

“小人,你說了那事情咱們誰都不往出說,現在你是什麼意思?你竟然告訴了爹孃。”荷葉一根手指顫抖著指著玄妙兒的臉。

玄妙兒伸出手把荷葉的手推到一邊:“你說什麼呢?我不明白,我和祖母嘮嗑,礙著你什麼事了?”

荷葉最怕的就是這個事被馬氏知道了,這個老毒婦要是知道了,能把自己往死里弄,所以現在對玄妙兒的火氣更大了:“玄妙兒,你把孩子的事說了是不是?”

這時候馬氏的哭聲忽然停止,因為荷葉這些話的資訊量太大了,她說的是什麼?她有什麼秘密,還有孩子什麼事?

玄老爺子也蒙圈了,站起來走過去:“妙兒,這是咋回事?”

玄妙兒搖搖頭:“祖父,小三嬸不是中邪了吧,這進來就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馬氏手裡拿著笤帚,指著荷葉:“荷葉,你過來。”

荷葉以為玄妙兒已經對馬氏說了什麼呢,趕緊過去辯解:“娘,你別聽妙兒的話,她是故意要誣陷我。”

馬氏這心裡的疑慮更大了:“荷葉,你有啥事瞞著我們?你這是膽大了?孩子怎麼回事?”

荷葉聽著馬氏的這些疑慮,這才反應過來,玄妙兒好像是什麼都沒說,自己倒是說漏了不少,她看向玄妙兒,玄妙兒根本沒看她,人家在那坐著好好地。

她趕緊看著馬氏道:“娘,你多心了,我沒事,就是昨天遇見妙兒拌了幾句嘴,我還以為她告狀來了。”

馬氏再糊塗,也聽得出剛才的話裡有話了:“不對,你剛才說孩子了,孩子怎麼了?”

荷葉臉都變成絳紫色了:“娘,就是我擔心這孩子不是男孩,所以找人去看看,不過都是村裡的婦人,各有各的說辭,這也不準。”

這話也沒什麼破綻,不過馬氏心裡還是不放心,看想玄妙兒:“妙兒,你小三嬸說的是真的麼?”

玄妙兒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她的事我可不沾惹,我還有事呢,祖父祖母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玄妙兒站了起來,嚇唬荷葉,這才是今天她來的另一個目的,讓馬氏對荷葉有懷疑,自己該做的都做了,也該回去了。

玄老爺子從回來一直都是蒙的,這馬氏剛哭完了,這荷葉又回來來這麼一出,可是自己也沒懂怎麼回事呢,玄妙兒走也好,自己家的事,還是閉門說吧,反正現在老大家也不管自己家的事了。

他對著玄妙兒點點頭::“那妙兒就回去吧,有空過來走走。”

玄妙兒點點頭:“祖父祖母,那我就回去了。”

她出了上房門,剛走出到院子,就聽見隔壁的吵架聲,然後一聲門響,玄寶珠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

玄寶珠這些天時刻防備著,手裡一直拿著剪刀,她現在真的只想保護好這個孩子,別的真的什麼都不想了,因為別的自己都沒辦法改變了,自己不知道以後會如何,但是自己現在也想不到那麼遠去了,早就沒了以前的心氣兒了。

她很少睡上安穩覺,只是剛才太困了,就睡了那麼一會,手裡的剪刀就被姜大梁拿走了,並且在脫她的衣服。

玄寶珠趁著姜大梁專心辦事的時候,一枕頭呼在他頭上,趕緊提著褲子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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