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被嗆了一下子,嚥了口吐沫,又不甘心的開口:“這也就是走個形式,別讓你小姑走的太寒磣了。”

不等玄妙兒再開口,玄文濤冷冷的個開了口:“咱們已經分家了,這要找,你們隨便在你們家找,我和寶珠同父異母,不算是最親,所以這事我和老二這邊不參與。”這話說的也是夠絕的。

玄妙兒很佩服自己的爹,說話絕對在點子上,這話自己是孫子輩,說的深了不好,說淺了又沒用,可是玄文濤這麼說,絕對沒有問題。

馬氏知道自己如果再說,就是自取其辱了,本以為這個時候死者為大,玄文濤怎麼也能想一下,沒想到他一下子把話說的這麼絕了,她看向了玄老爺子:“你說用誰?”

玄老爺子嘆了口氣,剛才能聽不出來都不想去麼,現在他也確實不想再讓家裡起什麼事了,所以一狠心道:“誰也不去,寶珠生是姜家人,死了也是姜家的鬼,你別折騰了。”

馬氏沒想到玄老爺子這麼說,她氣得手都發抖了:“你是不是寶珠的親爹,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是親爹,我要不是親爹,我能讓你這麼折騰麼?咱們不光有女兒,還有兒孫呢,咱們家日子以後不過了?”玄老爺子從馬氏給玄寶珠帶上那對鐲子之後,心裡也不舒服。

這對鐲子是玄家的,這個玄寶珠算怎麼回事,可是當時自己看見時候,馬氏已經給玄寶珠帶上了,自己不能從玄寶珠手上拿下來,咋說死者為大,並且摘下來這東西再給哪個兒孫也晦氣了。

但是自己能沒氣麼?自己都這麼想了,那兒子和媳婦心裡得多傷?自己以後是要靠著兒子的,這不讓兒子跟自己隔心了?

馬氏現在確實也沒什麼力氣吵架了,可是心裡怎麼都憋得慌,怎麼都覺得沒讓玄寶珠走的更體面,所以乾脆一下趴炕上,捂著臉哭起來,開始還是有些是哭給別人看的,可是這越哭心裡越難受,越哭也越是撕心裂肺。

玄老爺子瞪了馬氏一眼,越看她越覺得她不識大體了,然後他自己咳了一聲,對大家道:“別管她,都吃飯去,這日子還能不過了。”

玄妙兒一直都覺得玄老爺子這人奇怪,奇怪在哪呢?就是他本來不傻,很多是心裡都清楚,但是他呢是個能躲就躲的人,並且自私。

但是家裡要是真的有事,他還是能看得清楚大局的人,其實他錯就錯在什麼都馬氏管著,不過這也是他本來的缺點造就的,就是他不想管事,如果他要是個明白人,也不至於讓馬氏做了這麼多黑心事,總之呢,還是他沒整明白這個家。

下午,其實玄妙兒他們也沒什麼事了,不過也不好回家,所以就跟李夢仙去了西廂房坐著嘮嗑。

看著西廂房熟悉的一切,兩人回想起來前幾年的日子,越說這想起的越多,想起自己被馬氏逼著投河,心裡更難受了,原本的妙兒已經不在了,可是爹孃不知道,她也不能說。

又想起了玄靈兒,好在現在玄靈兒過的很好了,越想越多,還有爹受傷了,娘早產的,胖胖被賣什麼的,反正是越想心裡也越難受。

不過她們兩沒外人的時候,說話也沒那麼多的顧慮,說到了氣處也罵上幾句,反倒是說到最後,心裡還敞亮了不少。

這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晚上了,玄妙兒是姑娘,未嫁的也算是個孩子,所以玄文濤讓她回家帶胖胖去了,不讓她在這陪著折騰。

玄妙兒本來也不想在那多呆了了,因為這兩天也沒怎麼好好睡覺,所以回了家吃了晚飯,也確實是累了,泡個熱水澡,也能舒服些,天黑洗了澡就躺下了。

剛要睡著,就聽見了開門聲,她還以為是千落呢,也沒睜眼睛:“千落,不是說了不用進來了麼,我今天困得緊,就早些睡了,你也回去睡吧。”

“妙兒,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傳了過來。

玄妙兒一下子翻身跳下床,沒有穿鞋就跑了過去,跳著摟住了某人的脖子:“花繼業,我好想你。”

花繼業看著她光著腳丫子,伸手把她橫抱起來:“小丫頭,也不穿鞋,仔細涼到了肚子疼。”

說著把玄妙兒抱著放到了床上,玄妙兒摟著花繼業的脖子沒有鬆開的意思,花繼業的臉和玄妙兒的臉貼的很近,他一隻手撐著身體的重心,臉慢慢地向下靠近。

花繼業暖暖的鼻息散在玄妙兒的臉上,有些癢,玄妙兒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也不均了。

花繼業冰涼的唇落到了玄妙兒的唇瓣上,帶著些許的掠奪的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兩人都不能呼吸才分開,花繼業看著玄妙兒:“小妖精,我好想你。”

玄妙兒縮在他懷裡:“我也想你,每天都想。”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玄妙兒就覺得安心。

“想我了你怎麼還沒回鎮上,我回到了鎮上就去了畫館,沒見到你,我才立刻趕來的。”花繼業的手摩挲著玄妙兒的頭髮,一臉的委屈,自己去畫館撲了空,本以為玄妙兒能在那等著自己的。

玄妙兒聽著花繼業的語氣,伸出手掐了一下他的臉:“要是沒事我能不回去等你麼?家裡出了大事了。”

花繼業剛從京城回來,不知道他們家的事情:“家裡出了生麼事麼?”聽說家裡出了大事,花繼業擔心的問。

玄妙兒嘆了口氣,也有些無奈的語氣:“我小姑死了,這兩天家裡都沒怎麼睡好,明天出殯了,所以我也沒辦法回鎮上了。”

“玄寶珠死了?怎麼死的?”花繼業確實很意外,因為玄寶珠那種人,自私自利的,有什麼事讓她丟了性命呢?並且她離孃家這麼近,有什麼事都有馬氏撐腰呢,她還懷著姜家的孩子,姜家不看她還看著孩子的份上,也不能讓她有什麼意外啊。

“我小姑自殺了,吊死的,死的時候穿著她嫁到姜家時候的一身衣服,我就看了一眼,現在閉上眼想起來還是覺得嚇人。”玄妙兒看的並不真切,但是一個紅衣裙的女子吊死,怎麼都瘮人。

花繼業摸著玄妙兒披散開頭髮的小腦袋:“你怎麼還去看了,知道嚇人就不要看,免得做惡夢。”

玄妙兒的手緊緊的拉著花繼業的手:“我也不想看的,只是當時不知道,只聽見驚叫聲,就隨著人群過去了,繼業,你說我小姑為什麼穿著喜服自殺呢?她並不愛姜大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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