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葉跪在地上把李巧蓮罵了一百零八回了,因為李巧蓮這個倒黴催的,你要摔上哪摔去不好?為什麼非要摔在自己倒水的地方,著吉利都往院子裡倒水,你不踩別地方,非得踩這?

罵完了李巧蓮,荷葉又在心裡罵起了五郎玄安旭,這**崽子,傻了吧唧的,什麼都不懂,就知道吃喝玩,這麼大了你玩啥不好,你玩石頭幹什麼玩意呢?

再看向看上的馬氏,荷葉殺了馬氏的心都有了,開始自己想要嫁給玄安睿的,可是馬氏當初不同意,後來自己有了難,馬氏不僅落井下石,還趁虛而入的把自己給他兒子做小妾,要不是自己當時走投無路了,自己怎麼會給玄文誠做妾呢?這想來想去,荷葉真的想把馬氏用刀切成片,要不然也難解心頭之恨了。

玄文誠自己回了房間,躺在炕上看著棚頂,這個小破屋子,自己是住的夠夠的,鎮上的房子也不算是多好,但是那感覺就不一樣,自己一定要回道鎮上去。

這個院子裡的人還是各有各的想法,但是他們都是按照玄妙兒希望的去發展的,他們就要內訌,互相掐,以後玄妙兒可是要來收漁翁之利,當年你們欠下的連本帶利都要還回來。

而鎮上玄文信和王氏也窩在被窩裡說悄悄話。

“你說這事不會有什麼問題吧?不會有什麼漏洞吧?”玄文信小聲問王氏。

“你傻呀,這事是老五兩口子做的,他們也不傻,能讓人發現麼?”王氏對玄文寶兩口子還是放心的,他們兩都是聰明人。

“也對,這事可是要瞞住了,千萬別讓三郎知道了,要不他沒個好好科考了,就那麼幾天,熬過去就好了。”

“可不是呢,這事可千萬別出岔子了,三郎這次一定要考上,要不然咱們這些不是白做了?”

“別的不敢說,童生咋的不至於考不上的,所以這事咋的都該做,咱們買了她不就是為了前途麼?還能讓他毀了前途?不過你這段時間表現的好點,讓她更信任你,以後劉輝他們才能更願意幫咱們,你別看他們家就是一個木器店,現在這開了分店,還給妙兒那”

“你說的是,明天開始我就見天的去給巧蓮送雞湯,這時候虧點,以後都能回來的。”王氏再摳門,這些她還是分得清的,這個時候不能省。

“嗯,這段時間咱們少往家裡拿點銀子,反正我也是看明白了,這拿得多了,家裡也沒多信任咱們,不還是要再弄來一房跟咱們互相牽制?咱們還是多扣點銀子為以後著想的實在。”玄文信想起以後有人要來鎮上跟自己分一杯羹心裡就有氣。

說到這個王氏也是心裡不平:“你說這包子鋪的事本事咱們想出來的,哪想到這便宜沒撈到,反倒惹了這麼多禍害事,我看差不多咱們還得要求分家。”

玄文信嘆了口氣:“哎,別的事都能想法子,這個分家不是一時半會能的啊,我爹孃的心思你還不知道麼?現在我看,要麼二老沒一個,要麼出點大事,否則分不了的。”

“你說這些年我跟你過得什麼日子?開始時候再河灣村種地,人家都享受,對家裡一點作用沒有的吃香的喝辣的,現在咱們來鎮上開鋪子,咱們是輕鬆了,可是要養著一家人,你說我跟你這些年,過過一天舒坦日子沒?”王氏說起了這些心裡委屈了,這些年她總覺得自己是最虧的,自己對家裡貢獻最大,可是受的累也是最多的。

“那你嫁的就是我這樣的人,你要是覺得不好,你換一家去。”玄文信也是心裡煩,以前只有王氏一個媳婦時候,玄文信看著王氏挺順眼的,可是現在有了荷葉,那小模樣,小身段,還有那個語氣,跟王氏簡直是天差地別。

最近他最近他又偷著回河灣村約了荷葉兩次,兩人就在老宅的後園子的草垛裡,因為這時候天暖和了,這地方也不冷了,現在姜家沒了,柳家大院牆砌的高,他們這園子周圍基本是沒人的,所以那地方還是安全的。

想著荷葉那小蕩婦的樣子,哪像王氏,整天就是為了生孩子,整一次就睡了,睡了就打呼嚕,簡直是沒法比的,想著想著,自己還舔了舔舌頭。

王氏聽了玄文信的話本就生氣了,再看他走神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玄文信,你是不是有什麼花花腸子,我見你最近就不對,老是晚上往出跑,說跟朋友喝酒去,你以前摳的蚊子擱你眼前過去都少一條腿,現在你大方了,沒事還請人吃飯?”

說到這個玄文信有些心裡虧的,因為自己確實拿了錢給荷葉花了,但是這時候可要裝的像了:“你說啥玩意呢?我不也是為了以後?以後咱們的生意保證是要做大的,難道不需要接觸人?以前我摳門,不懂得這些關係,現在我明白這其中的個道道了,這朋友多了路好走。”

王氏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可是玄文信這人自己還算了解,沒去過什麼煙花柳巷的,畢竟他手上的銀子有限,所以也算是放心:“說的一套一套的,我告訴你,別騙我,你要是騙我,我整不死你。”

玄文信趕緊放低姿態,自己做錯了,所以面上要更哄著王氏才是:“我不能啊,你放心吧,咱們是共患難的夫妻,跟別人一樣麼?”

王氏這才高興了,吹了燈,自己主動的開始脫衣服,這個意思,他們老夫老妻的都知道,這是王氏要跟玄文信那個了。

玄文信心裡不想,因為剛想完了荷葉,哪能對王氏有興趣:“今個我累了,咱們早點睡吧。”

王氏本就覺得不對,這又聽見玄文信這麼說,心裡火氣騰地上來了:“你咋回事?這段時間老躲著我幹啥?”說完又看著玄文信:“當家的,你不會是跟三哥一樣,不行了吧?”

這一句話對男人是多大的傷害,玄文信轉身趴在那說了句:“睡覺。”然後不出聲了。

王氏也不敢動了,以為玄文信那方面不行了,這事要看大夫還是怎麼整?畢竟自己還想在生個孩子呢,現在一個兒子入贅出去了,小兒子還有點不那麼精明,就一個兒子是自己以後的依靠,總覺得還是不可靠,所以一直想要再生一個的。

她心裡合計著也不敢說話了,不過她也不敢早睡,生怕玄安本偷著回去看李巧蓮,這些天他們兩口子換著看著玄安本,就差半個凳子去門口堵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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