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嬌羞的扭過頭,嚶了一聲:“公子,把蠟燭吹了。”

傅斌看著她冷笑一聲:“你又不懂羞恥,這樣看著不是更好?”

秦苗苗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剛才傅斌的話就像是一把刀一樣插在了她的胸口。

可是現在她能說什麼?她能拒絕麼?不能,自己確實是送上門的,她強扯出一個笑容對著傅斌道:“公子喜歡看著我,我求之不得呢。”

傅斌聽後一揮手,那蠟燭便滅了,本就是地下室,漆黑的連眼前的人也看不見了。

秦苗苗的心裡更涼了,這個男人為什麼就這樣的不喜歡自己,她不敢再說話,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他直接離開。

其實傅斌對秦苗苗確實不喜歡,因為這個女人太狠毒了,自己不是好人自己承認,可是秦苗苗這個女人能出賣自己的兄長,能騙自己的親孃,自己多麼渴望有親人,自己為了自己的娘可以去死,自己對別人看也狠,對親人他不能。可是這個女人呢?她就是毒蠍心腸,這個女人如何跟自己的妙兒比?

他的人在這,可是心裡想的卻是玄妙兒,情不自禁的時候,他脫口喊出了:“妙兒。”

秦苗苗別的都能忍受,自己的狠毒,自己也知道傅斌不喜歡這樣狠毒的女子,她也不求傅斌會喜歡自己一個,更不敢奢求他的明媒正娶,只求能跟在他身邊就好,可是自己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傅斌對玄妙兒的愛,玄妙兒什麼都不缺了,愛她的人那麼多,為什麼要跟自己搶傅斌?

她瞬間僵住了,因為就算是眼前是心上人,可是自己心卻像是冰封住了一樣。但是這次她沒有直接的說什麼,因為現在說了只會把傅斌推得更遠,她離不開他,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麼讓玄妙兒好過,自己有機會一定要置玄妙兒與死地。

秦苗苗心裡冷了,她咬著嘴唇不讓淚水下來,告訴自己一定要讓玄妙兒加倍的體會自己的痛苦……

歡愉過後,傅斌翻身躺在了床邊,沒有說話。

秦苗苗也不敢出聲,她心裡有恨,可是更是害怕,現在她的生命力只有這個男人,自己只能先忍受,她第一次覺得傅斌留下也會讓自己這麼痛苦。

再一次發洩之後,傅斌下了床穿上衣服:“我走了,沒事不要找我,我會來找你的。”說完直接出了地下室。

秦苗苗抹黑點了床頭蠟燭,忽然的火亮讓她入深淵的心裡不那麼害怕了。

她坐在床上慢慢地穿著衣服,手無意摸到床上的被褥,上邊還帶著一絲的溫暖,剛才是他,還有他的味道,為什麼他就不能給自己一點愛,哪怕是一點憐憫呢?

自己為他做了這麼多,只想要他的一絲愛,哪怕一點點,自己從來不奢望擁有他的一切,只求他心中那一點點位置,都這麼難麼?

秦苗苗抹黑點了床頭蠟燭,忽然的火亮讓她入深淵的心裡不那麼害怕了。

她坐在床上慢慢的穿著衣服,伸手摸著胸前那些齒印才覺得真實,剛才是他,還有他的味道,為了他就不能給自己一點愛,哪怕是一點憐憫呢?

他以前經常說起玄妙兒的可憐,他那麼的同情的玄妙兒小時候,可是他為什麼不能想想自己,自己那個酒鬼爹,自己那刁難人的祖母,不消停的小姑,自己不比玄妙兒過得好,為什麼別人對玄妙兒都是疼愛憐惜?而自己呢?自己只是要的道自己想要的,自己有錯麼?

她剛穿好了俗衣俗褲,陳秀荷就端著藥進來了:“苗苗,你沒事吧?”

秦苗苗搖搖頭:“我沒事,娘。”說完看向了那玩湯藥冷笑道:“又是這藥?難道他就這麼厭煩我,連個孩子都不能給我?”

陳秀荷哪能讓秦苗苗自己在這,她過去幫著閨女穿衣服,看著床上的狼藉還有秦苗苗的話,心裡更是揪著疼:“苗苗,你現在還是未出閣的姑娘,怎麼可能要孩子?再說傅斌根本不適合你,他不會真心待你的,苗苗,這藥你喝了也好,你們之間不會有結果的。”

“不娘,我這輩子不會離開他的,我是他的人了,我這樣的殘花敗柳,我還能如何?”秦苗苗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端起那碗藥:“這藥我以後希望她也能嚐嚐。”說完一飲而盡,然後把碗放在了床頭櫃子上。

“苗苗你聽孃的,不要動玄妙兒,咱們自己動不起她的,你不要把自己搭裡了,娘不能沒有你哥,也不能沒有你。”陳秀荷拉著秦苗苗的手。

秦苗苗苦笑的搖搖頭:“我不甘心,為什麼她什麼都有了,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沒有朋友,沒了爹,沒有人愛,為什麼?”說到後來秦苗苗的聲音更高了。

陳秀荷把閨女摟在懷裡:“苗苗,別這樣,你還有娘呢,娘什麼時候都會護著你的。”

秦苗苗倚在陳秀荷的懷裡,眼中閃過了意思的狠毒。

傅斌出去之後又到了玄妙兒的畫館,他多少次半夜來這,不能靠近,因為知道這有多少高手守著,可是看著那個方向自己就安心了,這樣遠遠的看著,不為別的,只為了證明自己的心還有溫度的。

現在玄妙兒越來越不願意跟自己說話了,甚至是防著自己,自己也不敢太強求的去找她,怕她有一天不見自己了,自己經常遠遠的看著她,哪怕是她的身影都讓自己心裡安慰。

離蕭瑾大婚就剩下三天了,所以玄妙兒打算今天回家跟爹孃打個招呼,提前一天去京城。

她本應該早去幾天的,可是之前有了方櫻雪還有美月美心的事之後,玄妙兒也有點抗拒宮廷的事,並且自己也不算是太瞭解人家那個身份的婚禮流程,去了不一定幫上。

再說人家莎蓮的親人也會來的,自己去了還要有人招待自己,這不是添麻煩呢?自己過一陣,等她的送親人都走了,自己再去好好的陪她幾日豈不更好。

上午,玄妙兒回了河灣村去,快要春耕了,家裡的活也多了,準備種子,工具,犁杖等等,所以玄文濤基本是早出晚歸的。

劉氏見閨女回來出來了:“妙兒回來了,這段時間你爹是忙的不行,白天看田地,晚上點燈熬油的畫圖,你們父女兩這是真不怕累?”

其實劉氏的這個抱怨也是心疼玄文濤和玄妙兒,有時候自己希望家裡過得好,但是也不希望都太忙了太累了。

玄妙兒笑著過去挽著劉氏的胳膊:“娘,忙過這段就好了,這不是要開新的鋪子了麼,生意開始都忙,等走上道了就不忙了。”

“說的容易,那是多個生意多一份操心,趕緊進屋吧。”劉氏拉著閨女一起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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