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人拉住了董川峰的父親,不能讓他動私刑,這裡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玄安浩的語氣和態度很肯定:“我沒殺人,你們冷靜,讓官府早日破案。”

“你這人年紀不大,但是城府很深,殺了人還能這麼淡定確實不容易,怪不得小小年紀就能當官。”內閣學士董大人說著話進來了,他的表情十分的凝重,眼裡帶著深不可測的精光。

他的官職算是二品,自然是沒有六王爺大,所以說完話也接著就給六王爺施了禮。

別人都對著他施了禮叫了聲董大人。

之後,六王爺對著董大人道:“說話要講證據,現在官府都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大理正玄安浩有罪,董大人說話要注意些。”

董大人帶著憤怒:“我知道玄安浩是六王爺的未來女婿,但是死的可是我的親侄子,我就這麼一個侄子,這就死了,我看見兇手還不能說幾句?”

玄妙兒擲地有聲的對著董大人道:“我弟弟沒有殺人,這裡一定有隱情,還請董大人不要以你自己的心思給別人定罪,如果都可以沒有證據的就猜測,那我是不是可以說董川峰拿著匕首來暗殺我弟弟,從牆上掉下來把自己扎死了,我弟弟是為了救他手上沾了血,難道不可以麼?”

董大人冷哼了一聲:“你這女子強詞奪理,把是非顛倒,這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沒有證據,還要死纏爛打麼?”

玄妙兒一點不慌:“我如何強詞奪理了?首先,如果兩人有爭執的話,那到底是誰約的誰來這個地方的,並且為什麼是早上?還有這刀是誰的?為什麼地方只有我弟弟的腳印,沒有董公子的?如果兩人發生了爭執推搡,至少要有打鬥的痕跡,但是這院子裡什麼都沒有,這根本不合常理,還有仵作也該驗完屍體了,匕首上的手印的位置模糊,沒有一個完整的指紋,這些都是疑問,你有合理的解釋麼?”

花繼業心裡佩服媳婦一點,就是不管什麼場合,她真的能沉住氣,現在她說的每一點都是關鍵。

當然他也沒閒著,這時候也看出來不少的問題了:“並且,如果董公子是從門進來的,那門口也應該有他的腳印,如果不是的話,那他從哪進來的?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來?”

柳大人也過來了:“確實,他們說的這些都是現在案子的疑點,所以現在還要再多取證,一定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讓孩子白白死了。”

董大人有些著急的道:“不管怎麼說玄安浩是現在唯一的嫌疑人,那就把他先關進大牢,如果他是冤枉的,到時候再放了他,如果不是冤枉的,那就直接可以償命了。”

玄妙兒道:“都知道進了大牢會讓人緊張害怕,恐懼之下要是忘了什麼重要的證據怎麼辦?”

董大人一心要玄安浩進大牢:“如果沒有坐虧心事就不怕鬼叫門。”

這時候蕭瑾也進來了:“不用吵了,既然案子還有疑點,那就先不要把人帶走,擴大搜尋範圍,看看可否還有新的發現。”

玄妙兒見到自己的人來的越來越多,她也更覺得放心了:“九王爺說的對,既然有疑點,那就繼續找線索吧。”

董大人現在更著急了:“找線索和關玄安浩並不衝突,關玄安浩也附和正常辦案的流程。”

蕭瑾道:“但是查詢證據之時,也沒有法律說嫌疑人不可以在現場,所以玄安浩可以留下。”

“如果玄安浩逃走了,那誰負責?”董大人現在心裡最想的就是把玄安浩關起來,這樣才能實施下一步。

“讓我的人看著他,人跑了我負責。”這時候六王爺直接出聲了,接著又道:“我六王爺的身份如果不夠,那就加上九王爺。”

“還有我。”蕭清塵說著話走了進來。

柳大人也道:“既然幾位王爺做擔保,那就暫且不關押嫌疑犯,繼續取證。”

玄妙兒和花繼業他們跟蕭清塵也打了招呼,當然心思都放在了這個案子上。

這時候蕭清塵去了屍體邊上,他懂醫術,對人體還是有了解的,所以也能更清晰的看見屍體的狀態,免得這個仵作如果有問題,那就影響大事了。

柳大人一直很疑惑,嘴裡一直嘟囔著:“這為什麼會沒有董公子的腳印呢?就算是他跳牆進來的,那也該有腳印的,這人怎麼來的?”

玄妙兒把自己前世關於破案類的資訊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忽然發現這個跟密室殺人有點像,那麼這個人一定有人用特俗手段把人放進來的。

她小聲的問花繼業道:“這人會不會是有人在牆外殺了他之後,從牆外仍進來的?”

花繼業搖搖頭:“不可能,這麼高的院牆,如果人扔下來那一定會有傷痕的,如果死人扔下來,那會有明顯的痕跡。”

蕭瑾也道:“確實不可能,並且人要是扔下來的,很容易是胸口朝下,刀子會插得更深,臉上一定有傷痕,可是這人我看了,沒有那麼重的傷痕。”

玄妙兒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又問:“能不能是有人把屍體放進來的,之後用輕功離開的?”

花繼業也否定了這一條:“安浩坐著的亭子與這個地方相對,相聚不過幾米,一眼都看得見,這地方這麼多花草,如果有人抱著屍體進來,並且要安穩的把人平放下,絕對不能不驚動安浩,並且沒有第三個人的腳印。”

玄妙兒陷入了沉思,因為她怎麼都覺得這人是有人殺了放進來的,因為玄安浩不能殺人,那董川峰也不能自殺,只能有第三個人。

可是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太先進的指紋檢測什麼的,這個根本實施不了,那怎麼能證明有第三個人呢?

當然不光是她著急,花繼業也是急的來回踱步,都覺得是有人陷害,可是這院子裡就兩個人,屍體不是仍進來的,也不能是有人送進來的,門在裡邊插著。

玄妙兒不住的嘆氣,這是密室殺人,可是破綻在哪呢?

她還是不甘心又問蕭清塵:“清塵,你確定這人是剛死沒多久的?不是之前就放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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