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兒還是先問起了關於木安淑的事情,自己確實想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所以對著千面書生問:“尚公子,你有沒有幫一個叫木安淑的平西國郡主,做過人皮面具?”

千面書生現在也沒什麼隱瞞,知道的都說了,所以也確實是很認真的想著自己有沒有見過這個人,想了一會搖搖頭道:“沒有。”

玄妙兒還是覺得不可能,這個木安淑一定是假的,所以又問:“你再想想,你有沒有給一個十六七歲的年輕女子做過人皮面具?”因為可能她沒用真實身份呢?

千面書生想了一會:“這個我不確定,因為有些人找我都不是用了真名字,而我做這個其實還是因為自己的愛好在,所以我不太注意對方的長相家庭這些,要不然我也不會得罪了人,被三王爺救了,為他賣命。”

玄妙兒聽著千面書生的話,大概知道他的這些過往,不過也好奇:“你這麼年輕就如此的有名望,不知道家師是何人?”

千面書生深深地嘆息了一聲:“如果我說我真的就是有這個天賦,你們可能有些覺得我狂妄了,不過我真的算是自學成才的,以前邊疆這邊有一個繪畫人皮面具的婆婆,可是婆婆沒有後人,又很固執,不傳給外人,我就每天扒著窗戶學,把基本的東西學會了,之後都是我自己慢慢專研的,我比婆婆的本事可是好了太多,你們看見過的,我不光畫的好,並且還快。”

說起了他自己的本事,千面書生是滔滔不絕,確實他在這方面上真的有些建樹,而真的有獨到才華的人,多少帶著點傲氣,這不千面書生就是如此。

玄妙兒真的不否認他的本事:“你確實是有些本事,只是沒有用對地方跟對人。”

這個也是千面書生的痛處吧:“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三王爺有什麼想法,是什麼人,我就是想找個靠山,給我足夠的錢和地方研究我的這些易容術,這些年我的進步真的很快,說實話,如果你們不是找了三隻手蔣東昇來對付我,換個江洋大盜來也摘不下我的面具。”

玄妙兒聽著這裡還有點故事了,看著他問:“為什麼?”

千面書生喝了口茶:“哎,這個怎麼說呢,我偷藝的那個婆婆跟蔣東昇的師傅曾經有過一段過往,兩人真的是男才女貌,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兩人就變成了仇人,所以蔣東昇的師傅有專門偷取人皮面具的技藝,要不然你們覺得普通的人能摘下來這人品面具麼?”

玄妙兒他們這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呢,當然也慶幸他們認識了蔣東昇,要不然一般的盜賊還真的沒用了。

不過花繼業想了想又問:“那你可知道還有誰會畫人皮面具,能以假亂真的?”

千面書生搖搖頭:“超越我的不可能,但是當年婆婆是一個女子給她養老的,那個女子學到了幾層我不能確定。”

花繼業看向了玄妙兒:“或許還有別人幫她?”

玄妙兒點點頭:“也許是吧,我真的不相信她是木安淑。”

千面書生看著兩人道:“這不簡單,你們再讓蔣東昇來一次就行了。”

玄妙兒也是正有此意:“也只能如此了。”

花繼業看著千面書生:“你有什麼打算?我們也惜才,你這樣的本事,我們真的不捨得廢了你。”

千面書生自己倒是想的挺好的:“我已經背叛了三王爺,那邊是回不去了,不過他的恩情這些年我也還的差不多了,我問心無愧了。我也知道你們不信任一個背叛過主子的人,但是我必須要為自己澄清一點,那就是我對你們的這些事情其實並不感興趣,也不太懂,我只是機緣巧合的被三王爺所救,為他做事。”

這點花繼業也算是認可,因為之前沒有聽過太多關於千面書生的事情,知道他也不過就是因為他易容術高超,但是沒有說他什麼大奸大惡的事。

不過確實是背叛過主子的人,他們也不敢真的信任,想了想去花繼業道:“我放你走,但是以後如果我需要,你要幫我三次,僅三次,之後你不許再給三王爺辦事,也不許做任何對鳳南國不利的事,你只要好好研究你的技藝就行了,我相信你躲得開三王爺的追殺。”

千面書生站起來,對著花繼業抱手道:“謝謝花老爺,說起來,三王爺也沒有見過我的真面目,你們是除了我爹孃唯一知道我真實面貌的人,只要我離開這,誰也別想再找到我,不過我每個月會來一次你們家的院外,如果你們找我,就在後門畫上三個圈,如果沒有,我就不會來打擾了。”

花繼業對千面書生的這個說法很是很滿意的:“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給你一些銀子,你也好能找個落腳點。”

千面書生再次謝過了花繼業:“尚懷柳感謝老爺夫人的不殺之恩。”

玄妙兒倒也覺得這種技藝不容易,要是能傳下去是個好事:“希望你以後走正路。”

“懷柳銘記夫人的教誨。”千面書生本來也沒想走偏鋒,自己以為王爺應該是個好人的,其實現在自己也不太懂國事,自己只是精於技藝,以後自己也不打算參與這些紛爭,只想安心的研究自己的技藝就是了。

花繼業讓人給千面書生拿了銀子,然後就還給了他自由讓他走了。

看著人出去了,華容有幾分不安的問花繼業:“這麼讓他走了,如果他又回去投奔三王爺呢?”

花繼業搖搖頭:“三王爺那種謹慎的人,怎麼可能敢用一個背叛過自己的人,如果他再去找三王爺,那就是自尋死路了。”

華容看著花繼業,一恍惚總覺得花繼業怎麼這麼瞭解三王爺呢?

玄妙兒趕緊幫著花繼業對著華容解釋:“華姐姐,我跟繼業說過咱們這些對手,他對他們都是有所瞭解的。”

華容這才豁然開朗的點點頭:“我說呢,我還以為繼業想起來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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