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安淑她們走後,華容冷哼一聲:“什麼玩意,真是看著就晦氣。”說完跟魏武峰一起進了院子。

都進了客廳之後,落了座,華容趕緊提醒花繼業:“繼業,剛才的那個木安淑不是什麼好人,跟你更不是朋友,她跟著妙兒來,沒安好心,一路上差點把你們孩子弄掉了,你可不能相信她的鬼話。”

花繼業很真誠的回道:“謝謝華姐姐提醒,我失憶了,不過好壞人我還是分得清楚的,只要說我妻兒不好的,那我也不會把她當成好人。”

從這次華容幫著玄妙兒來找自己,花繼業也就完全隨著玄妙兒改口叫起了華姐姐,叫的還挺順的。

華容聽了花繼業的這個回答還是滿意的:“那就好,也算是你有良心,不枉我們妙兒對你的好。”

玄妙兒笑著看著花繼業:“花繼業,看見我孃家的勢力多大沒?以後休想欺負我。”

花繼業趕緊道:“媳婦是用來疼的,別說欺負,寵著還寵不過來呢。”

華容點點頭:“這話說的很爺們,我和武峰可是聽見了。”

玄妙兒看著華容一本正經的臉,笑的更開心了,有孃家人靠著的感覺真好。

他們說了一會木安淑,見花繼業的態度那麼堅定,華容也就不糾結了,當然玄妙兒根本就沒把木安淑當回事,所以大家也就說起了開鋪子的事情了。

青樓那邊都是華容去安排,因為這些講真玄妙兒不太瞭解,畢竟自己沒逛過青樓。

不過她還是跟了華容一些比較現代的建議,比如服飾上,比如舞蹈上,比如歌曲上,樂器上,還有舞臺感覺等。

這些華容都一一記下來了,當然玄妙兒也說了,有些不可取的,讓華容自動忽略就行了。

當然玄妙兒還是提倡儘可能的讓這些女子有一技傍身,儘可能的不要靠著肉體,這樣以後還能有些出路。

說完了這些,華容和魏武峰也就回去了。

花繼業也沒有讓玄妙兒繼續說開快餐廳的事情,而是讓她上床躺一會,休息一下。

玄妙兒真的覺得自己不那麼累,這個孩子懷的比想的容易一些,可能是以前在現代周圍多是大齡孕婦,所以看著他們挺辛苦的,自己現在可能是年輕,沒有太多的感覺。

不過為了不讓花繼業擔心,她還是上了床,躺在床上,放鬆一會。

花繼業坐在邊上非要給她按摩,說可以讓他放鬆一些。

結果按著按著,太舒服了,玄妙兒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醒來都近黃昏要吃晚飯了。

玄妙兒走出了房間,看著天邊的火燒雲,真的好漂亮,當然自己也想起來河灣村的景色,讓自己不能不想家了。

花繼業走過來站在她身邊:“是不是想家了?”

“有點,不過有你在身邊就好,明天給家裡再寫一封信,報個平安。”

“嗯,我也寫一些,讓爹孃安心點,家裡這個時候應該不忙了,春耕結束了,爹估計應該忙著果園呢。”

“我爹真的是對土地有熱情,以後這邊的戰爭結束了,把我爹請過來了,讓他看看這邊的田地適合種植樹木,也把家裡那些好的樹苗運過來一些,帶動這邊的農業發展。”

“你的這些想法真的很好,你們家在鳳南國的地位真的不是一般的大臣能比的。”

“我爹以後一定會被千古傳頌的。”

這時候千落來叫他們吃飯了,吃過了晚飯天色也漸黑了,兩人在院子裡消消食,也就就寢了。

木安淑站在院子裡看著對面,對著身邊的紙鳶道:“你說人的性格真的這麼難改變麼?花公子失憶了,怎麼還是這麼固執?”

紙鳶想了想道:“或許是因為玄妙兒先找到的他,所以他才更傾向於玄妙兒吧,畢竟玄妙兒懷著他的孩子呢。”

木安淑忽然眼前一亮:“這個孩子是花公子走了之後玄妙兒懷上的,看著月份應該是花公子走之前不久,他那麼長時間不在家,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花公子的,誰能說得準了?畢竟那時候蕭清塵也沒少去,還有白亦楠,這些那個不是翩翩公子?我就不信花公子心裡沒有懷疑。”

這麼一說,紙鳶也覺得有道理了:“也對,玄妙兒雖然有本事,但是身邊的男人也不少,這點哪個男人能放心呢?”

就算是覺得主子的想法無恥,可是紙鳶心裡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自己是木安淑的奴婢,這輩子只能圍著她,所以看的再透,也是隻能跟木安淑站在一邊。

晚上玄妙兒和花繼業躺在床上,隨便的聊天又說起來木安淑了。

“木安淑絕對不是平西國郡主那麼簡單,她能又折回來,並且還能在咱們對面這麼快的買房子,絕不是什麼刁蠻郡主的一點脾氣,這人背後也不簡單。”玄妙兒對木安淑的懷疑越來越大了。

“確實,你不是說她跟木天佑和尹侍衛描述的不一樣麼?那這個人也許跟千面書生有關係,畢竟能把人皮面具做的如此真實的,也就是千面書生了,我想應該去問問千面書生。”花繼業想了想道。

“也好,聽華姐姐說千面書生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他有密室恐懼症,所以關在地窖裡沒有光的時候,他扛不住,現在他什麼都說了,所以也就關在了廂房裡了。”

“那明天咱們去問問千面書生,他或許知道木安淑的真實身份。”

“也好,也省的讓蔣東昇又跑一趟了。”

“嗯,早點睡吧,你一天天的也不閒著,再累我心疼了。”

玄妙兒依偎在花繼業的懷裡:“你回來了,我做什麼都不累,看見你我精神滿滿。”

花繼業揉搓著玄妙兒的頭髮:“傻丫頭,那我摟著你一起睡。”

兩人呢喃了一會,也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吃過早飯,玄妙兒和花繼業要去華容那一趟,這剛出了門,又遇見了那個沒臉沒皮的木安淑。

木安淑還是把目光都放在花繼業的身上:“花公子要出去麼?我正好想過來了給你說幾句話,不知道花公子方不方便進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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