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紙鳶出去了,這屋裡就剩下了木安淑和畢磊兩個人了。

木安淑站起來,走到畢磊身邊的位置坐下了:“畢公子,我在這就你一個朋友,有時候受了委屈,心裡難受,真的不知道找誰去說。”

畢磊的身體有點僵硬,他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錯覺應該不是錯的,這個安淑郡主對自己怎麼有點那個意思呢?

他糾結了,因為自己要是能娶了郡主,自己家也是光宗耀祖了,以後自己的生意也是想要開到京城就開到京城去,說實話,現在看著木安淑買鋪子,做生意的金錢,拿出來的那麼容易,也可想而知,有這樣一個妻子,自己的以後會多順利。

但是自己更知道自己的身份,說起來,自己完全的配不上人家,並且這平西國離這這麼遠,自己連提親都沒地方去,說不上啥時候,人家再把姑娘接走了,那自己不是讓人笑話了?

木安淑看著皺眉的畢磊,心裡不爽了,因為自己一個郡主這麼主動,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木訥呢?之前自己跟他相處的時候,他挺仗義,也挺隨意的,這怎麼越來越小家子氣了?

她帶著撒嬌的語氣看著畢磊道:“畢公子,你怎麼不說話了?”

畢磊趕緊拉回思緒,擺擺手道:“我只是想到一些生意上的事,走神了,還請木小姐不要見怪。”

其實畢磊這個人是個能算計的人,但是他也是個理智的人,再算計,他也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這要是理解錯了郡主的意思,自己要是幹了什麼不能幹的,那可能要連累整個家族的,所以他還是很謹慎的,繼續跟木安淑說話。

木安淑噘嘴看著畢磊:“什麼事情都比我重要麼?畢公子,我一個人在這真的孤單,有時候一宿睡不著,我就在想,我是不是來這錯了,要不要趕緊回去。”她的樣子就帶著勾引。

木安淑這時候真的有一點傷自尊了,自己都這樣說了,他真的就不懂?還是自己沒有魅力,根本沒吸引到對方?

不對啊,自己是郡主,不說自己年輕漂亮,就是說自己的身份,也是要讓對方貼上來的才對吧?

畢磊聽見木安淑說要回去的話,趕緊開口了:“沒錯,這地方其實挺好的,以後一定有發展的,郡主真的很有眼光,我也希望郡主留下。”

此時的畢磊心裡掙扎過了,他還是覺得這個女人是值得擁有的,不管咋說是個郡主,怎麼都不賠本,並且是她自己的上杆子的,自己不接著那就不是男人了,所以趕緊說了希望她留下的話。

這時候木安淑才覺得自己剛才自己想多了,這個態度證明畢磊其實是不想讓自己走的,這就好,至少他在意自己,這樣的男人更有意思,總比那種色胚子好。

她看著畢磊道:“畢公子,以後你一定多來陪陪我,要不然我這心裡不踏實。”

畢磊帶著點尷尬,但是內心還是有點雀躍的趕緊的應下了木安淑的話:“嗯,我以後一定經常來,只要郡主需要我。”

木安淑笑的花枝亂顫的:“畢公子真的很貼心,認識你真好。”

畢磊總覺得有些時候這個郡主真的跟自己想的郡主不一樣,不過反正是個郡主,自己不虧。

這時候花繼業派出來看著木安淑動向的人,回去想花繼業稟報:“主子,木安淑接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

花繼業想了想,重複一邊手下的話:“年輕男子?”說完,對著那個手下道:“繼續看著,看那個男人什麼時候離開。”

那個手下領命出去了祭祖監視了。

玄妙兒出了內室,走到花繼業身邊:“有事?”

花繼業搖搖頭:“沒什麼大事,就是剛才木安淑那去了個年輕男子。”

玄妙兒一臉壞笑的道:“不會是木安淑想男人了吧?看來這柳緊惠還真的讓她……”

花繼業眉頭微皺,輕敲了一下玄妙兒的腦瓜:“你這丫頭,小色女的思想。”

玄妙兒笑看著花繼業:“咱們就事論事而已,要不打個賭,這個男人跟木安淑能不能有那個關係?”

花繼業哭笑不得的看著玄妙兒:“賭什麼?”

玄妙兒想了想:“好像沒什麼可賭的東西,我又不缺什麼,你這麼愛我,還是不賭了。”

花繼業搓了搓玄妙兒的頭:“好了,別瞎想了,我讓人盯著了,或許從這人那能找到點什麼關於木安淑背景的線索呢。”

這個玄妙兒倒是贊成:“嗯,那就看看的,看看木安淑這人還能浪到什麼程度。”

花繼業看著媳婦這樣歡歡喜喜的小臉,心裡那麼甜蜜呢。

吃過晚飯,木安淑讓紙鳶出去守著,自己和畢磊坐在她外室的花廳裡說話,忽然一聲驚雷,讓黑了的房間內猶如白晝一般。

木安淑一聲驚叫,然後撲到了畢磊的懷裡:“畢公子,我好害怕。”

畢磊還未娶妻,可是已經有了通房了,木安淑這樣的溫香軟玉投懷送抱,讓他怎麼能不懂這個意思呢。

他本來也是想著跟木安淑有點發展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罷了,更沒想到對方這麼主動。

不過自己是男人,對方是女人,她現在這個意思就是可以讓自己進一步發展,那自己要是沒有點動作也有點對不起自己了。

再說,如果有了夫妻之實,自己到時候求個親,娶了她,自己不虧,有個郡主做媳婦,那自己的前途也就無限了。

想到這,畢磊還有什麼猶豫的,抱起木安淑直接進了內室。

木安淑完全的沒有反抗,畢磊來之前她都準備好了了,自己就等著這事呢。

畢磊雖然想好了幹什麼,不過還是很理智的問了一句:“郡主,可以麼?”這可是她自己願意的,不是強迫的,畢磊心裡這麼想著。

木安淑這時候緊緊的摟著畢磊,也不說行不行,但是不鬆手。

畢磊是男人,還能不懂這意思,既然已經送上門了,那就別怪自己了,他放下了床上的帷幔。

木安淑的手摸著床裡邊一小包的鴿子血早就備好了,等到一會就用上,至少在這個男人心裡,自己得是第一次,他才珍惜。

她的嘴裡喊著害怕,可是身體倒是很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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