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觀眾們心裡確認了一個事實,就是陳牧作曲真的無敵!

這少女絕不是狗託來的,三個離譜到爆表的要求都難不住陳牧。

不過有點可惜,要是陳牧三首歌都唱出來多好。

大帷幕又一次拉上,這次場內討論那真是熱火朝天,就像陳牧說的那樣,這個少女賺大了,一口氣聽到三十多首好歌的經典部分。

在一間普通的公寓裡,一個有些憔悴的女人,眼睛都不眨的看著陳悠悠的直播間,對著旁邊的的好友說:“我要去星火娛樂。”

“那就去吧,以你的身份,星火娛樂原本是配不上的,但是那個男人在,早去早抱上大腿!曲爹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或許樂壇從此迎來一位皇帝。”

舞臺上,看著大帷幕再次拉開,觀眾們停下討論。

這次舞臺上老一輩藝術家蔡盛,他身穿著一套西服,在一間佈置的有些怪異的客廳,聽著一款老式唱片機放的音樂。

觀眾看到這裡開心了,絕對的又是一個舞臺情景劇!希望和那首《行走的魚》表演一樣棒。

聽到有人敲門,蔡盛走過去開啟,走路和開門聲非常響,讓人覺得像在看電影。

周藝華走了進來,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掛在門板的衣掛上。

坐到客廳的桌子旁邊,拿起蔡盛倒的咖啡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以後開唱:

東打一下西戳一下

動物未必需要尖牙

示愛的方法有禮貌或是我管它…

周藝華開局唱的聲音讓人驚豔。

這個舞臺明亮無比,臺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大家覺得這首歌應該只有蔡盛和周藝華兩個表演。

注重歌詞的江明月眉頭一挑,這首歌的歌詞,對比前面的歌,那就是給歌迷上難度了,這首歌不注意聽,可能還理解不了它想要表達的意思。

用專業鏡頭給直播間觀眾呈現的舞臺,顯得更加完整,觀眾們可以清晰的看到舞臺上表演的人的細微神情。

蔡盛老師不再是平常印象裡那個笑眯眯的老好人,在這裡變成一個冷酷又絕情的人,就好像對面坐著的周藝華是敵人一樣。

蔡盛老師開唱的時候,做出的表情和動作帶有攻擊性和壓迫性。

歌詞也聽的觀眾感覺有些起雞皮疙瘩,就像這首歌用動物來擬人控訴著什麼。

隨著蔡老師拿起一杯咖啡,用勺子攪了幾下,對著杯子一敲。

周藝華頭一歪,像是被催眠了一樣,大家終於猜到蔡老師扮演的是一個催眠師!

蔡盛催眠周藝華之後,走到後面對著一塊蓋著的紅布一拉。

原來紅佈下面是兩個大鐵籠!

那個新人童天耀和陳牧各被關在一個籠子裡。

陳牧覺得老薛的歌怎麼能沒有他的聲音呢,就安排童天耀也上場。

隨著牢籠被開啟,陳牧邊走出來邊唱。

江明月覺得還是陳牧的聲音最好聽,無比的清脆和乾淨,這種聲音樂壇太需要了。

江明月腦子在快速的轉動,蔡老師和周藝華的身份已經猜出來,那陳牧和這個新人,分別又代表什麼呢。

隨著演唱的繼續,四個人的表演讓舞臺顯得更加豐富和生動。

當週藝華被套上手環,歪著頭坐在凳子上的他,眼神充滿了絕望,淚水沿著臉龐滑落。

直播間觀眾被驚訝到了,沒想到周藝華演技這麼厲害!這個青年人可以加入自己的喜愛藝人名單之中。

有觀眾感慨,這才是娛樂、這才是真正的舞臺啊!內娛的請好好看,好好學!

這話讓無數業內人士沉默,這舞臺表演被陳牧他們玩出了新高度!

這首歌絕對的封神之作!

不止是普通觀眾,這群業內人士也覺得必須要看《動物世界》的重播,最好是配上歌詞的那種。

舞臺上,表演完畢的陳牧被觀眾要求說幾句。

四人留在舞臺上,陳牧笑著說:“說真的,原本我打算多排練幾天再表演的,但是張北哥一副迫不及待想唱歌的樣子,那我們就倉促開啟今天的表演。”

看了眼舞臺上的三位同伴,笑著說:“你們不知道,其實我們都緊張的要死,生怕你們不喜歡,因為只排練了一天半不到,原本我們能做的更好的。”

無數看直播的業內人士:…………

一天半的排練,就拿出這種封神的舞臺表演,大哥收收你的神通,給我們留條活路行不行!

你這樣搞,讓小鮮肉們怎麼辦?

讓我們以後怎麼快樂收錢?

再多給你們多排練幾天,那春晚表演不就是幼兒園小朋友表演?

嚴重懷疑陳牧在裝逼,但是我們找不到證據!

江明月苦笑,咳,沒事就不要和陳牧比才華了,這個男人屬於另一個維度,生下來就是為了打擊其他人的自信的存在。

目送陳牧的退場,看著緩緩落下的帷幕,江明月也期待下一個節目,今天不虛此行,自己也不再是以前那個井底之蛙。

眼界開闊了許多,都是因為這個男人。

幾分鐘之後,帷幕再次拉開,舞臺上來了一隊非主流樂隊,主持帶著一個大墨鏡,留著一個莫幹西髮型,身上穿著七分褲和花襯衫。

江明月整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好了,這樂隊也能帶來神奇表演?

沈清雅看向自己的姑姑,為什麼這個樂隊來了也不和自己說一下?

沈念溪笑的很無奈,這樂隊的說不是本地的,要請假幾天回去拿行李隨便告訴家人,她肯定同意啊。

誰知道他們敢忽悠自己,跑來陳牧這裡給自己一個驚喜。

舞臺上的蘇傑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開口說:“實不相瞞,我非常緊張,我以前唱歌表演被人砸過幾次石頭。”

這話讓臺下觀眾有些目瞪口呆,還以為也是大神呢,沒想到是一隊菜雞,還是被人丟過幾次石頭的那種。

他們唱的到底是有多差,才被丟幾次石頭?

蘇傑和大家說了一下那天去星火娛樂應聘的經過,本來他們是不抱多大希望的,結果被陳牧留下來了。

他說自己沒有唱功,陳牧說沒成功也能做歌手,這一天半以來,他們樂隊只是在看著陳牧他們排練。

陳牧沒有教過他一分鐘!

現在的他比童天耀忐忑多了,說大家如果不喜歡自己表演,那就請多多包涵!

江明月都不懂說什麼才好,意思就是這樂隊還是和以前一樣,是沒有唱功的菜鳥。

連唱功都沒有的人,陳牧為什麼說他們還能做歌手?

讓他們上舞臺表演,還不給任何的指點,這是打算讓這個樂隊來降低這個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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