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年的離開實屬迫不得已,她本來想留下來打個招呼的。

但是老師直接過來M國把她給拎走了,讓她告別都沒得告。

她和老師提出這個問題時,老師鄭重其事的跟她說。

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總得和一些人不辭而別。

從那時候開始,姜潼就知道杜若橋很不近人情味。

可以說連最基本的人情味都沒有,而她也不清楚當然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因為杜若橋的那一句話,姜潼是差點就不想跟著他學習了的。

但是都被他逼到走最後一步了,不學好像又虧。

所以大學那四年,他們兩個人亦師亦友,可以說杜若橋是姜潼的老師,也可以說姜潼是杜若橋的老師。

一個負責的是書本上的內容,另一個人負責的是世間的人情世故。

“小潼,跟我這麼見外幹什麼,你能再回來看我這把老骨頭都好咯。”

雲婆婆笑著搖了搖頭,這些年來她自然知道是誰在接濟她。

除了姜潼,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這麼好的一個孩子,她怎麼可能捨得責罵。

和雲婆婆寒暄了一會後,姜潼和喬繆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而婆婆則是繼續去忙她的炸串。

別看這只是一個小吃,但確是非常多的人打卡聖地。

以至於他們兩個人只能被擠到角落頭去。

喬繆不像薄南,可能是從小在貧民窟長大,他身上自帶著煙火的氣息,不會顯得與這環境格格不入。

而姜潼則是浪習慣了,哪裡都適合她。

“喬繆,讓你帶的報表拿過來了嗎?”

趁著等食物的間隙,姜潼向喬繆討要經濟報表。

其實剛到M國的時候她就找他要過,只不過喬繆說資料鎖在經管所,晚一點給她,現在應該是帶過來了。

她的話音剛落,喬繆就把一沓資料從公文包裡拿出來,放到了他面前。

姜潼接過資料,開始刷刷刷的往後看。

越看越不對勁,她眉頭緊皺,“怎麼最近股票的風投這麼奇怪?”

聽到她的話,喬繆握緊了手中的茶杯,表情暗悔不明,“你也覺得奇怪是嗎?”

如果連她這個第一股神也覺得奇怪,那就是百分百有漏洞了。

沉默了一會,喬繆又繼續開口道:“你覺得這次他們的目標是誰?”

“經管所。”

姜潼頭也沒抬,就直接說出了這個答案。

沒辦法,誰讓經管所這幾年的風頭實在是太大了。

幾乎壟斷了半個鹽城的經濟,這對那邊的人威脅實在是太大。

樹大招風,總會有人想除掉這塊心口大石,不然怎麼向總統交差?

所以姜潼這次回來是對了,如果沒有大佬坐鎮控股,經管所管轄的票圈,可能得全線飄綠。

“所以明天的外交晚宴我們必須出席,別人等著看我們笑話呢。”喬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似乎明天是一場鴻門宴。

而姜潼則陷入了沉默,她總覺得這次的晚宴不會有這麼簡單。

她的做好萬全之策才行,不然明天被人殺個措手不及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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