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還有十分鐘就跨年了,雖然隔了幾條街,但廣場上的喧鬧聲仍清楚地傳了過來。

我敲下最後幾個字,終於完成了今天的更新指標。手機提示音響起,閨蜜發來了資訊,“快過來,我們在橋邊等你。”雖然懶得出門,但與她已有幾月未見,我回復了一句“五分鐘後見。”便匆忙出門。

通往廣場的路口邊有一座南北走向的橋,十來米長,昨天剛發生了車禍,橋北缺了一處,還未修復。從缺處向下望,讓人心驚膽顫。

遠遠看見閨蜜與另一個朋友在橋南等待,一邊說笑,一邊向我這邊張望,看見我後,向我揮了揮手,我也揮手示意。

我注意到閨蜜旁邊有個男生有點奇怪,一身黑衣,包裹嚴實,戴著口罩與帽子,在閨蜜身邊徘徊,雖說周圍有不少人,但就覺得他奇怪。下一秒,就見他快速奪過閨蜜的挎包,向北奔來。閨蜜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大喊著“抓小偷!”也奔過來。我還在想要如何攔下他,他已來到我身邊,使勁一推,我一個趔趄,從缺口處落入水中。

落入水中的一瞬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隨即感到刺骨的寒冷,好冷,好重,意識逐漸模糊,迷迷糊糊聽見閨蜜的叫喊,還有廣場上傳來的“新年快樂。”

……

冷,刺骨的寒冷。想喊,卻發不出聲。

迷迷糊糊聽見嘈雜的人聲在耳邊揮之不去,好煩,但眼皮沉重得睜不開。耳邊的嘈雜仍在繼續,不知過了多久,腦子漸漸清明,我睜開眼,周圍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我不禁心生疑惑,這是哪?碰巧有人推門進來,我看了一眼來人,一個古裝的女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看見我醒了過來,大喜叫道:“小姐你終於醒了!”

小姐,是在叫我嗎?我不知所措地望著她,她將我扶了起來,遞來靠枕枕在身下,又端來茶水餵我喝了下去,一陣折騰過後,我漸漸有了些力氣,也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我穿越了。

見我久久靜默不說話,她疑惑地喊了一聲“小姐?”又繼續說道,“小姐千萬別再想不開了,天下好男子多的是,小姐沒必要為了一個負心漢尋短見。”

見我還是不語,她焦急起來:“小姐莫不是還是想不開?”

我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去找大夫來。”

“別,先讓我靜一靜。你將一些事撿重要的說與我聽。”我又不是原主,就算找大夫當然什麼也不會想起來。

聽她一番講述,我漸漸有了一點了解,眼前這個女生是原主的貼身丫鬟,小眠。原主名叫陸蘭紓,是個不受待見的陸家嫡女。

原主母親早逝,父親另娶,正是現在的當家主母,沈媛。沈媛生下了二小姐陸蘭湘和大少爺陸蘭楓,還有一個三小姐陸蘭嵐,是趙姨娘所生。

陸蘭紓今年及笄,本與當朝三皇子賀君嶺有婚約,在年前迎娶進門,可不知三皇子怎麼和陸蘭湘好上了,陸蘭紓一時想不開,跳入池中尋了短見。 被救上來時還剩一口氣,昏迷了近半個月,如今新年已過,三皇子向皇上求娶陸蘭湘為正妃,皇上已答應待明年陸蘭湘及笄後便讓二人成婚。

聽到這,我心中有所思量,就算是皇子,也不能隨意毀約,陸蘭紓尋短見一事,恐怕另有隱情。就是不知道是陸蘭湘和三皇子同謀,還是哪一方所為。

當朝一共有五位皇子,大皇子賀君玄和二皇子賀君澤已有正妃。

三皇子賀君嶺,二十又二,風流倜儻,有不少愛慕者。

四皇子賀君衍,二十又一,長期征戰,雷厲風行,不近女色。

五皇子賀君澈,十之又九,溫潤謙和,也有不少愛慕者。

我心中不禁吐槽,這難道又是什麼深宅內鬥、宮斗的戲碼?等我身體好些,便離這地方遠遠的,謀出路什麼的暫且不談,遠離是非之地才是首要。原主沒人疼沒人愛,就算是被害枉死,我一個人又怎能敵得過對方,更是牽扯到皇家,還是躲遠點為好。

小眠正說著,我便聽見門外有不少腳步聲,一個哭哭啼啼地聲音傳來:“我那可憐的姐姐啊……”

待來人進屋,看見我之後,立馬止了哭聲,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便又換了一副笑臉。

“姐姐終於醒了,我天天為姐姐祈福,一定是上天被我的真誠之心打動了。”隨後又帶著自責的語氣說,“姐姐莫怪三皇子,要怪便怪我吧,是我先愛慕三皇子的。”說著,還流下了幾滴眼淚。

我心中一萬個泥馬奔過,這就是所謂的白蓮花,不對,是綠茶吧。

我打量起她來,顏值倒是沒話說,身形纖細,膚如凝脂,一張小臉也不知怎麼形容,反正就是美,屬於柔弱美人那一類的,尤其是哭的時候,倒真讓人有幾分心疼。

她身邊似是貼身丫鬟的女生趕緊上前勸說,讓她莫要哭壞了身子。泥馬,這就哭壞身子了。她身後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也上前一步,對她說道:“大小姐醒了,要通知老爺才是。”

“對對對,我一時高興,差點忘了,小晴,快去通知父親。”她對剛剛上前勸說的丫鬟說道,又補了一句,“莫忘了通知趙姨娘。”

丫鬟領命,答了一聲“是。”便走出門去。

陸蘭湘走到床前坐下,拉過我的手:“姐姐倒是受苦了,昏迷了好些時日,錯過了新年,還好今天才年初四,還有好些熱鬧日子,姐姐要快快好起來才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總覺得她虛假得要死。

“那就勞煩妹妹多多為我祈福了,姐姐感激不盡。”你假,我也假。

陸蘭湘一頓,隨即說道:“姐姐客氣了,這是妹妹應該做的。”又小心翼翼地問,“姐姐,那天的事……”

那天的事,是指我投池一事吧,看她這樣,這件事肯定與她脫不了關係。

我抽回手,撫了撫額,“落水後我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她喃喃道,又說,“姐姐莫著急,父親一定會請最好的大夫醫治姐姐的。”

看她那欣喜的眼神,一定與她有關。

她虛情假意問候了好一會兒,方才出去的丫鬟小跑進來,道:“老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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