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江和陳真相互對視一眼,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默契和信任。
周衍江他們知道,面對這個神秘的來人,他們必須全力以赴,體內的四相觀想法像是被動啟用一般,主動地加速運轉起來。
周衍江和陳真同時暴起,衝向那個神秘的身影,彷彿一道閃電劃破了虛空。
只見來人瞬間出手,速度極快,好似一道幻影。
他的招式凌厲而兇狠,讓人無法捉摸,周衍江和陳真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們意識到這個對手絕對是個高手,他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
周衍江低聲說道:
“這人身手不簡單,絕對是個高手。”
陳真點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和一絲絲興奮,作為古武傳人的他,總希望和各類高手交手。
他們知道,這個對手的實力不容小覷,他們必須小心應對,不能有絲毫的疏忽。
兩人聯手,開始主動發起攻擊,他們的攻擊猶如潮水般湧向對手,讓他應接不暇。
然而,對手卻絲毫不亂,他的招式越發兇狠。
突然,他一腳踹向陳真,陳真側身躲開,卻沒想到這竟然是一記虛招。
就在陳真躲閃的瞬間,男子手中寒光一閃,一柄匕首出現突然刺向了周衍江的胸口。
周衍江的臉色變得蒼白,這一刻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然而,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陳真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前,身體用力的撞開周衍江。
雖然陳真這一撞救了周衍江的性命,但是那閃爍著寒光的匕首狠狠的扎進了陳真的右肩。
“陳哥!”
周衍江雙眼逐漸充血,體內的四相觀想法更是運轉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
周衍江的心中湧起一股感激之情,他知道,如果不是陳真,他早就死在了對手的刀下。
“吼~”
周衍江一聲怒吼,全速衝向那神秘人,只見那神秘人嘴角微笑,眼中殺機盡顯。
在周衍江震驚的眼神中,那神秘人的匕首閃爍起了一股光芒,周衍江腦海中浮現一個詞“鑿擊!”
此刻那神秘人的匕首上浮現的光芒,正是未來世界中盜賊技能鑿擊的光芒。
原來對方真正的目標是自已,這才是真正的殺手鐧。
這要是被對方的匕首正面命中,怕是大羅金仙都難救了。
“啊~”
周衍江本能的伸出右手,腦海中的四相觀想法像是突破了某種束縛一般,瞬間擴大到周衍江全身。
嗖~
一道破空聲響起,一段墨綠色的藤蔓從周衍江右手指尖憑空生出,緊接著一閃而逝將面前的神秘人捆了個結結實實,那神秘人匕首上的技能光芒也是慢慢暗淡下去。
正是周衍江在遊戲中的技能,藤蔓纏繞。
此刻的周衍江只感覺腦海被針紮了一般,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奇特的狀態,身體的溫度更是急劇飆升。
“喂,110嗎,在**商場4樓~有人行兇,你們快來吧!”
“快報警,快報警。”
此刻周圍的人群才反應過來,開始四散奔逃,張詩詩和龍雲夢也從內衣店內跑了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周衍江以及被鮮血染紅了半邊身體的陳真,立刻慌張的就要上前。
“所有人,雙手抱頭,全部趴下!”
“所有人,雙手抱頭,全部趴下!”
一群黑衣人迅速從商場的各個角落出現,隨後持槍將周衍江等人圍了起來。
就在周衍江以為安全之時,只見一名黑衣人徑直上前,抬起槍口對準了周衍江的胸口。
砰砰砰砰砰~
毫不猶豫的直接清空了彈夾。
周衍江瞳孔收縮,隨後意識陷入了黑暗。
“小強,你在幹什麼?”
此時周圍的黑衣人這才反應過來,槍口對著小強將他控制起來。
“隊長,對不起,我不這樣做我家人都要死!”
那名叫小強的人哭著說完,取出匕首一把刺進了自已的脖頸。
……
嘭~
省委書記辦公室任傳明一把將自已的水杯摔在了地上,濺起的水花灑了前面幾人一身。
“陳仁坤,你說說你是幹什麼吃的?啊?光天化日之下重點保護物件居然被你們自已人打死,我看你這個副省長是不想幹了。”
陳仁坤,副省長兼公安廳廳長。
陳仁坤此刻像是吃了一隻死耗子一般,上午剛剛給書記下了保證書,這話音還沒落兒,這重點保護物件就出了這檔子事兒,這讓他如何交代啊。
“快,通知醫院,全力以赴救助周衍江,集全省之力展開救助。要是人救不活,咱們就引咎辭職吧!”
……
省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周衍江正躺在了搶救臺上,此刻他旁邊的儀器上,瘋狂的閃爍著危險的紅光和刺耳的報警聲,好像下一秒周衍江就會死亡一般。
主刀醫生卻是無從下手的站在手術檯旁邊,看著手中斷裂的手術刀不知道在想什麼。
“主任,這可怎麼辦啊,這都是第三把手術刀了,這人的身體怎麼這麼硬啊,就是鋼鐵咱們的手術刀也能留下印記啊!”
“這件事不要外傳,我去給院長彙報下。”
……
周衍江此時就感覺像是回到了小時候,那一個個慵懶的午後,周衍江都會躺在母親溫暖的懷抱中撒嬌,隨後又被父親託在肩上玩耍。
一幕幕記憶快速的從周衍江腦海閃過,隨後周衍江的意識陷入了沉睡。
此時,外界搶救臺旁邊的儀器則是同時瘋狂報警,好像在提醒眾人周衍江已經死亡一般。
完了~
半小時後周衍江的死訊傳到了省委,省委書記任傳明辦公室裡面一片死寂,只有任傳明獨自吸著煙,香菸一根接著一根,直到最後一個香菸燙到了任傳明的手指。
任傳明這才恍然大悟,深吸一口氣,顫顫巍巍的拿起了辦公室最中間的那部紅色座機,沉重的按下了一個專線。
“喂,領導,我是任傳明~”
當天晚上,周衍江的父母就在武山市長孟鳴春的陪同下,來到了省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滿鬢白髮的周衍江父母在接到這個噩耗之後,不知道哭暈了多少次。
孟鳴春也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前來省會為周衍江善後。
按照孟鳴春的說法就是,人是我送來的,那必須要由我接回去。
第二天武山市,在孟鳴春的主持下,對周衍江的遺體做了隆重的告別儀式。
按照周衍江父母的想法是要落葉歸根的,所以武山市政府充分尊重了二老的想法,安排專門的喪葬車將周衍江的“屍體”以及二老送回了他們老家。
一路上二老看著周衍江的遺體痛苦萬分,多次暈厥過去,還好有隨行的醫生救治。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自已的兒子前幾天他們還和兒子打過電話,如今卻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一想到這裡,二老的心中就無比痛苦。
兩天後,周衍江被葬在了自家後山的亂葬墳中。
這期間,周衍江就好像是一個看客一般,以上帝視角觀察著一切,每一個人的細節都能被他捕捉。
當他觀察到父母的悲痛時,他瘋狂的想要開口提醒,但是他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般,不能被外人感知,他看著父母那滿頭的白髮、滿臉的皺紋和眼中的淚水,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安。
隨著他肉體的下葬,周衍江的意識再次陷入黑暗。
他不知道自已還要在這個黑暗的世界中待多久,也不知道自已是否還有機會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他只知道,自已的父母還在為他的離去而悲痛欲絕。
在黑暗中,周衍江開始回想起自已的過去。他想起了自已小時候的夢想,想起了自已曾經的努力和付出。他覺得自已的人生就像是一場夢,一場充滿了遺憾和不甘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