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6年。。。

也就是說,只要鷹醬官方政權還存在一天,他就沒可能被放出來了?”

劉浪在典獄長的介紹下,親自前來拜訪這個名叫阿列克謝的聯邦重犯。

相比於監獄內其他那些動輒犯下謀殺,嚴重行兇,連環殺人案,甚至是搶劫銀行,槍殺警察,身上有些眾多命案在身的聯邦重犯。

阿列克謝只是動了動鍵盤而已,和這些重犯相比,人畜無害。

但鷹醬聯邦法庭可不這麼想,這座聯邦重犯監獄看守級別最高的牢房,就是為阿列克謝特殊訂製的。

全天候24小時不間斷監控,透明的高強度亞克力板材打造的囚室,讓阿列克謝的一舉一動都處在監視之中。

甚至於睡覺,洗漱都不能倖免,這種毫無隱私的狀態,將會持續整整1786年。

如果阿列克謝能活到那麼久的話。

“我聽說,裡面被關押的這名駭客,手裡還掌握著一些未曾公佈的軍政商界高層情報?”

“是的沒錯,這也是為什麼聯邦法院寧可將他關押刑期延長到1786年,也沒有想辦法讓他‘意外死亡’的原因。

他知道的太多了,而且據他所說,一旦他死亡的訊息被證實後,那些他掌握的情報,就會自動向世界公佈。

我們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的真假,但毫無疑問的是,阿列克謝是當今世界上最頂尖的駭客,他一個人就是一整個團隊。

他有能力做到這點。。。”

在典獄長的介紹下,劉浪透過單向透明的玻璃幕牆,靜靜地打量著被關押著的阿列克謝。

或許是長期關押沒有見到陽光,阿列克謝身上的面板有一種病態的慘白。

戴著一副笨重黑框眼鏡的他,正安安靜靜地翻看著一本紙質書籍,從書的封面上可以看出,是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

這也是阿列克謝在獄中唯一被允許的娛樂。

“如果我想要把他保釋出去,你能夠做到麼?”

劉浪的話讓典獄長面露難色。

“尊敬的劉浪先生,我沒有任何不尊重您的意思,但阿列克謝是這座重犯監獄裡最重要的犯人。

沒有聯邦法院三位終身大法官的親自調令,即便是我也沒辦法將他轉移。

很抱歉無法為您效勞。。。”

典獄長很是誠懇地向劉浪表達了他的無能為力。

對此劉浪並沒有太過意外,以阿列克謝在當下網際網路時代中能夠造成的破壞力,鷹醬官方再怎麼重視都不為過。

“不過我可以為您爭取大約十分鐘的時間,您可以進去和阿列克謝進行私密交流。”

摩根財團的面子,典獄長不能不給。

“很好,我會向‘小摩根’轉達你對我的幫助。”

“能夠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典獄長聽到摩根財團家族族長的名字,臉上立刻笑得像朵花一樣。

隨後召來獄警,將阿列克謝囚室內的監控設施斷電,進行為期十分鐘的例行檢修任務。

意識到自己面前出現了一個陌生人後,阿列克謝終於將注意力從手中的紙質書籍上轉移。

“你是。。。星火財團的董事長?”

“沒想到你被關了三年,還能認出我。”

三年前的星火財團也是個知名的全球性財閥組織,但影響力並沒有如今成為世界綜合排名第一的財團勢力那麼高。

“你是來幫那些政客,權貴說話的麼?

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可能把他們的罪證交給你!”

“我很欣賞你,但你為什麼會認為,我這個星火財團的領袖,會去在乎那些鷹醬政客的死活?”

劉浪的話讓阿列克謝為之一愣。

自從他三年前入獄以來,已經有眾多大企業,大財閥勢力的人前來拉攏他。

只要阿列克謝願意交出他收集的那些罪證,並且為這些大企業,大財閥效忠,那麼他將能夠避免牢獄之災,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享盡普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接觸到的榮華富貴。

但阿列克謝無一例外地全都拒絕了。

他不是為了錢而去收集這些罪證的,也不相信這些和貪汙政客一丘之貉的大企業,大財閥的話。

“你將目標對準了那些鷹醬高階政客,認為他們才是導致社會不公的原因。

但你還是太年輕了,調查的不夠細緻,不夠全面。

三年前你曝光了鷹醬衛生公共部門的大型貪腐事件,有3200萬美元的社會福利金被貪腐了。

但你不知道的是,在這之後,鷹醬衛生公共部和拜諾醫藥公司簽訂了協議,由拜諾醫藥公司為全美30個州的流浪漢,低收入人群,無家可歸者提供基本的救濟糧食,基本保健品。

而這些食物,藥品裡,被新增了大量能夠導致人類不孕不育的化學藥品成分。

這就是由拜諾集團為鷹醬官方提供的‘福利削減方案’,透過消滅低收入人群的生育能力,減少國家的福利支出負擔。

順便說一句,那個被你曝光後引咎辭職的公共衛生部負責人,現在在拜諾集團內任職,年薪230萬美元。

新任的公共衛生部負責人,依然還是拜諾集團的人,只不過這一次他更低調,更難讓人抓到把柄。

你滿懷一腔熱血,不惜身陷囹圄也要曝光的黑幕,僅僅只是給別人添了些麻煩罷了。

你所盯上的那些高官政客,只不過是幕後棋手——大企業,大財閥勢力下棋的棋子而已。

只要不解決那些幕後的棋手,你的操作就毫無意義。”

劉浪的話,讓阿列克謝心神俱震,如果真像劉浪所說的那樣。

拜諾集團在救急物資上對低收入人群所做的事,無疑要比貪腐更加惡劣,更加不可饒恕。

“就算你說得對,但我怎麼相信你沒有私心,不是在利用我去對付那些其他的大企業,大財閥勢力?”

“我當然有私心,星火財團也不是國際紅十字會這樣的人道主義奉獻組織。

拜諾集團的背後是光明會,它現在是我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說,現在我是唯一有能量給你提供協助的人。

另外,我得告訴你,在我眼中,一個和我非親非故的陌生人,如果說他有利用價值,那麼便是對他最大的褒獎。

考慮一下吧,阿列克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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