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各路人馬啟程,當蕭賀安眾人看到神采奕奕整裝待發從房間出來的祁憮之時,每一個人的眼睛裡都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兇狠狠的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已在做夢。

明明昨夜還是一副病懨懨快死的模樣,一晚上過後就如此神采飛揚堪比重生,兇狐疑的看向蕭賀安,眼神裡帶著審視,唯恐是蕭賀安幹了什麼事情。

被幾雙眼睛齊齊盯著的蕭賀安莫名有些頭皮發麻,一頭霧水的說:\"都看著我幹嘛,我也不知道啊!\"

兇嘖嘖稱奇,表情詭異的努了努嘴,眼睛緊緊眯起也似乎可以看到詭異的精光:\"你不知道?\"

哪怕他眯著眼睛,蕭賀安也能看到他眼裡的探究和猥瑣,只見他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掃視在自已身上,蕭賀安感到一陣惡寒。

\"他能知道什麼?我好了你們還不願意?\"

好久沒聽到祁憮如此中氣十足的聲音了,一時之間眾人立馬放下針對蕭賀安的心思,驚喜的七嘴八舌的問祁憮:\"你真的好了?\"

\"現在感覺如何?\"

\"你怎麼好的?\"

\"你沒騙我們吧?\"

各種聲音,疑惑的,驚喜的,猶疑的,質問的,此起彼伏像麻雀嘰嘰喳喳一般在祁憮耳畔炸起,他輕輕嘖了一聲,抬起手示意他們停下。

一個手勢他們都乖乖住嘴,只是臉上還有著擔心和質疑的表情,祁憮無奈的搖搖頭,驟然失笑:\"自然是真的,不然你們以為我喝那麼苦的藥是白喝的嗎?溫離捨不得我死,給我的藥方自然也是最好的,也算是下了一劑猛藥吧。\"

此話說完,在場四個人沒有一個人是相信的,四雙眼睛齊刷刷緊盯著祁憮,眼神如利刃一般就好把他面板劃開看看內裡是否健康。

看到他們都不相信,祁憮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直接伸手抽出蕭賀安的東昇,反手挽出漂亮的劍花,直指兇逼他出劍。

兇從後腰摸出自已的軟劍來,退後一步不打算迎上去,他怕祁憮逞強到時候一劍就沒了。

祁憮表情輕鬆,一招一式把兇逼的無處可退,他才認真起來,轉腰舞劍,軟劍如泛著銀光的白蛇般飛速就要纏上祁憮的窄腰,卻被輕而易舉躲開。

兇借力旋身,軟劍如飄帶旋轉直直衝向祁憮的手臂,他想把東昇打下來,柔軟又帶著利氣的長劍一瞬間就被祁憮的一擊輕挑擊潰。

東昇和軟劍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音,祁憮淡然輕鬆的一記風笙劍法直接將軟劍挑飛,身影快到兇根本看不見,只見一道青影飛身閃過,在眨眼之時,兇感覺到了脖頸間的冰涼,抬眼一看,自已的軟劍軟軟的癱在祁憮手裡。

\"你……\"

兇還沒說完就被祁憮抬手扔過來軟劍的動作嚇到,趕忙接住自已的武器,發現軟劍的邊緣已經有些磨損碎片,自已的右手現在都一陣陣發麻。

難道祁憮真的恢復了嗎?

\"小兄弟,你不太行呀。\"

祁憮笑得開心,那股笑容似冬日暖陽般溫暖了擔憂他的人的心,他又變成那副賤兮兮的模樣,像他最愛的碧竹般,根系存在永遠有活的機會。

兇難得沒有抬槓,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天下第一的祁晟的實力,自已在組織裡武功僅次於溫離之下,沒曾想被大病初癒的祁憮小小三招就拿下了,如果這人沒有生病,該有多厲害。

\"好,我還要多練練,您老人家注意身體,我遲早超過你!\"

\"好啊,我等著你。\"

氣氛一時間融洽的很,人群裡各種眼神都為祁憮感到開心,只有蘇惑的眼神透著擔憂。

蕭賀安的眼睛亮晶晶的,這幾天的心情可以謂是大起大落,現如今見到了動用武功還安然無恙的祁憮,他自然非常高興,但高興之餘,他同樣很費解。

昨夜端來甜湯的時候,祁憮還是一副虛弱的樣子,後半夜又送了一次藥,看著他喝下去就離開了,一碗藥的威力這麼大?

\"好了,不鬧了,我跟賀安即刻啟程前往外域和章珏匯合,公主殿下早日拿下琴綏然後來找我們,蘇惑和兇要顧好禹國,我找了司璟姑娘幫扶著,你們一定要守好後防線,等我們得勝歸來。\"

祁憮眼神堅定又信任,一字一句都是對眾人的叮囑和期許。

\"好。\"\"是。\"

\"經此一別,或許再見之日就在幾日之後,也或許更久,也或許有意外生死不見,我只希望,我們都可以活著健全的,拿下勝利。\"

\"有緣總會再見的,朋友們。\"

一輛馬車和三匹黑馬在據點分開,朝著各自不同的方向離去,此去一別,可能就是一輩子。

\"祁憮,你實話告訴我,你真的好了嗎?\"蕭賀安緊張兮兮的像個小狗一樣,他經歷了祁憮太多次欺騙,已經分不清他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他這神采飛揚的臉色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祁憮輕輕勾起嘴角,一個附身直接衝到蕭賀安的眼前,兩個鼻尖只有一個指尖的距離,兩個人的呼吸都交織在一起。

蕭賀安眼睛瞪得很大,眼前人的臉雖消瘦,但是確實有了血色,看起來健康許多,只是眼底紅血絲較多,比之前的氣色好太多了。

祁憮眼底帶著笑意,又故意朝他挪了挪,鼻尖輕輕相觸,蕭賀安倒也勉強一絲一毫都不動,只是僵硬的看著他。

\"你來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騙你啊~\"刻意放低放軟的聲線似羽毛一樣輕輕撓著他的心,他的眼睛像鉤子一般向下一撇,似有似無的撇了一眼蕭賀安的嘴唇。

蕭賀安身子一麻,像被雷電擊中了一般,身體比腦子更先做出反應,他腦子一熱就親了上去,更讓他發熱的是,祁憮摟住他的脖子,回吻了他。

這算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親吻,兩個人緊緊相擁,唇舌相交,呼吸交織,愛與慾望共同存在。

蕭賀安想,祁憮也是喜歡我的,對吧,這次可是他自已主動的,不算我逾越。

祁憮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輕輕拉開他緩口氣,頭皮被親的都有些許發麻,他重重的喘著氣,笑著說:\"有賀安真好。\"

這句情話直接把蕭賀安燒的面目全非,他直直的盯著祁憮的眼睛,看到了那股愛意,也終於不再忍耐,再次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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