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魂七魄九精十二氣,其中三魂七魄是靈體,九精十二氣用來儲存肉身中所經歷的記憶。

如果三魂七魄九精十二氣,能夠在肉身中重新歸一,

那麼即使三魂七魄脫離身體,只要肉身不死,待到整體歸一的那一刻,他的整體記憶也會完全甦醒。

在那一瞬間,在她的手被他握住的一霎那,所有禁錮在她靈魂上的魔咒,全部被擊碎。

在這一瞬間,郎天義與伊莎古麗二人的靈魂之間完成了換位。

伊莎古麗的靈魂回到了自已的身體裡面,而郎天義站在了她靈魂的位置上,加入了陰兵的軍陣之中。

也是在伊莎古麗的靈魂回到自已身體的一瞬間,一行淚水從她的眼角無聲的滑落。

她怔怔的看著面前的郎天義,彷彿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陰兵虎符在她的手中瞬間開始氧化,分解成細微的粉末,溶解在空氣之中變成塵埃。

那是司馬家族的兵權,在郎天義的身上完成了轉換,一切迴歸自然。

自然是宇宙中的塵埃,無處不在,就如同郎天義融入天地之間的精魂,與山河大地相同相融的血脈,無處不在。

“回去吧,回到大家的身邊,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郎天義看了她最後一眼,接著轉過身,抽出背攜的七星古劍。

在常人肉眼看不見的世界裡,他高舉寶劍,身上的七星法衣隨風鼓動,他向著面前的千軍萬馬,大聲喝道,

“隨我出征!”

緊接著,以郎天義為首的千軍萬馬,開始陸續的在伊莎古麗的視線裡消失。

如果是常人站在這裡,那麼就會感受到整個場館裡面的攝人的寒氣,開始漸漸減弱。空氣中的溫度也逐漸的回升。

那些兵馬俑的瞳孔裡亮起的幽幽綠光,也猶如被風吹滅的蠟燭,接二連三的熄滅了。

良久,伊莎古麗從俑坑裡走上護欄高臺,微笑著對眾人說道,“它們走了,我回來了!”

馬文倩難掩內心中的激動與歡喜,衝上前去與伊莎古麗擁抱在一起,淚水在眼眶裡久久打轉,

“大姐,你終於回來了!阿木提….犧牲了…..”

伊莎古麗沒有說話,只是擁抱著她的手臂,抱的更加緊了一些。

金剛走上前去,也是激動萬分,口無遮攔的說道,

“哎呀,月亮花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小郎子可是把你給盼壞了。

這小子現在可是了不得啊,這麼長時間了,俺能感覺出來,他是對你有意思啊!”

伊莎古麗似乎覺得有些尷尬,只是略微笑了一下,沒有接茬。

司馬雲飛站在護欄邊緣,看著下方的兵馬俑,問道,

“郎天義,帶著陰兵去了哪裡?”

伊莎古麗鬆開抱著馬文倩的手,說道,

“川西,魂散之地!”

司馬遲似乎心中有很多的顧慮,嘆了口氣,說道,

“經他這麼一鬧,北都那邊一定會出大事了,我也等於是一下子出賣了兩個方面,蜥蜴人和大老闆,都容不下我了!”

趙凱文說道,“容不下你的,不論你做什麼,一樣容不下你,能容下你的,不論你做什麼,都一樣容的下你。

別人是否能夠容納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已是否能夠容納你自已。

司馬先生,你放下了本來就該放下的東西,我覺得你應該感到慶幸!”

司馬雲飛說道,“爸,那你就別回去了,乾脆直接跟我們走吧!”

司馬遲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得回北都,做事情,總該有始有終。

你們去做你們該做的事吧,我也是時候該去找向國虎談一談了!”

*******************

川西災區廢墟,幾名身穿迷彩服白大褂偽裝成部隊救護人員的蜥蜴人,手裡捧著黑死光線發射器,正在廢墟之中進行靈魂能量採集作業。

他們分成幾個小組,有秩序的在廢墟的邊緣地帶,用黑死光線圍成一張巨大的網,

像是在海中打撈魚蝦一般,想要將成千上萬個剛剛脫體不久,尚未形成思想獨立的遊魂,一網打盡。

突然,一陣低沉的號角聲,如同烏雲壓境時,追趕著雨水的悶雷,從天空中滾動,刺破黑夜的寧靜。

幾名在廢墟中“織網”的蜥蜴人,聽到消失的號角聲再次響起,連忙轉頭望去,

只見,在方才陰兵隊伍消失的地方,不知何時突然再次蒸騰起一片煙霧。

煙霧之中一道巨大的古代城門,朝著廢墟的方向門庭大開,一隊隊古代的行軍,正接二連三的從大開的城門中走出來。

他們步伐一致,動作統一,像是一具具出廠的機器,被輸入了同一個命令,受同一個強大的靈魂源指引。

陰兵陰將的大軍,猶如一列開動的列車,勢如破竹,以不可阻擋之勢,很快便穿過了蜥蜴人用黑死光線編織而成的“網”,並將其能量射線的輻射場全部攪亂。

正在採集靈魂能量的蜥蜴人,沒有想到這些已經被調走的陰兵還能再次殺回來。

他們雖然是高於人類初階科技文明的光者文明,但是從表現上來看,他們對這些散發著強大能量場的陰兵陰將還是心存很大的懼憚。

“這些該死的靈魂收割機,不能被它們撞上,快走,去聯絡王子殿下!”

一名領頭的蜥蜴人說了一句,轉身便要撤退。

就在他轉身之時,卻被一個身影攔住了前方的退路,那個人影是由靈魂素粒子構成的影像,

身披閃耀著光斑的七星法衣,手中握著環繞著宇宙藍光的七星古劍,正朝著他們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來。

在強大的能場護耀下,那人影如同陽光般刺眼,使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只能夠像是看著陽光的耀斑中的黑影一樣,看出他人形的輪廓,和周身的藍光。

這不是什麼玄幻小說,這種現象,是一種新型的,多種元素粒子被激發後,互相左右融合時,所產生的反應。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說,二戰後期,珍珠港戰役後,M國在日本的廣島和長崎投射兩枚原子彈,

曾經有一位攝像師在地下室洗照片,在原子彈爆炸的一瞬間,看到天空中的氣體當中所隱含的元素粒子,

與爆炸後的原子裂變所產生的輻射場進行劇烈反應,落到地面上,形成了大量的放電和放光現象,他當時還拍下了幾組照片。

所有的躲過爆炸定向空間性傷害的人,在受到後期的輻射後,人體表皮開始瘋狂的脫落。

天空中大量的酸雨瓢潑傾瀉,他們體內的細胞核也開始變異。

每個人的身體都披著光,冒著煙,無頭蒼蠅般滿地亂躥,然後走著走著就死在了半路。

他們的靈魂能量在粒子能場裂變輻射,和空間磁場互相作用下徹底紊亂。

這些由爆炸產生的各種原子核與原子核裂變釋放的能量,也來屬於宇宙自然中的能量之一,

受到輻射而肉體細胞變異,導致脫體的靈魂能量與之再次互相反應,

在空氣中發生的各種強烈的放光現象,就與此刻郎天義身上披著的藍光能量如出一轍。

只不過,郎天義的靈魂能量並不是被多種宇宙元素粒子裂變輻射而形成的放光狀態,

而是他本身就來自於宇宙,或者,已經與宇宙之中的各種元素粒子完成了融合。

粒子裂變、量子相變、質子質變都是用科學技術證明出來的微觀物質形態變化,所構造的宏觀物質世界。

而這些微觀物質元素能量,都是來自於宇宙精神能量的衍生體。

它們不同於精神能量,卻受精神能量所控制,只是能夠用精神控制這樣微觀物質元素的人,實在太少了。

所以人看不見神,就跟看不見這些微觀元素粒子是一個道理。

直到這些微觀元素粒子互相作用裂變後,導致一霎那的爆炸,才會讓渺小的人類感受到它的可怕。

愛因斯坦曾經說過,當人類的精神境界還沒有追趕上神的腳步時,

最好不要輕易而盲目的觸碰一些能夠發掘卻無法掌控的東西,否則就會玩火自焚。

海水是無色的,天空也是無色的,海水跟天空透過人體肉眼的折射,便擁有了蔚藍的顏色,這讓地球在漆黑的宇宙中看起來是一顆蔚藍色的星球。

當然,這需要透過陽光的照耀,那是地球上最原始的顏色。

或者說,是陽光與原始地球兩者的結合,也是此時郎天義靈魂能量散發出來的顏色。

“前方出現不明能量體,能量形態無定性標識,很強大,還在不斷的擴張,切斷了我們的退路!”

一名蜥蜴人看著眼前迎面走來的郎天義,向同伴說道。

“所有人員全部向我這裡聚集,同時向不明能量體釋放黑色光線,稀釋目標能量體限制其擴散範圍,將其摧毀!”

其他幾名在廢墟邊緣“織網”的蜥蜴人,開始快速地向這邊靠攏,

同時將手中的光線發射器對準渾身散發著湛藍色光暈的郎天義,開始向其發射。

“不行,這該死的能量體吸收了我們的光能和光源,怎麼辦?”

“離開物質形態身體,釋放靈魂,快!”

幾名蜥蜴人見自已發射出去的黑死光線無法將目標的靈魂能量穿透並吸收,敏銳的神經讓他們察覺到了危險,

於是在領頭人的一聲令下之後,所有的蜥蜴人站在原地,用力的向上高昂起頭顱,並用左手扣住右手手腕脈門,用右手死死的按住自已的眉心靈站,

然後突然鬆開後,長大嘴巴,向著天空大聲高喊,場面詭異至極。

眨眼間,一道道光束從他們各自身體的靈站中脫體而出,而那些解放軍醫療人員的身體,在那些光束脫體升空的同時,像是丟了魂兒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地栽倒了下去。

就在那些光束剛剛升入空中不久,郎天義突然騰空而起,飛入那些光束叢中,手中劍鋒飛舞,寒光飛濺,將那些光束盡數斬殺於劍芒之下。

然後,他悄然落地,收劍入鞘,環望了一圈那些在廢墟之中,低著頭,搖搖晃晃的滿地的遊魂,朝著列隊等候在廢墟外圍的千軍萬馬說道,

“收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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