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哲和夏之淮是同期出道的藝人,而且最後都在選秀節目中成功成為限定男團themore的成員,兩人的定位其實也有些近。

夏之淮出道即巔峰,成為當紅炸子雞,很多優質資源都往他傾斜。

而同在一個男團的霍哲,卻一直不溫不火,只能靠著組合團才能濺出水花。

兩人出道後的境遇,可謂是天差地別。

直到兩年組合團解散,夏之淮依舊屹立在流量之巔,霍哲則漸漸失去了關注度。

在娛樂圈這種極度不平衡的生態環境下,霍哲不折手段拿走夏之淮的氣運,藉此翻身,其實也不是一件很難想明白的事。

……

“你的氣運,有辦法拿回來嗎?”徐渭問。

“必須要拿回來。”

夏之淮也是憋著一口氣。

他從小到大順風順水,也就這次栽得這麼狠。

霍哲做了小人,他又豈會做個聖人,任由對方予取予求。

“借運術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

夏之淮跟徐渭直接去了警局,直接去做了相關筆錄。

負責他的警察就是之前打電話那個,叫做陳笑,留著板寸的青年男警察。

“我們警方已經聯絡了網上那位陳小姐,你確定不認識她?”陳笑問。

夏之淮非常確定地說道:“我至今沒有和任何女性談過戀愛,當然,男性也沒有。”

“組團出道後,我的行程非常忙,根本沒空和女孩子交往。”

“網上那些截圖我都看了,頭像和我的一樣,但是我從來沒有加過她好友。”

陳笑看了眼陪同做記錄的警察,卻說道:“我們昨天聯絡了陳小姐,她非常確定是在和你戀愛,還說和你一起約過會。”

夏之淮一臉莫名:“這不可能,什麼時候?”

他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陳笑拿出那張照片:“這是她說,和你約會時拍的。”

夏之淮搖頭:“我和很多粉絲合過影,但是從來不會在吃飯時與別人合照,這張照片我不確定真假,但我非常肯定絕對不是約會時拍的。”

“你們有查過她的手機嗎?”夏之淮拿出自己的手機,“確定是我的手機號嗎?”

“對方已經刪除了陳小姐好友。”

夏之淮抿唇道:“可是註冊電話號碼時,應該有記錄吧,我只有這一個手機號碼,從來沒有換過。”

陳笑接過他的手機,遞給一旁的警察。

但對於夏之淮的說法,並沒有表示信還是不信。

陳笑身邊的警察核查過後,很快搖頭低聲說:“不是。”

但這並不能排除夏之淮的嫌疑。

因為也有可能是用別人身份註冊的手機號,之後又在案發後銷號。

夏之淮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有些抑鬱,心裡始終憋著一口氣。

這種利用他名義去詐騙的手段實在太卑鄙,而且竟然還有人真的中圈套,就很離譜。

不過能冒充他微訊號,應該是加過他微信的人。

不然不會將他微信頭像,還有簽名,朋友圈都弄得一模一樣。

不過越是相似,反而越是能說明,對方賬號是冒充的。

……

夏之淮在警察局等了快一個小時,終於等到了在網上自稱是他女朋友的“陳小姐”。

女孩兒叫陳佳詩,就讀與S市水利技術學院的藝術生,今年剛滿十八歲。

陳佳詩到警察局後,看到夏之淮就一臉狂熱,嚇得他連連往警察身後躲。

徐渭護著夏之淮,轉頭用視線和他交流:見過沒有?

夏之淮立刻搖頭:不認識啊。

徐渭鬆了口氣,他和夏之淮合作挺久了,對他的人品還是相信的。

只是這事兒明顯很麻煩,如果這女孩兒咬死之前的說法,夏之淮很難從這個案子裡乾乾淨淨摘出來。

……

陳笑替夏之淮攔住一進來就像往夏之淮身邊湊的陳佳詩:“陳小姐,麻煩你先配合我們做案件調查。”

陳佳詩幽怨地看著夏之淮:“你怎麼不理我啊,之淮?”

夏之淮渾身雞皮疙瘩立刻竄起來,雙臂立刻抱住自己,警惕道:“你不要亂喊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陳佳詩眼睛通紅,立刻就哭起來。

夏之淮頓時頭皮發麻,躲得遠遠的,小聲嘀咕道:“女人怎麼這麼可怕?”

徐渭側目看著恨不得貼牆上的他,吐槽道:“求求你閉嘴吧。”

他單身至今,其實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陳笑也有些頭疼,拿了紙巾遞給陳佳詩:“陳小姐,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陳佳詩拿著紙巾點頭,哭得梨花帶雨:“好的。”

“陳小姐,你是怎麼加上夏先生微信的?是熟人推送嗎?”陳笑問。

陳佳詩搖頭:“不是,就是他加我啊!好友請求備註寫的他是夏之淮,起初我也不信,但我又想如果是假的,我就要把他罵到自閉,然後我就加了他好友。”

陳笑擰起眉:“你說你和夏先生戀愛八個月,是網戀,還是私下有過見面?”

陳佳詩:“見過面,但很少,三次吧。”

陳笑詫異地看著她:“確定是本人嗎?”

“確定,夏之淮的模樣我還能不知道嗎?”

陳笑:“還記得和他見面的時間與地點嗎?”

陳佳詩對這段戀愛簡直刻骨銘心,自然不會忘記三次約會的時間地點。

她平時有在平板一個app上寫日記的習慣,這次出門剛好帶著平板。

所以,陳佳詩當場就拿出了平板,翻出了之前的日記,遞給了陳笑。

陳笑接過平板,低頭看著幾乎每天都不落下的日記,心底也是非常震撼。

智慧產品普及後,帶來了許多便利,所以現在已經很少有人能堅持每天寫日記。

陳佳詩:“和夏之淮戀愛,我記得很清楚。他是打得微信電話給我,然後說想和我在一起,我當然求之不得,那天特別激動,就寫了很長的日記,是去年的三月十五號。”

“確定關係兩個月後,他終於答應和我見一面,就定在H市世繪遊樂園,不過那天他只帶我去了鬼屋。”

陳笑找到五月份的日記:“五月十八號?”

“對。”陳佳詩肯定地點頭,“他那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過他是明星嘛,出門為了避免認出來,所以戴著口罩和帽子。”

陳笑覺得奇怪:“他沒有在你面前摘下過口罩和帽子嗎?”

“摘過,但是在鬼屋裡,裡面光線太暗了。”陳佳詩坐在椅子上,輕吸了口氣,“不過我還是看過他的臉,就是夏之淮。”

“之後兩次呢?”陳笑問。

“也都是在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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