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殘忍嗎?”

冬不寒這些話不是假話,是真心話。

他想以此讓九九心軟,好放棄奪走他的滅魂劍。

畢竟他餘生能仰仗的,也就只有這把滅魂劍了。

要是沒了這把劍,那他什麼也沒有了,更無法和帝江抗衡,繼續跟他搶奪九九了。

“你在說什麼?”不等九九開口,帝江先開口了。

帝江聽到冬不寒突然的表白,心裡之前的猜想被無情戳破了。

他無法再心懷僥倖,覺得冬不寒一直追著九九不放,只是想要將九九收入麾下,或者和他作對,而非是喜歡九九。

冬不寒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九九。

他喜歡九九。

喜歡他從小就喜歡的小姑娘。

帝江有些接受不了,醋罈子也打翻了。

他當即奪走了冬不寒手裡的滅魂劍,交給身邊候著的人,自已則一把將九九攬進了懷裡,宣示主權一般,當著冬不寒的面,吻上了九九的唇。

他吻的很重很深……

九九沒有反應過來,想要掙扎,但被帝江緊緊抱著,還被霸道的撬開了嘴巴。

九九耳根子一紅,但下一刻,她察覺到帝江手都在抖,似乎極為害怕失去什麼,整個人氣息都不對,身上環繞著陰戾的氣息,似乎只有抱著她,吻著她時,才會平靜那麼一點,好受那麼一些。

九九閉上了眼,主動攀上了帝江的脖子,回應了起來。

兩人吻的很是激烈。

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的激烈。

旁邊的人都不敢看。

有膽大的看了幾眼,看的他們臉紅心跳。

只有冬不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兩人,半晌沒有挪動視線,藏在袖子裡的拳頭則緊緊捏著。

他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殺了這般挑釁他,侮辱他,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帝江。

可是他被初陽和幾個護衛按著,旁邊還有好多護衛。

他根本沒有機會傷到帝江。

他還被踹倒在了地上,跪下。

他不要跪。

他反抗的掙扎了起來,因為掙扎的太過兇猛,他那身紅袍上沾染了不少的灰塵,臉也髒了,束著的頭髮也開了,散落在肩頭,活脫脫一個落了難的妖孽,看著有些可憐。

帝江則不管不顧的繼續吻著九九,不知吻了多久,他終於停了下來。

但他還是沒有鬆開九九,他強勢的將九九擁進了自已的懷裡,對冬不寒說,“九九,是朕的。”

“誰也不能將她搶走。”

“誰也不能覬覦她。”

“不然,朕就殺了那人。”

帝江說著,拔出了初陽腰間懸掛著的劍,發狠的砍下了冬不寒一隻手臂,冬不寒痛的尖叫了起來。

邊上一眾人則被年輕帝王的怒火給嚇到了,他們呼吸都不敢暢快的呼吸。

“這是你胡說八道付出的代價。”帝江咬牙切齒道:“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那你另一隻手臂也別要了。”

“都徹底廢了吧。”

帝江說完扔了手裡的劍,攔腰抱起九九走了。

他還頭也不回交代初陽,“初陽,將冬不寒打入死牢,好好看看,然後去審問,他的不死之身是怎麼煉成的?還有,滅魂劍,該如何毀掉?”

“是,陛下。”

初陽去辦了。

.

帝江高調的抱著九九,一路往皇宮走去。

他有意跟全世界的人宣告,他懷裡的女人,是他的心上人,誰也不能覬覦,誰也不能染指,否則,死路一條。

而此刻,街上到處都是人,帝江身後也跟著不少,他行為舉止又這麼的招搖,引來了很多人駐足觀看,九九要羞死了。

九九將頭埋進了帝江的胸口,半晌不抬起來。

帝江則面無表情,一路向前走著。他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害怕,害怕有人喜歡九九,害怕九九有朝一日不要他了,突然就轉身跟別人走了。

尤其在今日冬不寒跟九九表明心跡後,他就更加的怕了。

在這種恐懼之下,他病急亂投醫的用了這種辦法,宣誓主權,告訴大家,懷中人是他的,對,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街上的人當中,不乏有官家子弟。

有人認出了帝江。

“那不是陛下嗎?”

“他竟然抱著一個女人,天吶?我該不會是看錯了吧?還是說,我昨兒酒喝的太多,還沒清醒?陛下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這人嘀咕了幾句後,揉了揉眼睛,繼續看。

但是沒有看錯。

“真是陛下。”

“他有喜歡的女人了,是傳聞中的西楚的小公主嗎?”

“怎麼感覺不是啊?聽聞西楚的小公主慣愛穿一身紅衣,這個女子穿的是一身青衣啊!不是紅衣,應該不是小公主。”

“那是誰呢?”

“不是西楚的小公主?”大皇子帶著兒子游歷南國,順便探望九九,這會兒他們正在街道上走著,結果撞到了這個熱鬧,還聽到了這些議論,他突然心情很不好。

難道帝江等不及九九了,找了別的女人?

還這麼的招搖,抱著街上走?

荒唐,荒唐。

大皇子很不高興!

.

城外,六角廳下站著一個黑衣男子,男子看著年紀不大,但面色十分冷峻,還透著幾分陰狠,似乎很不好相處。

而此人,不是旁人,正就是當年石頭村的石頭。

經年過去,他已經沒有當初那副淳樸憨厚的模樣了,他面上有的,只有冷漠,還一身殺氣。

“你說什麼?”石頭看著來報的探子,“你確定沒有聽錯嗎?主人他被南國的陛下給抓了?”

“我沒有聽錯。”

“石頭,咱們想想辦法,救救主人吧?”

石頭道:“自然是要救的,當年主人找人教我本領時,我就已經許諾過了,學成後,定幫他做事五年,然後再去找恩人報恩。”

沒有冬不寒,就沒有他的今天,他也無法具備報恩的能力,只能繼續做一個普通人,連自保之力都沒有。

“這南國陛下,竟然敢抓主人?好歹主人也是東蒼的皇子呢!”探子不解。

頓了頓,探子繼續道:“還聽說,有個女人和南國陛下一起抓的主人。”

“女人?管她是誰呢,敢抓主人,我都不會放過。”石頭髮狠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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