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宴要是沒點手段,沒點見不得人的下三濫手段,誰信呢?

關鍵是的是如果西卡宴沒點本事,西卡宴他手底下的那些生物天才也不會服他。

西卡宴看著面前這一排的鵪鶉白大褂,憋了一肚子的氣不知道從哪裡發,西卡宴滿眼狠戾的盯著面前的人。

“我現在已經叫護衛隊下來幫忙了,你們也拿著武器去幫忙,逃出來的喪屍有一個算一個都擊斃,凡是被咬的,能關起來就關起來,關不了的就殺了。”

“一個不留,不能讓現在地下的動靜鬧到上面去,明白嗎?”

隨著西卡宴的聲音落下,外面也傳來了砰砰砰的一聲聲的槍響聲。

……

槍聲響起的那一刻,阮鶴鳴正逆著人流來到了打探好幾日的檔案處。

這裡是各種實驗材料的堆放地。

是阮鶴鳴花費了好一番心思才接近、才找到這個位置。

為了這個,阮鶴鳴不得不每天裝作柔弱,焦慮,雖然高壯卻渾身柔弱的omega混跡在那些研究員alpha之中。

阮鶴鳴停在門口處,門口計程車兵已經不見了。

聽到此刻想起的零零散散砰砰砰的那些槍響聲,阮鶴鳴心裡隱約有了決斷。

怕是看守檔案做的alpha已經被調走了,調去鎮壓那些逃出來的喪屍或者是被咬的人了。

以阮鶴鳴的聰明才智,他不難得推測出那些槍聲是為了什麼而響,這些看守的alpha是為了什麼離開。

阮鶴鳴也很容易推測出了西卡宴的此刻的決斷。

槍殺那些逃出來的喪屍以及被咬的研究員,如果能活捉,儘量活住。

畢竟那些喪屍被咬的研究員可是他們新鮮的材料。

生前是人才,死後是實驗材料,真是廢物利用到徹底。

而且這個實驗所裡面的那些外來的實驗材料,不可信任的材料正在被關,幾乎逃不出去。能在實驗基地裡面活躍動的人,幾乎都是可以信任,所以士兵調走也不擔心有人趁機渾水摸魚。

但是西卡宴似乎忘了這裡面還有新人加入的一個alpha一個omega。

實驗材料跑出來,這對西卡宴來說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他已經被這件事弄得焦頭爛額兒了,所以就已經忘記了自已的實驗基地裡面新加入了兩個陌生的外來者。

這倒是方便了阮鶴鳴和席泊舟的行動。

但是阮鶴鳴的警惕心也未有因此而下降,他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了口袋裡面,左右張望了一下,這條過道很小,如果有人來的話很容易被發現。

阮鶴鳴從口袋中掏出了那把水果刀 把它重新舒展開,然後藏在袖子底下。另一隻手慢慢的放在了門把手上。

頭頂上的實驗燈發出了晃晃的聲響,彷彿整個實驗所都在隨著那些槍殺血腥鎮壓而晃動。

可能是電閘有一些破壞了,那些燈閃閃的,閃一下然後發出呲的一聲響。

——

叮的一聲,上面電子鎖上面浮現了一行字,密碼錯誤,指紋錯誤,瞳孔識別錯誤。

“……”

阮鶴鳴:“……”

他萬萬沒想到西卡宴放鬆了,都這麼放鬆了,他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程式。

阮鶴鳴鬆開了握著門把的手,仔細的盯著這個電子鎖,正在思考著要不要暴力破壞,然後闖進去,反正僅此一天。

西卡宴這些研究員們又正在被自已的得意作品所糾纏著,根本抽不出空來。

就在他思考的過程中,阮鶴鳴緩慢的聽到走廊裡面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他皺起眉頭,抬起頭來,謹慎的左右看了一下,沒有能藏人的地方,但是對面的門隙剛好能擋住一個人。

阮鶴鳴的腦子很快做出了決定,他立馬三步做兩步大步跨到門口。把背都貼到門板上,努力的收縮著自已的小肚子,馴服著自已的衣服。

屏住呼吸,把自已全身都貼在了門板上。

腳步聲傳來的那一邊。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有人來了,接近了,腳步聲越來越清澈清晰。

那人手裡拿著電筒,遠遠的就看到那個電筒的光照射在對面的走廊牆壁上。

那人緩緩的走近了,身上是白大褂,白大褂底下還染著血。一手提著手電筒,另一手拿著槍。

怎麼回事?

沒有人,檔案室的門怎麼會觸發警示?

他神情疑惑的看一下那個檔案室,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門邊上有一個人。

興許是alpha太緊張了,他全神貫注的盯著面前的門。

沒有人嗎?那為什麼電子鎖會報警?

他拿出鑰匙打算進去看一下,當然檔案室門外表上並沒有任何的破壞之處,但是不免是研究所那個人不小心觸發了警示。

就在他放鬆的那一刻,阮鶴鳴呼吸了,他終於敢大口喘氣了。阮鶴鳴握著匕首直接頂起膝蓋直撞alpha的腰,接著匕首橫在alpha的脖頸處,阮鶴鳴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一個狠手。

他乾脆利落的送alpha上了西天,去見了那些實驗品。

也隨著阮鶴鳴的匕首落在alpha脖子上的那一瞬間,門那裡也傳來咔嚓的一聲。

門開了。

阮鶴鳴神色不驚的瞥了一眼alpha的屍體,然後腿緩緩的把alpha的屍體扔到一旁去,他盯著面前的門。

然後阮鶴鳴別樣的盯著被他拋到地上的那具研究員的屍體,真的是——得來不費半毛功夫啊。

簡直是瞌睡來了研究員忙著來送枕頭。

門開了,但是阮鶴鳴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走到那具被他殘忍的拋屍在外的研究員的屍體旁邊,看了眼,然後彎身弓下腰,拿起alpha手裡的那把武器,順便把那些鑰匙也揣在了自已的身上。

順走,順走,都順走。

阮鶴鳴拿完了人屍體上的所有東西后,不冷不淡的來了一句,“謝了,好兄弟。”

“祝你跟你的主下地獄、下油鍋!”

如果那具屍體是活的,恐怕都得被阮鶴鳴這略帶嘲諷的語氣給氣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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