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圖靈錦陵城,龍華客棧。

酒翁在浮生酒家賺了錢,可以瀟灑一陣子了。有了錢,自然是住好店,吃好飯咯。久聞錦陵城龍華客棧富貴逼人,又有夜宴以供享樂,酒翁一直心欠欠的。

這日訂了間上好的客房住下。從劍客那裡得知,洛亦塵是錦陵城來的貴公子,住在龍華客棧也方便打聽。

酒翁從未見過如此新奇豪華的客棧,不僅設有客房,還有湯池、酒屋、樂坊、舞坊……最神奇的便是華燈夜宴。剛住進來時,掌櫃的便極力推薦華燈夜宴。說那夜宴上不僅可以欣賞音樂舞蹈,還可以一睹王城富貴公子、豪門千金的風姿,此乃真真兒的上流社交之地。

酒翁攥著那參加夜宴的木牌,想起掌櫃的話“同客房一起訂購,夜宴票可享七成價;單獨訂,便只能全價購買!”

酒翁捏著木牌:“買都買了,去看看吧!但願沒有白花我這銀子”

這時敲門聲傳來了。

“誰啊?”

“小的送香草來了。夜裡蚊蟲甚多,燻些香草,避免蚊蟲滋擾。”

“進來吧。”

那小二送完香草,退出去關門時,補上一句:“客官,華燈夜宴馬上就開始了,若要尋個好位置,可莫要耽誤了!”

剛至廳外,便聞見裡邊傳來熱鬧喧譁之聲。各色璀璨紗燈照得廳堂明白如晝,樂姬撥絃,舞姬甩袖,好一場紫醉金迷的人間美夢。大廳內早已人滿為患,酒翁只得在遠處撿了空位坐下。心道,早知如此熱鬧,應該早些來尋個好位置的。

他坐在離舞臺甚遠的地方,正愁看不清那臺上的舞姬,突聞一陣奇妙的樂聲響起,自穹頂飛來一身著七彩飛羽映琳琅的舞姬。漫天飛舞的七彩絲帶,翩翩舞動的長裙,若隱若現的雪白手臂,和一雙紅潤赤足,在空中踏來飛去,好不壯觀!

“好!好!”

隨著舞姬漫天舞動,叫好之聲此起彼伏。酒翁看得目瞪口呆,驚歎舞姬才藝了得。一曲開場舞罷,上了一折逃婚記的戲本。廳內方安靜些,觀眾們有的安靜看戲,有的喝酒閒談。

酒翁東一眼,西一眼到處亂瞅,這裡的一切都讓他新奇。旁桌的閒談,時不時地傳入他的耳朵裡。

“唉?你們看那臺上演了什麼戲?”

“千金逃婚記。”

“這可是近來城中最火的戲了!”

“有什麼說法?”

“你還不知道?這出戏講的正是當今皇帝給當朝大皇子和將軍府的小姐賜婚,誰知小姐不同意,翻牆走院要逃婚呢!”

“我聽說這大皇子是冰雕玉琢的人物,怎地還叫相府小姐瞧不上?”

“不是小姐瞧不上,而是那小姐早心中有人了!”

酒翁聽了半晌,替那戲中人著急了,便湊近旁桌,插話道。

“既然人家心中有人了,那皇帝還如此討厭,非要將那小姐硬綁在那大皇子身上!想那大皇子也不是什麼好人,他若是一品君子,自然會成人之美,拒絕這門婚事!”

旁桌的人見一老翁突插一嘴如此說來,倒也有些道理。滿城的議論都說那范小姐的不是,千金大小姐不知檢點,私定終身;卻不見有人議論大皇子的,這老翁偏看得出這個大皇子的不是,便對他另眼相看。

“高見!高見吶!我看那大皇子也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范小姐也不是什麼好人!這下好了,兩個歹人正好配一對,陛下真是做了件好事啊!好事!”

酒翁拱拱手,謙讓一番。一來二去,同旁桌聊得甚歡,那旁桌上點了不少酒菜,便邀了酒翁湊了一桌吃菜。酒翁見有好菜,心中高興,便把酒分給眾人同飲。

眾人之中有一人正是相府表親,秦慕嫣的表哥虞殊。此人一直愛慕秦慕嫣,卻始終不入秦天霖和秦慕嫣的眼。聽聞皇帝賜婚給大皇子和範汐兒,便急急地跑去相府打探。

圍場那日秦慕嫣尚未從圍場回府,那表哥便得了訊息,提了貴重禮品,上門去了。秦夫人見侄兒來了,自然歡喜。

“殊兒來了!真是不巧了,嫣兒去垚山了,尚未回府呢。”

秦夫人是喜歡虞殊的,若不是秦天霖一門心思要將女兒送去做皇子妃,她倒樂意成全虞殊和嫣兒。虞殊是秦夫人長姐之子,虞家又是世代皇商,除了權勢,虞家也是富可敵國。嫣兒嫁給殊兒,也是一輩子享不完的富貴!

虞殊從禮品盒裡取出了一尊名貴的血紅珊瑚擺件,放在案上。秦夫人亦是見過不少珠玉寶器的,一般物件也不感興趣。虞殊見姨媽表情平淡,懂得她的心思。他又端起一個精巧木匣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案上。

“姨媽,您猜這是什麼?”

秦夫人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虞殊,見對方神神秘秘地衝自己眨眼,便伸手開啟木匣子。木匣子開啟之際,一道道晶亮的光芒閃得秦夫人睜不開眼,秦夫人連忙蓋住匣子。

“殊兒,這是何物?怎如此晃眼?”

“姨媽可聽說過‘金縷衣’?”

秦夫人眼睛閃著金光,嘴唇都哆嗦起來:“你是說天鳳前皇后姬南依的金縷衣?”

“正是!此物便是曾經舞動鳳麟洲的天鳳皇后姬南依所穿過的金縷衣。殊兒碰巧得之,便惦記著送給嫣兒妹妹是最合適不過。”

虞殊說罷便小心翼翼開啟木匣子,只見那木匣子底部墊了雪狐皮毛,上面躺著一套金絲縷線縫製的留仙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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