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慕一身紅衣,面若芙蓉,眉似遠山,優雅的身影猶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靜心副院長,你客氣了!曹院長中了火毒,倒是有可能被我的水系功法剋制,不過能不能救下她,我可沒有確鑿的把握。”

靜心聽聞此言,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舒展開來。

“金夫人,你能出手相救,女子學院已經感激不盡,無論結果如何,我們都會銘記於心。”

陳梓慕這才放下心來,畢竟她雖然擅長水系治療法術,但那火毒,可還未見過。

能讓曹院長這樣一名築基後期修士昏迷不醒,可想而知,火毒絕不簡單。

“既然如此,那就請靜心副院長帶路吧。”

靜心招了招手:“兩位,隨我來吧!”

陳梓慕與何若民,跟隨靜心一起,上了一艘墨綠飛舟,然後向著聖女山的山頂飛去。

一路之上,陳梓慕眨著美眸,觀察著聖女山的四周。

不時地,她會發現一隊隊巡邏的女弟子,但看來看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陳梓慕目光一閃,想起什麼,突然問道:“靜心副院長,高遠道友,近來如何?”

靜心微微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陳梓慕會問到高遠之事,但一想到高遠非禮青霞之事,她的老臉上,立即浮現出惱怒之色,聲音之中,也多了幾分不快。

“金夫人怎麼想起問高遠了?”

陳梓慕微微一笑,毫不遮掩道:“我們夫婦二人,與高遠有些交往,近幾年一直沒聽到他的訊息,今日來到女子學院,所以想問上一問。”

“哎!”

靜心嘆了一口氣:“金夫人,實不相瞞,高遠如今正被關在禁閉之中,若非曹院長宅心仁厚,他怕是已經被逐出女子學院。”

“被關禁閉?竟有此事?”陳梓慕面上故作一驚。

她早已知道此事,剛才突然問起,也是恰好想到高遠。

“高遠為何被關禁閉?”

靜心猶豫一下,還是開口說道:“老身本來想隱瞞的,畢竟是女子學院的醜事,但兩位遠道而來,是為救治曹院長的,老身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吧。”

“高遠試圖侵犯本院的一名女弟子,被我和曹院長抓了個正著,按照女子學院的規定,應當逐出學院的,但曹院長念他勞苦功高,只是罰他禁閉十年。”

陳梓慕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侵犯女弟子? 他怎麼會做出這等丟人現眼之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雖然知道此事,但聽到靜心副院長說起來,仍然掩飾不住內心的惱怒。

她也是一名女子,自然對於高遠的行為,十分反感。

其實,過去多年,高遠經常會透露女子學院的資訊,給他們夫婦二人。

高遠,也算是他們安插在女子學院的一個暗樁。

透漏訊息歸透露訊息,涉及到侵犯女弟子這件事,陳梓慕還是天然地站在了高遠的對立面。

“這個高遠,做出這等事情,曹院長卻只將他關了十年禁閉,實在是懲罰的輕了些!”

靜心點了點頭:“老身也這麼認為,奈何曹院長太忠厚,這才只是關了禁閉,略施懲戒,希望高遠能夠認真反思吧!”

二人聊天之間,墨綠飛舟載著三人,已經到了聖女山的山頂。

陳梓慕蓮步輕移,走下墨綠飛舟,打量著一柱擎天般的玉石,櫻口輕吐:

“銅雀臺!”

“這名字倒是奇怪!靜心副院長,這裡為何叫這個名字?”

靜心尷尬地笑了笑,道:“這都是曹院長弄的,老身確實不知。”

陳梓慕素手拈起一撮秀髮,歪了歪腦袋,道:

“叫銅雀臺,卻沒有一隻銅雀,確實奇怪!”

“哈哈!”

“沒什麼奇怪的,金夫人以後常住這裡,慢慢就習慣了。”

一聲爽朗的大笑,從院中傳出。

曹超身著雲鍛錦衣,緩步走了出來。

“曹院長,你沒事了?”

陳梓慕美眸圓睜,似是不敢相信,不過很快,她便意識到了不對勁。

“何長老,有詐!我們快走!”

何若民也發現了此事,翻手間取出一個銀色飛舟,向著身前一拋。

“轟!”

銀色飛舟驀然變大,二人毫不猶豫地上了飛舟,就要駕馭飛舟逃離此地。

曹超嘴角露出一絲譏笑,不慌不忙地從袖中取出一杆藍色陣旗,有規律地揮動起來。

霎時間,一道道藍色光柱,從四面八方,升騰而起。

轟隆隆之聲,不絕於耳!

那銀色飛舟,剛剛飛起,便像是失去控制一般,一頭向著地上栽去。

“禁空禁制!”

何若民驚呼一聲。

二人身形閃動,在銀色飛舟落地之前,從上面逃了下來,落在地上。

“曹院長,你什麼意思?”

陳梓慕俏臉冷若冰霜,怒目而視。

“嘿嘿!”

曹超嘿嘿一笑:“金夫人,曹某想跟你借些東西一用?”

“什麼東西?”

“借你的五滴精血。”

“曹賊,休想!”

陳梓慕想都沒有,直接回絕。

對於一名修士來說,精血非常關鍵,若是被不懷好意的人得到,很可能透過精血,暗中實現手段害她。

所以,她怎麼可能隨意將五滴精血交給曹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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