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修美眸睜大,一臉的不敢置信之色。

她與眼前的中年男子,正是冀州學院的陳梓慕、金長天夫婦。

“曹院長火毒入腦?何時的事?”

她記得,多年之前與曹超有過一面之緣,曹超溫文爾雅,頗具君子風範。

“玉簡上說,是近期的事,夫人擅長水屬性治療法術,女子學院應當是看中了此點,所以想請夫人過去試上一試。”

“只是...”

金長天頓了一頓。

“只是什麼?”陳梓慕疑惑道。

“只是如今我們對女子學院瞭解不多,也不清楚事情是真是假。”

“這有何難?你問一下高遠不就行了嗎?”

金長天搖了搖頭,為難道:“高遠與我們關係密切,但有一件事情,夫人可能還不知道,高遠被女子學院的曹院長關了禁閉!”

“關了禁閉?為什麼?”

“因為他企圖侵犯女子學院的一名女弟子,被女子學院的靜心副院長抓了個正著,按照女子學院的規定,應當將他驅逐出去,但曹院長手下留情,只是將他關了十年禁閉。”

陳梓慕咬了咬紅唇,咬牙切齒道:“高遠怎能做出這種禽獸之事?夫君,你我二人以後還是應當遠離這種人,萬萬不可再與他打交道。”

金長天苦笑一聲,高遠已經被關禁閉,他就算想打交道,也沒辦法。

“夫人,我知道了,不過自從高遠被關禁閉,我們對女子學院的情況,就沒了什麼瞭解,前幾日,我才聽說,女子學院與化血宗起了衝突,將化血宗滅了!”

陳梓慕明眸一閃,思索著,化血宗被滅,倒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們因為什麼原因起的衝突?”

“不知道。”

金長天確實不知,這些時日,他都在忙於修煉和院中事務,對北面的女子學院,並無太多瞭解。

而且女子學院院長曹超,不溫不火,毫無大志,他一向關注的也不多。

陳梓慕紅唇微張道:“算了,那是他們的事,與冀州學院也無關,還是說說救治曹院長之事吧。”

“夫人怎麼想的?”

“曹院長宅心仁厚,高遠做出此等人神共憤之事,也只是關了他十年禁閉,若是不去救他一次,倒是說不過去了。”陳梓慕深吸一口氣後,緩緩說道。

金長天踱著步子,一時猶豫不決,到底該不該讓陳梓慕過去?

從內心之中,他是不想的,畢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

萬一是個陷阱,陳梓慕豈不是自投羅網?

但仔細一想,又覺得可能性不大,女子學院曹院長素有德名,確實如夫人所說,宅心仁厚。

若是見死不救,只怕將來傳出去,對他們夫婦二人的名聲影響不好。

“夫君,有什麼問題嗎?”

金長天大手一擺,道:“問題倒是沒有,曹院長既然身處危急之中,總要去救他一次,不過能不能救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這樣吧!”

他扭頭望向一旁的白髮老者,繼續說道:“何長老,你陪夫人走一趟吧,夫人水系功法,較為陰柔,若是我不在,打鬥之力太弱,你在長老之中,功法強橫,有你在,再配合一些逃生之法,就算女子學院有什麼歪心思,你們自保總無問題。”

何長老躬了躬身,道:“一切聽從金院長安排!只是我那徒兒慘死之事,還請金院長能想著,替他報仇!”

“你放心!等徐德長老查明事由,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金長天目光一閃,一口同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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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山

山上有一座古寺,名為天龍寺,四周古木參天,綠樹成蔭。

坐落在樹林中的寺廟,遠遠看去,露出一個個黃色琉璃瓦頂,猶如一座隱藏在樹木海洋中的孤島。

寺中修士,全為男子,許多年以來,天龍寺都甚少參與外部勢力的爭奪,而是一心一意的避世修行。

天龍寺的實力,其實不弱,但因為遠離紛爭,一向不顯山不露水。

寺中有三名築基後期修士,修為最高之人,是寺中方丈,歸心大師。

這一日,天龍寺外,來了一隊修士,身著華服錦袍,為首一人,鶴髮童顏,目光炯炯有神。

來人正是冀州學院的修士,徐德長老,奉金院長之命,來天龍寺質問楊剛之事。

楊剛帶人殘殺冀州學院天靈根弟子王耀滿門之事,已經傳到天龍寺。

寺中上下,同樣震驚無比!

楊剛,不過是天龍寺一名煉氣期五層的小修士,如何能夠做出這等事情?

實在是匪夷所思!

天龍寺中,一名精瘦武僧,帶人迎了出來。

此人有著築基後期的修為,正是歸心大師的師弟,歸元大師。

“冀州學院此舉,是何用意?”歸元大師,掃視著來此的一眾修士,問道。

徐德一捋鬍鬚,道:“歸元大師,我奉金院長之命來到此地,貴寺修士楊剛,帶人殘殺我院王耀滿門,此事總要給個說法吧?”

歸元大師眉梢一挑,針鋒相對道:“天龍寺一向避世修行,不參與外界紛爭,楊剛所做之事,本寺概不知情,他一個煉氣期五層的修士,也不可能代表天龍寺的做法。再說了,他本人已死,冀州學院還想要什麼說法?”

徐德微微一愣,沒想到天龍寺態度如此強硬,這讓一向脾氣甚好的他,心中都有些惱怒。

“歸元大師,你也說了,楊剛不過一名煉氣期五層的修士,他如何能夠做到此事?別忘了,冀州學院葉淵道友,築基中期的修為,一樣被殺了,若是沒有天龍寺的支援,他如何能做到這些?”

“一派胡言!”

歸元大師怒目圓睜,道:“楊剛所為,全為他一人之事,與天龍寺有何關係?天龍寺從未支援過他!”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天龍寺是打算撇的一乾二淨了?難道,天龍寺不怕我冀州學院金院長的怒火嗎?”

“阿彌陀佛!”

歸元大師正欲爭辯,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方丈歸心大師的聲音。

一名光頭老者,從天龍寺眾人身後,徐徐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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