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曹超挑釁般的言語,林詩情俏臉冷若冰霜,銀牙一咬道:

“曹賊,你果然沒安好心!做夢!”

“夫人,那就先得罪了!”

曹超兩手掐訣,嘴唇蠕動,唸唸有詞,頃刻間,一道青色狂風奔襲而出,向著林詩情席捲而去。

林詩情周身靈力運轉,剛剛加快一些,正欲再次逃跑,那青色狂風已至身前。

狂風起舞,轉瞬間將林詩情嬌弱的身軀,淹沒其中。

呼嘯的狂風之中,林詩情的嬌軀,猶如一艘小船,不受控制地上下顛倒,不斷盤旋。

那血色長袍,在風中被撕裂成一片一片的布條,春光乍洩,若隱若現。

曹超緊隨而上,單手一揚,一根金色絲線一飛而出,將林詩情捲入其中,一點點收緊。

狂風漸弱,直至消失。

林詩情,“撲通”一聲,掉在地上。

那纖細修長的玉臂,欣長水潤的大腿,都裸露在外,引人遐想。

望著大片大片的雪白,曹超吞嚥了一下口水,然後一拍儲物袋,取出一件寬大的衣袍,走上前去,將之披在林詩情的身上,遮擋住那曼妙誘人的身軀。

“夫人,快讓他們投降吧,否則只會有更多的死傷!”

“呸!”

“曹賊,你休想!”

“我誓死也不會投降!”

曹超哈哈一笑:“那就由不得夫人了!”

他單手一招,銀光劍一飛而回,到了手中。

曹超長劍一揮,抵在林詩情的脖頸上,氣沉丹田,猛喝道:“化血宗的修士,速速投降,否則我殺了林宗主!”

一時間,整個戰場之上,眾多修士,俱都震驚無比!

李美美剛剛掙脫靜心白色拂塵的束縛,立即停下腳步,大喝道:

“不要傷她,我們投降!”

靜心拂塵一揮,一道道白色絲線再次衝出,一息之間,便將李美美捆縛的結結實實。

一名名血袍修士,紛紛丟下武器,茫然無措地望向林詩情和李美美。

靜心沉喝一聲:“抓住他們!”

四周女子學院的修士,放出一個個靈器,將化血宗的修士,抓了起來。

林詩情怒目圓睜,望向曹超,道:“曹賊,別以為抓了我們,就能拿下化血宗!”

“化血宗的主要力量,可都在化血山呢?”

曹超嘿嘿一笑:“是嗎,夫人?”

“那我就帶著你,去化血山看看吧!”

曹超望向眾人,銀色長劍直指空中,霸氣側漏。

“女子學院眾修,隨我拿下化血山!”

......................................................

化血山

修士打鬥之聲,不絕於耳。

無數黑袍女修,在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帶領之下,已經攻打至半山腰處。

平一道人身旁,跟著一名身著血袍的虯髯大漢,正是化血宗的築基中期修士陳鵬宇。

“平一長老,以我的勢力,只能將你們帶至半山腰,再往上,就要小心一些。”虯髯大漢望著遠處的白霧,說道。

“這前面,是什麼陣法?”

平一道人指著上下翻滾的白霧,問道。

虯髯大漢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以前從未啟動過,應當是林宗主留的後手。”

“探!”

平一道人說道。

六名黑袍女修,立即衝出,向著白霧瀰漫之地進發。

她們的身影,剛一走進白霧之中,立即消失不見。

片刻之後,白霧之中,傳來一聲聲女修的慘叫。

平一道人怒哼一聲,道:“上靈弩車!”

隨著一陣轟隆隆的聲響,一輛輛巨大的靈弩車,被推了出來。

這些弩車,有兩丈之高,上面嵌著十根泛著金光的弩箭,一字排開。

靈弩車的底部,有十個凹槽,黑袍女修們,將一塊塊靈石塞入其中。

平一道人手臂一揮,道:“放!”

“哐哐哐”的聲音不斷響起,霎時間,一道道金色光芒,呼嘯而出,密密麻麻,數不勝數,向著前方的白霧之地,攢射而去。

頓時,濃霧之中,不斷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連數輪靈弩箭射出,那片白霧變得暗淡起來,沒過多久,便消散開來。

眾人向前望去,見前方的地面之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數十具屍體,每一具屍體上,都插著大量的靈弩箭,如同刺蝟一般。

“繼續進攻!”

平一道人,帶著女子學院的修士,向著化血山山頂進發。

................................................

十餘艘墨綠飛舟,向著化血山前行,居中的那艘墨綠飛舟,足有十四五丈長!

飛舟之上,一處古色古香的房間之中,曹超握著一隻白皙柔嫩的小手,不斷摩挲著。

“夫人,你這小手,怎麼就讓曹某摸不夠呢?”

林詩情,渾身被金色絲線束縛住,她的四肢之上,各有一個紫色圓環,阻斷著體內的靈力運轉。

她那修長如白天鵝般的脖頸上,還套著一個銀色圓環!

“曹賊,你陰險狡詐,不得好死!”

“哈哈!”

曹超大笑一聲:“夫人,曹某再陰險狡詐,也比不上夫人心狠手辣吧?”

“你才心狠手辣!”

林詩情冷冷一聲。

曹超似笑非笑道:“夫人當真以為,我沒認出來那具血靈屍嗎?”

“那具血靈屍,應當就是你的夫君,血無缺宗主吧?”

“曹賊,你胡說什麼?”林詩情怒道。

“胡說?”

“一開始曹某還沒認出來,總覺得眼熟,細細一思索,血靈屍竟然與血無缺有幾分相似,曹某猜測,兩年多前,血無缺應當不是死於妖獸之手,而是被夫人殺了吧!”

林詩情美眸一眯,流露出冷峻的殺意,道:“他該死!”

“哦?”

曹超有些意外。

“夫人可否說說,血無缺宗主,如何該死?”

林詩情咬牙切齒道:“他說過這一生只愛我一人,卻揹著我與宗門的一名女修行那苟且之事,難道不該死嗎?”

“我聯合李美美,偷襲了他,將他殺掉後做成煉屍,那女修,被我一點點的切碎,餵了妖獸!”

她說著說著,那張冷豔無雙的俏臉上,泛起滔天恨意。

“此等負心之人,我見一個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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