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的眼神閃爍著不安和緊張,雙手緊握。

他的內心,一片慌亂!

侵犯青霞,雖然違反了院規,最多將他驅逐出去,但內應的下場,可就不同了!

那是要死人的!

前些年,他確實傳了一些訊息給冀州學院的金長天夫婦,但女子學院偏安一隅,對冀州學院沒有威脅,所以傳遞的訊息並無多大用處。

還有,曹院長所說,陳梓慕招供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梓慕是金長天的雙修道侶,冀州學院的二號人物,難道被曹院長抓住了?

這怎麼可能?

金長天與陳梓慕二人的實力有多強,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這兩人在一起,等同於兩名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可不是曹院長能對付的。

“難道,曹院長在詐我?”

高遠掩飾住慌亂之色,很快恢復平靜。

“曹院長,我對女子學院忠心耿耿,可不是什麼內應。”

曹超倒背雙手,踱著步子,踩在碎石上,發出咯吱的聲響。

過了一會,他一揮衣袖,不怒自威。

他的手中,多了一塊金色的令牌,正是陳梓慕的學院令牌。

“高遠,我給你機會,你不要不懂得珍惜!”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生死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高遠見到金色令牌,神色巨震!

這令牌是陳梓慕貼身之物,無論如何也不應該到了曹院長手中。

除非,陳梓慕真的被擒!

還有,曹院長的實力,似乎深不可測,這讓他疑惑不已!

感受著曹超身上強大的威勢,高遠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再次慌亂起來,兩腿更是不受控制的一陣顫抖。

“撲通!”

他再也支撐不住,跪在地上,額頭冷汗淋漓。

“曹院長...我...我有罪!”

“你有什麼罪?”

“我...”

高遠沉重地嘆息一聲。

“曹院長,我若是說了,你能否饒我一命?”

曹超轉過身,目光銳利,緊盯著高遠。

“那要看你坦白到什麼地步了!若是有一丁點的隱瞞,我現在便殺了你!”

高遠心中一寒,他知道,曹超極有可能說到做到。

“哎!”

“曹院長,我都說,我什麼都說。”

“只求你能饒我一命!”

高遠磕頭不止,語氣之中滿是懇求之意。

陳梓慕的那塊金色令牌,徹底擊垮了他的心理防線。

接著,高遠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將他這些年透露出去的訊息都說了一遍。

曹超聽完,不禁暗自竊喜。

若非他因為青霞之事,設計將高遠關了禁閉,只怕最近一年女子學院的秘密,早就被冀州學院知曉了。

一旦冀州學院有了防備,許晴挑撥天龍寺與冀州學院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還有沒有?”曹超凝重地問道。

“沒了!絕對沒了!”

高遠將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

曹超盯著他望了一會,見高遠面無異色,才神色一鬆,說道:

“高遠,你所做之事,按理說,本院長現在就應當殺了你,以儆效尤。”

“但是,念你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院長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若是做的好,不但不會殺你,還會放了你,恢復你女子學院長老的位置。”

高遠大喜!

他完全沒有想到,還能逃過一劫。

“曹院長,你能饒我一命,我已經感激不盡,可不敢奢望恢復長老身份。”

“到底是什麼機會,還請曹院長明示!”

望著高遠渴望的眼神,曹超不急不慢地說道:

“女子學院準備和天龍寺,一起進攻冀州學院,你可知道,有沒有什麼道路可以避過冀州學院已經設定好的陷阱法陣,直通冀州城?”

“什麼?攻打冀州學院?”

高遠大驚失色,曹院長所言實在太過駭人聽聞。

女子學院怎麼可能是冀州學院的對手?

就算加了天龍寺也不可能攻下冀州學院!

這是以卵擊石!

進攻方必須實力遠勝於防守方,才有可能成功。

女子學院加上天龍寺,最多與冀州學院實力相當,貿然進攻冀州學院,絕對討不了好。

“曹院長,三思啊!萬萬不可進攻冀州學院,否則女子學院將毀於一旦!”

高遠所言,皆是心中所想。

無論如何,絕不能讓曹院長做這等冒失之事。

至於曹超所問的什麼道路,他早已拋到一邊。

“高遠,你怕是對冀州學院如今的情況,還不太瞭解。”

曹超深吸一口氣,說道:“冀州學院,五名築基後期修士,陳梓慕已經被我擒下,正關在女子學院當中,一會我可以帶你去見一面。”

“何若民,已經被我擊殺!”

“徐德,也死在天龍寺!”

“如今,冀州學院高階戰力中,僅剩金長天和梁峰二人。”

高遠張大了嘴巴,一臉震驚地望著曹超。

他不明白,被關押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冀州學院為何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金長天,在他的印象中,可不是一般人物。

到底是怎麼回事?

“曹院長,你...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這...這怎麼可能?”

面對高遠的質疑,曹超並未在意,畢竟這一切的變化,換做誰都不會輕易相信。

“就知道你不信,看看這是什麼?”

曹超一拍儲物袋,取出一顆血淋淋的腦袋,隨手扔在地上。

“何若民!”

高遠驚撥出聲。

他走上前,翻看著那顆猙獰的頭顱,心中再無懷疑。

這確實是何若民的腦袋!

曹院長沒有撒謊,何若民真的死了!

高遠就這麼怔怔地望著何若民的腦袋,一動不動。

曹超站在旁邊,一言不發,並未打擾他。

良久之後

高遠回過神來,望向曹超,突然說道:“曹院長,我知道一條小路,可以直通冀州城,但是那條路兇險異常。”

“哦?你說說。”

曹超不動聲色,不過心中卻有些期待。

冀州城周邊,他已經研究許久,地形地貌早已爛熟於心,卻不知有哪條路可以直通冀州城。

“月牙灣!”

“嗯?”

曹超心中一驚,不解道:“月牙灣全都是一望無際的沼澤,處處都是劇毒,如何能夠透過?”

高遠擺了擺手,異常自通道:“曹院長有所不知,月牙灣中,實際上有一條小路可以透過,只是比較兇險,若是能夠穿過去,可以直達冀州城百里之外。”

“奇襲冀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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